北秦是平和的過了一個新年。
可是也平靜不了多久。
雖然南淵和西蠻都是被北宮墨給重創了,可是畢竟他們都只帶了一部分人。
現在修養了一些時間,三個國家又聯合討論對付北秦的法子,然後在大年初三,他們即跑過來宣戰了。
齊茗瑜是格外的淡定,過年這兩天,北宮墨還好好的陪了她幾天,雖然總是他應該也是有什麼打算。
不過齊茗瑜不在意啊,北宮墨能陪她就好了。
誰還管是什麼原因啊!
北宮墨陪她是真心的就好了。
在有人過來宣戰的時候,北宮墨臉上居然露出了笑意。
至於沈黎初,就是躍躍欲試了。
她手很癢。
還帶着興奮,終於不要被表哥打擊了。
北宮墨這兩天,每天都抽出半個時辰的時間,去虐一虐沈黎初,然後再佈置了一些陣法或者是戰場,讓沈黎初去破解。
反正沈黎初這兩天是過得水深火熱。
齊茗瑜又不打算出去,直接就帶着兩個小傢伙一起,還有小白阿離一起玩。
至於其他人來不來的,也許都是有自己的事兒,能來的就一起唄,不能來的就等有時間再說吧。
外面的廝殺聲,喊陣聲,齊茗瑜其實都可以聽到,不過聽得不是很清楚。
只能判斷這場小戰會有多久結束。
是的,在齊茗瑜眼中,這也只是一場小戰而已。
南淵和西蠻加上東黎,想要來將江城給攻下,其實也是有一點可能的。
雖然北秦的武器好,又有北宮墨守着,可是畢竟他們三個國家的人多。
若是用人海戰術磨,北宮墨指不定還會有爲難。
可是他們三個國家縱使是聯盟了,可是誰都不想要讓自己的人去送死。
想要讓對方的人去送死,可是對方也不是傻的。
於是他們就這麼僵持着。
其實不讓自己的人去送死,也是因爲沒有完全信任對方。
畢竟他們的人如果死的多了,實力下降太多,誰知道自己的小夥伴是會收拾了自己,還是先去收拾北秦?
聯盟再如何,也比不上實實在在的利益。
這些他們都明白。
齊茗瑜在這裡悠閒自在,戰場上卻沒有這麼好的氣氛。
北宮墨說到做到,今天就將沈黎初給放了出來。
沈黎初的盔甲是她自己帶來的,是她爹孃特意給她打造的。
防護能力很好,相比較於軍營中的人穿的盔甲,也輕便了很多。
她自然是穿着自己帶的盔甲。
不過這個盔甲,加上沈黎初出色的容貌,在迴應對方的挑釁的時候,北宮墨將沈黎初派出去的時候,敵人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沈黎初就是一個女子。
對方出來的是南淵的一個將軍,看到沈黎初,眼睛就是一瞪,高聲道:“早就聽說了北秦有女人當將軍的,沒有想到是真的,還是我遇到了!小娘皮,你還是回去吧,不然不小心傷到了你,哥哥可是會心疼的!”
語氣輕蔑,又是在調戲沈黎初,沈黎初當即就臉色一寒,冷冷的道:“若是你被一個女人打敗,你是不是就能羞愧得去死?”
南淵的那將軍哼了一聲,“老子怎麼會輸給你這麼一個小丫頭,狂妄!看老子擄了你回南淵,看你這模樣長得這麼好,哥哥可喜歡了!”
沈黎初臉色更冷:“要打就打,嘰嘰歪歪,比我這個女人都要話多!”
南淵的將軍咧嘴一笑,臉上都是殘忍的光:“小娘們別急,哥哥就來了!”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說了這麼多,其實也只過去了一會兒。
南淵的那個將軍對沈黎初雖然有蔑視,可是說這些話的目的,也是想要挑起沈黎初的怒火。
等到看到沈黎初臉上終於繃不住的露出了惱怒的時候,他眼睛一亮。
拎起大刀就往沈黎初衝去。
沈黎初看到那將軍攻擊過來了,哪裡還能忍得住,也直接就衝了上去。
沈黎初力氣比不過那個將軍,那是女子天生的短處。
所以她就用技巧。
南淵的那個將軍用的是大刀,沈黎初用的是長槍,說起來還是沈黎初的武器比較長。
加上沈黎初騎得馬也是她帶過來的,是她養大,和她很熟悉的馬匹,也是一匹好馬,南淵的那將軍壓根就跟不上沈黎初的速度。
只能被動的防禦。
只是雖然是在防禦,可他還是在哈哈大笑:“喲,你這小娘們倒是熱情,不過是這麼一會兒就等不了了?別急,哥哥會滿足你的。”
沈黎初眉眼一厲,冷笑一聲:“你死了最能滿足我!”
“喲,小娘們口味重啊,我活着纔會給你最大的快活!”南淵的將軍繼續口花花。
沈黎初閉口不言,只是攻擊更是凌厲。
上面看着的北宮墨,以及他身邊的將軍,都可以看到下面的變化。
雖然聽不到沈黎初和對面的敵人說了什麼,可是沈黎初生氣了,那是可以看出來的。
畢竟她的攻擊越來越凌厲。
可是北宮墨這邊的人,看着被沈黎初壓着打的敵人,壓根就沒有欣喜,甚至還有人露出了憂愁的表情。
那個和北宮墨一起去攔住了南淵的許將軍看着北宮墨,有些憂慮:“王爺,沈小將軍這……”
“無事。”許將軍沒有好意思說完,不過北宮墨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許將軍笑了笑,眼中還是有擔憂。
這裡短短的說了兩句話的時間,下面的戰況又有了新的變化。
本來一直被壓着打的南淵的將軍忽然就暴起,對上了沈黎初,找到了沈黎初的一處破綻,手中的大刀毫不猶豫的攻擊過去。
北秦的人都提起了心。
只是忽然之間,招式用老了的沈黎初忽然左手在懷中一摸,摸出來一把長匕,格擋住對手的攻擊,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大刀帶開。
而她的長槍,直接回轉,刺入南淵將軍的肩膀,順帶將南淵將軍給帶下了馬,長槍居高臨下的看着南淵的將軍,一扯繮繩,身下的馬高高擡起蹄子,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蹄子踏碎了南淵將軍的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