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冷笑了起來道:“你是混哪裡的,既然知道我跟喬四爺混過,就該知道我的厲害。你現在磕頭斟茶認錯,我還能饒了你一馬,否則的話?”
張揚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否則,否則你怎麼樣?你以爲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喬四都在亂墳崗子了,你還在這裡仗着喬四的名號招搖撞騙,不要說你就是喬四的一條狗,就是喬四落到我手上,老子今天也辦了他。”
四爺臉色變得無比蒼白,當喬四的名號不好使了,他就成爲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更不用說現在被人壓着跪在地上。看到張揚不吃這一套,這個所謂的四爺變臉一樣,堆滿了笑容道:“這位大哥,你是求財還是求色,要是求財我裡面有現金,要是求色這對姐妹花送給你,不要看她們差了兩歲,長得特別像,跟孿生的似的,您放心她們還是雛兒,我沒有碰過。”
兩個女孩嚇得臉色蒼白,一個女孩顫抖的道:“四爺你不是答應我們只要幹三年,就保我們清白,放我們回家的嗎?”
四爺耷拉着腦袋沒有說話,他不是不想碰,而是歲數過了,沒有這個能力,即使吃藥也不行,這是年輕時候風流的過火,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張揚冷笑了兩聲,對着那對姐妹道:“少在那廢話,你們兩個去將地上的女人扶起來,喂她點水喝,她要是死了,老子就把你們賣到窯子裡,什麼時候掙夠十萬塊錢,什麼時候完。她要是沒事,我沒準高興放你們一馬。”
兩個女孩嚇壞了,急忙將楊曼麗攙扶起來,放到了搖椅上,然後給楊曼麗喂水喝,幾口水喝下去,楊曼麗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嗓子沙啞的道:“有吃的嗎?”
兩個女孩趕忙去拿桌子上的糕點,喂楊曼麗吃。
看到楊曼麗沒事了,張揚看着四爺道:“說說是哪個金主懸賞了十萬,什麼時候來取人。”
四爺現在的骨氣都消失了,只想求一個活命問道:“是不是我說了,就能繞我不死。”
“你現在還有談條件的資格嗎?”張揚不屑的道。
四爺無奈的道:“是謝君志,林業局的局長。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他說了一會過來。”
張揚想了想道:“強子,帶人去將門口的兩個料理了,然後留兩個在那裡守着。”
“是,老狼哥。”強子答應道。
然後強子叫上喜子,寶子走了出去,軍子守在門口,四處張望着,要知道這個房子大得很,後面還有一排房間,要是過來人發現情況不對,就麻煩了。
吩咐完後,在看着四爺道:“趙四,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錢都放到哪了,痛快的說出來,要是等狼哥我親自動手,你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沒有了骨頭的四爺,就跟一隻狗一樣,點頭哈腰的道:“在裡面第三個房間,裡面有保險櫃,都在保險櫃裡,我帶狼哥去。密碼是141238。”
聽到強子這麼稱呼張揚,他也跟着叫上了狼哥。
看到趙四這個熊樣,張揚不屑的搖搖頭道:“不用了,知道地方就行了。軍子,你去看看有多少錢!有人找麻煩的話,就解決了。”
“謝謝,狼哥,謝謝狼哥。”軍子道。
要知道自古以來抄家就是一個肥缺,不說全拿走,但是往兜裡揣一部分那是太可能了,因此軍子聽到這麼好的活,張揚沒有交給自己人,而交給了他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四爺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哀求道:“不要,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讓我跟着吧,我保證他們不敢攔着!”
說完掙扎着要爬起來,站在一旁的曹雷一腳將他踹到。
“不知道?你說有什麼是你家人不知道的!他們住的房子,開的車,身上穿的,手裡用的,哪一樣不是你從哪些窮苦老百姓手裡搶來的。趙四不要跟我說罪不及家人,我最喜歡的就是古代的連坐制度。享福的時候跟着一起享受了,就要想到受罪的時候一起受罪。至於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誰知道這房子裡有沒有什麼暗道機關的。”張揚道。
趙四癱倒在地上,後面有他的老婆,兒子,兒媳,孫子,如果這些人出了事,天哪,他不敢在想下去,擡起頭看着張揚的時候,眼睛裡是仇恨的光芒。
“怎麼是不是特別恨我。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恨死你了呢。”說完張揚一腳踢在趙四的胸口。
趙四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下,嘴角流出血跡。
趙四被張揚突然來的一下子,打懵了,恐懼的看着張揚,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張揚是尋仇的不是尋財尋色的。其他都還好,尋仇的話,弄不好是要滅門的,問題是他怎麼沒有印象,什麼時候接觸過這個年輕人。難道是自己這輩子害的人太多,想不起來了。
“你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是老子的女人,連老子的女人你都敢抓敢打,你他媽牛啊!”張揚不解恨的又踹了幾腳,才氣喘吁吁的道。
聽到這句話,趙四幾乎吐血,虧他想了半天是什麼時候的仇家,弄了半天不是舊恨而是新仇,自己才抓了他的女人,她的男人就找上門來了。早知道如此,說什麼他也不會答應謝君志的條件,爲了區區二十萬,自己就要將老命搭進去,太不值得了。
“狼哥,我不知道啊,要知道她是您的人,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找她的麻煩啊!都是那個謝君志搞得,他給了十萬,事成之後給我二十萬做報酬,讓我找人。都是他的原因,您要算賬找他,對了他一會就過來,您可以殺了他,事後的事情我幫您擺平,絕對不會連累到你。”趙四道。
那一對姐妹聽到張揚是來報仇的,臉色都變了,剛纔開口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道:“狼哥,其實我們是被他逼來的。他看中了我們家的秘方,逼我父母交出來,我爸爸不肯,他就將我們抓了來,威脅我的父母。最後我爸爸活活被他們打死,我媽媽爲了我們的安全,將秘方給了他。事後他反悔將我們留了下來。害得我們只能一個月回去一次看我們的媽媽。我們跟他有殺父之仇,我們每天都恨不得殺了他。”
“是這樣嗎?”張揚道。
趙四擦了擦鮮血道:“狼哥,不是我反悔,而是那秘方根本沒有效果。”
張揚擺了擺手,沒在追問下去,知道這對女人跟他有仇就行了,說實在的怎麼處理這對姐妹他還沒有想好,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滅口,不過現在還不是解決她們的時候。
“曼麗,好點了嗎,能說話了?慧慧怎麼樣?到底發生了什麼?”張揚道。
楊曼麗臉色難看的道:“這就是一個圈套,我們剛一進村,就被謝君志的人抓到了。我趁着他們不注意偷偷的溜走了,逃跑的途中,我的手機丟了。我想去報警,誰知道在公安局的門口,見到了謝君志的人跟車,我不敢去就躲藏了起來。”
張揚惱火的道:“爲什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楊曼麗低下頭道“我想將潘慧救出來再給你打,結果又中了謝君志的圈套,腿受了傷,最後藏了起來。”
聽到楊曼麗說她腿受傷,張揚才注意到楊曼麗的褲子破了,上面全都是血。
看到楊曼麗這麼慘,張揚不好在說下去,哼了一聲看着趙四道:“謝君志什麼時間到?”
“應該很快,他一直在催促這件事。狼哥,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您饒了我吧。”趙四道。
張揚出人意料的點點頭道:“沒問題,不管怎麼說曼麗是被你找到的,這一點就可以饒了你的死罪。”
趙四臉上涌顯出死後餘生的表情,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張揚打開地上的拎兜,從裡面拿出兩把刀,扔在了那對姐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