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得水的心火消了,很是得意,這個小城裡他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世家子!
還沒吃上幾口,酒樓內外竟然被一羣黑壓壓的人給圍住了。
“什麼人?”
再一看,那每人‘胸’前大大的銅錢圖案,立即明白了——正準備多後‘門’逃,可是後‘門’也有很多人,出來一看,我的老天啊!
竟然有一千多人……
打?
打是不用打了,於得水舉手投降……這個,還是這些天和玄壇‘門’那邊的人學的,只要舉手投降,就不會捱打。
這人太多了,還他麼有兩個金丹,就爲了抓我一個啊?
於得水顯然有些不解。
不過,很快,趙志剛、風中信兩個就踩上了他的臉皮!
“聽說白樺城是你們於家的?那好,找人把你家的老子喊來,從此之後,這白樺城就是我們玄壇‘門’的城,對了,知道爲什麼找你來吧?”
“知道,知道,我,我辱沒了玄壇‘門’的兩個弟子。”
“知道就好,如果你當時要是傷了他們,那現在就是殺你全家的時候,不過,你還好,沒有傷了我們的人,不過死罪沒有,活罪不饒,去吧,把你們於家所有的基業如此充公!”
“啊!”
“啊什麼啊,你難道還想我們動手嗎?”
於得水萬萬沒想到,這個玄壇‘門’還敢動他們家,“我,我孃舅是鐵旗‘門’的副‘門’主!”
風中信啪的一下子輪了個耳光過去!
“麼的。我管你們什麼旗‘門’,這他麼已經是對你於得水最輕的懲戒了,還想怎麼樣?一柱香之內。見不到你們於家人送上山田城契,我們馬上就攻城!”
攻城!
一言即出,旁邊看熱鬧的人無從震動!
“這玄壇‘門’也太牛‘逼’了吧?”
這白樺城可是向鐵旗‘門’‘交’租的附城啊,他們竟然敢向鐵旗‘門’的動手?
“那有什麼?誰不知道玄壇‘門’後頭有十幾個老金丹坐陣呢,要不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一等一的六階法器?這麼多連見都沒見過的金甲人?”
“這下有好戲看了,看看是鐵旗‘門’的硬,還是玄壇‘門’的強!”
“你說他們會怎麼比。不可能直接攻山吧?”
“不知道怎麼解決,以前各仙‘門’之間都是以比武擺陣的方式,幾合定輸贏。又不傷戰力,又能分出高下,面子裡子都過得去。”
另有修士卻大不以爲然,“怕是不可能。你們不知。這玄壇‘門’的戰鬥方式和任合‘門’派都不同,不是一對一的單打獨鬥,從來沒有!就算是金丹出戰也是組陣一起廝殺,麼的,別說同階修爲的,就算是越階修爲高几層的也頂不位他們的殺陣式輪擊!”
“那可真是一個大創新啊,不知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組團成隊?那樣,就不怕比我們高階的修士了!”
“不成。我研究過了,玄壇‘門’的七殺組陣。並不是簡單的把人組在一起就是殺陣的,他們身上竟然都有一種‘玉’石陣盤,還有‘陰’陽五行加陣法的‘混’配,更不解的是他們竟然完全放心把自己的背後‘交’給別人,所以,這個陣法,沒有專‘門’的‘操’練,是不成的。”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之時,於得水的老爹于成龍小心翼翼的來賠不是,可是趙志剛根本不鳥,只要山田城契,再不拿來就把於家盡數毀掉!
於家終是沒給——那幾十座靈脈的白樺山,是他們八百年來傳下的基業,給了別人,他們就一無所有,還怎麼活?
趙志剛一聲令下——封城,於家盡數滅掉……當然,不用殺人,抓了把修爲廢掉而已。
縱是如此,對有修行在身的於得水已經生不如死,羞憤之下一頭栽進了千鮭湖。
白樺小城易主,玄壇‘門’當仁不讓的把於家上百人趕走,佔了於府,把城管之類的值守都換成了玄壇弟子,速度之快,甚至連一些新入城的人都搞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
玄壇‘門’佔領白樺城將原城主於家趕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鐵旗‘門’‘門’中。
這個消息對鐵旗‘門’來說,很是有些棘手。
此城每歲入十萬上品靈石,雖然不多,不過也算一個財源。當然,對鐵旗‘門’來說,最重要的是,被玄壇‘門’奪了面子!
“‘門’主,他們玄壇‘門’竟然敢騎脖子上來拉屎,我們總不能就這麼着嚥下這口氣吧?”說話的正是於得水的孃舅。並不是至親,只是他的一個同父異母沒有修煉根基的妹妹所生。這在十方天地之中,雖然同父卻遠不是同等待遇。
‘門’主鐵心什麼態度也看不出來,目光掃向別的人。
站在下面的共有十堂堂主,個個都是義憤填膺,除了譴責,簡直就是異口同聲的要報復——雖然沒打到他山‘門’,可是被人佔了附城和打到山‘門’也沒有什麼區別。
“要戰,怎麼戰,是挑戰,還是攻山?”鐵心見羣情不可違,只能順了他們的意思,“你們研究過玄壇‘門’最近沒有,他們的戰隊修兵,還有戰術,我們並不十分了解,一旦撕破臉皮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你們聽說沒有,玄壇‘門’在沒有金丹修的時候,殺金丹修士甚至已方都毫髮無傷,這是什麼戰力,你們‘弄’清了嗎?”
