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鴻濤重生之前或許沒有感覺到,不過此時以他成熟的心態看來,自己的妻子雖然出生豪門,有着動人的姿色,自小就已經開始學着掌管商業集團,可是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少女,還略微顯得稚嫩了一些。
重生之後的陳鴻濤,雖然不敢說看破了世事,起碼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完全已經不一樣了。
“鴻濤,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看到陳鴻濤在庭院中抽菸,一身居家服的秦雅芝臉上帶着淡笑對其招呼道。
感受到秦姨笑容透出的意味,陳鴻濤已經知道,王瑾蘭那處子之身,一定是讓擅長觀察姿容的秦雅芝看出來了。
“抽完這根菸就進去。”陳鴻濤略微有些尷尬對秦雅芝道。
家中有這麼一個對江湖術有研究的人,有時在陳鴻濤看來,倒也未必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尤其是他與王瑾蘭之間的尷尬關係,確實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在上一世,秦雅芝雖沒對陳鴻濤當兵的態度反對,可是卻也是時常提醒他要多加註意,以免應了命中災劫。
陳鴻濤記得非常清楚,在他進入部隊兩年之後,還聽說秦雅芝幫助他擺過轉命風水,只是當時的情況陳鴻濤並不太清楚,也不以爲意罷了。
之後沒過多長時間,秦雅芝就因爲突發心臟病而過世,走得非常平靜安詳,身處部隊的陳鴻濤,甚至沒有來得及看跟他感情極親的秦姨最後一眼。
秦雅芝並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子女,完全就是將陳鴻濤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看待。
陳鴻濤雖和秦雅芝學習過一些風水命理,不過卻只是將其當成華夏老一輩流傳下來的寶貴文化。至少前世在他看來,這風水命理之說,並不是那麼誇張。
秦雅芝並不知道陳鴻濤心中對於重生、風水命理的思緒,笑着招呼其坐在了庭院石桌旁。
“鴻濤,你已經成婚,與男女之間戀愛交往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作爲男人要主動、霸道一點,女孩子家面子薄,你要是不主動的話,以瑾蘭那冷傲的個性,只怕你們夫妻二人很長時間都跨不過這道坎。”秦雅芝柔聲輕語對着陳鴻濤囑咐道。
“我知道了,秦姨。”儘管陳鴻濤與王瑾蘭之間複雜的夫妻關係,並不是秦雅芝所想的那麼簡單,不過對於秦姨的叮囑,陳鴻濤還是虛心受教。
有了重頭來過的機會,隨着陳鴻濤對待事物看法的轉變,自然也要改變同王瑾蘭之間的夫妻關係,從某些方面說,秦雅芝對他的叮囑倒也沒有錯。
“前些日子你們夫妻二人分隔兩地倒也罷了,現在你選擇了留在京城,對於夫妻的關係要多用點心。今晚圓月高掛,你母親特意給你們二人創造了機會,你可千萬不要錯過了。”秦雅芝怕陳鴻濤聽不進去,還不忘對他小聲笑着提醒道。
聽到秦雅芝的話,陳鴻濤只能報以苦笑。
不過話說回來,與王瑾蘭這種同牀共枕的機會,對於陳鴻濤來說還真是少經歷到。
上一世自從結婚之後,因爲陳鴻濤身處部隊的關係,兩人一直都是分居兩地,久而久之,就連那名義上政治婚姻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淡,就算是偶爾能夠見上幾面,也是形同陌路人,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的悸動。
“對了,鴻濤,你最近有沒有經歷過什麼?我觀你面部氣色隱泛亮紅,命理、運勢與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按道理說這種事情應該不會有這麼大改變纔對!”似是想到了什麼,秦雅芝臉上透着疑惑與好奇,對着陳鴻濤詢問道。
按照面相、運勢來說,面部氣色隱泛紅亮,往往象徵此人鴻運當頭、運氣處於一路上升的狀態,因此如果從事經商有關的行業,會有很多的機會和收穫。同時這種氣色還反映出最近容易喜事臨門,桃花運勢旺盛,感情生活浪漫多彩。
察覺到秦姨注視的目光,陳鴻濤心中不由暗暗一震,表面上卻故作不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這次出事醒來之後,感覺就特別好。”
雖與秦姨感情親近,不過陳鴻濤卻也知道,自己重生的事情卻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玄奧,只能永遠爛在自己的心裡。
