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妃之父是校尉。
爲丞相一同上表,痛陳失去孫兒的苦痛。
劉弗陵壓不住臣子怒火。
便說:“當初是朕冊立上官氏爲後,如今你們對她諸多意見,是不是認爲朕無識人之明啊。既然如此,那朕的這個皇帝不當也罷了。”
王丞相進諫道,“陛下萬萬不可爲了一個女兒說出這等胡話。皇后失德,與陛下無關,陛下莫要怪自己。只將皇后打入冷宮即可。”
元祈程說,“陛下,微臣素聞皇后淑德,斷不會做此事,皇后定是被冤枉,陛下該徹查纔是。”
劉弗陵見終於有人爲皇后說話。
便說,“朕覺得元祈程說的有理,是該徹查纔是。好了,退朝吧。”
便退了早朝。
劉弗陵留元祈程在宣政殿。
“諫議大夫,你說朕該如何才能保住皇后?”
元祈程說,“不是保住後位,而是還皇后一個清白。陛下,連微臣一個局外人都願意相信皇后是受人冤枉,陛下難道會不相信皇后的爲人?”
劉弗陵說,“朕當初冊立她爲皇后,便是因爲她賢德又單純,心思不重,也知她從不功於心計,在後宮做傷天害理的事,可這次的事人證物證俱在,讓朕怎麼不去相信?”
元祈程說,“正因人證物證俱全,才尤爲可疑,若皇后存心毒害婧妃,依皇后的智慧,怎麼會留着人證物證等人去抓她?”
劉弗陵覺得元祈程講的有理。
“朕會重新徹查,若是朕錯怪了小妹,怕是一生難逃自責。”
元祈程說,“陛下願意重新徹查便好。”
沈暄與元祈程在城中一酒樓內喝茶。
小二不禁覺得奇怪。
兩個大男人來我這酒樓裡喝茶。
是不近酒肉還是什麼。
元祈程說,“今日要談的是政事,且不喝酒了。你覺得皇后一事,是何人所爲?”
沈暄說,“自然是婧妃,自己排的一場好戲。”
元祈程說,“我也這樣想,婧妃的父親,秦校尉,是什麼樣的人,實在是奸詐之輩,而婧妃,雖然以其父推測她的爲人有些武斷,可聽聞的婧妃並非善良之人。皇后身邊這樣的人太多,實在危險。”
沈暄說,“確實是這樣,我們應該盡力使皇后恢復清白,那婧妃...”
元祈程說,“婧妃如何?”
沈暄說,“要不要...”
元祈程說,“害人的人陛下自會懲罰,我們絕不能暗中插手,雖然她不是善良之人,可是也不該被這樣了結性命,還是讓陛下處理吧。”
沈暄喝口茶,“你就如這茶,清澈無垢。”
元祈程也喝了一口,“沈暄,你我是知己,可有句話我還是想說,你與以前,有些不同。”
沈暄說,“哪裡不同?”
元祈程說,“以前的你不會想這麼旁門左道,不會想用這樣的辦法做事。”
沈暄笑了,“元祈程,我的方法不過是可以更有效的解決問題,我承認,方法確實不是光明磊落,可對婧妃那樣的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許更有效。”
元祈程很嚴肅的說,“我不反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我反對不尊人道。沈暄,你該反思。”
沈暄承認。
自己確實該反思。
元祈程與沈暄從酒樓分開。
元祈程到一個巷口時,幾個殺手突然出來殺他。
這幾個人分別打扮成女子,老婆婆與家丁。
一齊持刀過來殺他。
元祈程還手,發現自己使不上力。
難道剛剛那杯茶...有人要害自己。
殺手向他刺來,一劍去刺了個空。
元祈程又原地消失...
現代
元祈程平白無故的出現在街上,嚇到了周圍的人。
元祈程一身古代服飾,樣子像拍戲的古代人一樣。
難免引起別人的驚慌。
在路上走別人也都小聲議論,“拍電影呢吧。”
元祈程走在街上,四周人很多。
人來人往。
又有汽車的鳴笛聲。
使他很驚慌。
《上官小妹秘史》劇組的人在街上找臨時演員,發現了元祈程,便拉了他進了拍攝地點。
元祈程掙開他。
嚴肅的說,“你怎可不分緣由便帶我來這陌生之地,快帶我回去。”
工作人員被他的話問傻了,“就是想請你當下羣衆演員,看你的衣服和我們的戲挺搭的,都是在橫店跑龍套,借一下衣服沒關係,你別生氣嘛。”
元祈程說,“什麼演員?”
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
“快點和我過去吧,拍一場,五十塊錢,不過去就沒錢了。”
曲衿止見那邊有人說話,好像有爭執。
過去看,是那日受傷了被自己救了的那個男人。
元祈程也記得她。
目光中有着光亮,像看到什麼與自己有關的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