“‘門’主,就一個小小的沒落戶,還有什麼可怕的,我們結了金丹的修士不用多,去五十人就足夠把他們的山‘門’都轟塌!”
“是啊,‘門’主,他們雖然有兩千人,可是都是新近入‘門’,就算再修煉又能夠強到哪裡去,我看,直接打上他們的蒼鷺山,至於白樺城這邊,根本不用管。他們哪裡力量再分兵把守?”
一時間,各種意見紛說,鐵心見衆情實在難調。只好下令,攻山!
攻山!
這個消息是瞞不住的,鐵旗‘門’要攻打玄壇‘門’!
這事兒就像熱油鍋裡澆了一瓢水進去,立即翻騰沸起,各方反應不一!
有準備調停的,畢竟這只是人族的內部矛盾,也許讓玄壇‘門’退讓一步。這事兒就沒有了。
可是,玄壇‘門’根本不退不讓,老子就佔了那城。怎麼地!
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根本不聽從各方的調停。
“好強橫的一個‘門’派!”
這是玄壇‘門’給衆多看熱鬧的‘門’派的感覺,一個兩千人只有三個金丹修的‘門’派怎麼和一個有上百金丹修,五千弟子的‘門’派相比?
雖然玄壇‘門’有自己的依仗。可是所有人都不看好這次攻山之戰!
攻山戰。是人族修‘門’之前矛盾到不可調和後,雙方全部實力都用上的山‘門’之戰,和挑戰比武不同,後方更重的是面子,前者卻是注重的利益。不過,在外人看來,這次鐵旗‘門’卻是有要吞併之嫌。
當然,玄壇‘門’沒事招惹鐵旗‘門’也是罪有應得。
想憑藉一個剛剛新建不到一個多月的小‘門’派。就想在攻山戰中贏下來,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甚至於在彭丹城都開了賭盤。玄壇‘門’的賠率竟是1:5……
“‘門’主,那邊的賭盤竟然有相當於五億中品靈石的盤面了,這他麼的擺明了不看好我們啊!”‘陰’離搖頭苦笑。他的確有些怕了,聽說要來幾十個金丹,這還怎麼搞?
就算有護派大陣,可總有陣破攻山的時候,對方可是有五個六階陣法大師啊,強攻都能破嘍,自己這邊……
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趙志強的背後是不是有結丹修士在佐助,因爲這些天來,也沒見有大修出來過,就算和自己一樣的三階金丹也沒有……
那怎麼辦?
趙志強卻笑了,“平一水,你帶上‘門’中那一千萬靈石,壓注我們贏!”
啊?
“‘門’主,真,真的?”平一水這幾天也在害怕,他還在幹老本行,加入了財堂,雖然沒有職務,可是乾的還是原來的活兒,倒是得心應手。當然和別人一樣,他也得了一枚道蘊銅錢,這才知道,爲什麼自己‘門’中的人那般的強大,甚至不管以前修的什麼功法,只要加入‘門’中就有不小的實力提升,原來是……
當然,這是絕密,沒人敢說,更沒人會出去和外人說,這可是‘門’中大忌,如果誰‘亂’說,必死——沒人那麼傻,會把自己的好處說出去。
“怎麼,你不敢相信還是不敢打這一場?”趙志剛冷笑。
平一水立即嚇出汗來了,“不,不,副‘門’主,我哪是不敢打,我是想,這次守山戰定是需要海量的靈石,所以……”
趙志強笑了,“靈石用不了那麼多,我已經準備周全,這些不用你‘操’心。守山這等戰法,我們已經打過不下十年,什麼樣的妖軍獸‘潮’沒有遇到過,去吧!”
趙志強已經爲守山工作了一個多月,那護派仙陣的級數相當之高——破當然也是可以破的,因爲這裡的靈脈限制着在短時間內,仙陣一旦陣角被開,那麼就會出現漏‘洞’的可能,不過,趙志強相信,就算對方有六個陣法師一起攻山,他自己也能夠從容補缺。只是,唯一麻煩的是,陣盤的煉製還需要人,要是甘寶在身邊那就不足爲慮了。
可是,就算弟弟沒直接殺將過去,這一戰趙志強也絕不會退縮!
因爲,在這萬里之內,玄壇‘門’也實在沒有什麼好退縮的,想發展,只有打敗你的敵人!要想吸引更多的人加入‘門’派,要想按自己的想法去發展,就更得拿出絕強的實力——低調的發展,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發展起來,因爲沒有無主之地,沒有無主的靈脈可用,有能之人更不會加入無能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