“或許是大難過後時來運轉了也說不定!時辰也不早了,進屋早些休息吧。”秦雅芝神色透着疑惑與不解,只能將陳鴻濤命理、運勢的改變,歸結爲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說。
至少秦雅芝所學的這風水命理之術,還沒有到達超出常人認知的地步,能夠看透陳鴻濤重生之事。
與陳鴻濤一樣,秦雅芝也並非對江湖術盡信,對其有所研究,多是對華夏一種古老文化的喜好。
儘管是這樣,回到屋中的陳鴻濤,心跳還是不免加快了一些。
直到看見站在屋中王瑾蘭那張美豔絕倫,猶如白玉雕琢的臉蛋,陳鴻濤的心緒才從與秦姨交流中恢復了過來。
在高高挽起黑髮的襯托下,站在屋中的王瑾蘭愈加顯得高貴迷人,睡衣下高聳的雙峰微微起伏着,向下延伸是結實高翹的臀部,穿着拖鞋的白皙蓮足,十根腳趾就猶如晶瑩豆蔻一般,加上169公分的身高,使得整個人看下來,形成了一個完美的S形弧線。
淡淡的貴族氣質自王瑾蘭身上無形散發,儘管她那張完美的粉嫩俏臉神色清冷,讓人着實無法生出親近之心,可是閃爍的眸光,以及微微起伏的高聳酥胸,還是出賣了其內心中的緊張與侷促。
雖然前世的陳鴻濤不是什麼情場初哥,在夫妻二人有名無實的情況下更是久混花叢,但是此番看到王瑾蘭那具隱藏在睡衣下的完美嬌軀,以及俏臉泛起的嬌羞紅暈,陳鴻濤還是禁不住有些心動,更何況王瑾蘭如今的身份,還是與他剛結婚不久的妻子。
拋去前一世兩人的感情不談,陳鴻濤對於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還是有着感激的。悲劇政治婚姻的開端,不止是讓他一生懊悔,對於王瑾蘭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生揮之不去的酸澀。
儘管兩人的婚姻有名無實,王瑾蘭卻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就算是兩人離婚之後,久病纏身的關靜香,也是一直依靠着她在照顧,有時候陳鴻濤甚至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兩人依舊是夫妻,好像是一直都沒有分開一樣。
此時陳鴻濤的心態已大有不同,看着站在屋內緊張、嬌羞的妻子,若僅僅是這一眼所得倒也罷了,但一想到要和王瑾蘭同牀共枕,以及那曼妙曲線玲瓏畢現的身段,他竟然有種口乾舌燥、血脈賁張的感覺。
隆胸,蜂腰,肥臀。
胸,挺而不垂,傲然對峙。腰,宛若帶纏,含而不吐。臀,豐潤渾圓,緊而不墜。
在陳鴻濤看着眼前妻子完美身段心中大呼尤物的同時,王瑾蘭也感受到了自己丈夫那熾熱的目光。
如果可以的話,心中慌亂的王瑾蘭甚至恨不得馬上跑出屋去。
就在她心緒極度複雜之際,卻沒想到陳鴻濤那熾熱的目光一斂,臉上露出笑容向着牀榻走去的同時,聲音帶着磁性開口出聲:“早些休息吧,現在你學校、公司兩頭跑,倒也挺辛苦的。”
看到陳鴻濤臉上露着笑容坐在牀邊,王瑾蘭在感受到陳鴻濤那笑容略有玩味之意的同時,一顆心卻不爭氣的砰砰亂跳起來,就連帶白皙脖頸都顯出了淺淺的粉紅色。
“我睡外邊。”不知是不願輸給臉上笑容可惡的陳鴻濤,還是故意掩飾內心的緊張、不安,王瑾蘭清冷嬌顏難得透出了羞惱的情緒,美眸一瞪脆聲道。
“現在不時興男尊女卑了,國家的民主政策講究男女平等,不過既然你想要睡外面的話,那就拜託你關好門吧。”陳鴻濤上牀掀開淡黃色的被子,嘴角上翹眨巴眨巴眼睛笑道。
古時候講究男尊女卑,女人不得從男人身上翻過,晚上睡覺難免不起來上廁所,早上起來也要爲男人燒水煮飯,也就是好乾活,如果女人睡牀榻裡邊,半夜起來時必定要從男人身上翻過去,這樣是對丈夫的不尊,所以只能男睡裡,女睡外。
這一點王瑾蘭倒是知道,可是聽到陳鴻濤提起,她的神色卻有些不太自然。
結婚了半年,到現在夫妻倆還沒有同過房,不要說是講究男尊女卑的古時候,就算是拿到現代,卻也算是很少見的了。
臉上透着紅暈關上了房門與燈,儘管心中不安,不過王瑾蘭還是輕輕的上了牀榻,掀起被角將被子蓋在了身上,侷促着躺了下來。
牀榻上牀單、被子、牀罩及枕頭的顏色,都是淡黃一套,帶給人一種暖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關靜香與秦雅芝有意,整張牀榻上竟然只准備了一張合牀薄被。
似是感受到了王瑾蘭的緊張,陳鴻濤倒也沒有對其再調笑,聲音顯得很平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張被子不蓋兩樣人,媽和秦姨難免有這樣的想法,將就着睡一宿吧,等到明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