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一下火車就直奔揚歌的住處。段浪問:“什麼樣的東西才能自己出現而不顯得突然?”段浪問得很突然。揚歌笑着說:“你只要出現了,沒有必要的掩護就會顯得很突然。”段浪突發奇想地說:“那沒有案底的隱者的出現會不會顯得很突然?”揚歌嚴肅的說:“沒有什麼隱者是沒有記錄的。你自己如果不能給他加個案底,那你被懷疑的可能很大。那你被發現就是必然的。”
段浪鬱悶的說:“什麼東西才能作掩護呢?我上哪裡才能做個案底出來呢?”揚歌笑着說:“給你找個案底很容易,但是你的境界太低了。我給你找了案底,你也沒有辦法用呀。”段浪說:“好了,你先幫我儘量找個合適的身份。”揚歌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是天池上隱居的人。他和他的妻子最後銷聲匿跡了。但是,我這裡有不少他用的信物。你可以試試。但是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是元嬰期的高手了。”
段浪說:“好,這樣就可以了。我儘量快的提升功力,希望可以用得上這個身份。”揚歌給了段浪一個包裹說:“我和你佳姐早就準備好了。裡面有個玉簡瞳,是他的生平,還有他的好朋友,仇敵。我都盡力的記載了。可是你要知道,我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好失敗的心理準備。”
段浪想起了火車上剩下的半壇酒說:“就先這麼着吧。我們現在去騙老黃的酒喝。”揚歌鬱悶的說:“自從那次以後,我想盡辦法就是沾不到一滴酒。老黃這傢伙是軟硬不吃呀。”段浪笑着說:“那就看我的本事了。”揚歌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段浪也不多說徑自向外走去。揚歌知道段浪不回憑空說胡話。大喜的跟在段浪後面就往外走。
“你們倆要到哪去?”劉佳的聲音在揚歌的聲音響起。揚歌驚喜道:“老婆,你閉完關了?咦?老婆,你怎麼功力大進了?我還沒有給你蘊水丹呀?”劉佳攬住了揚歌的胳膊說:“別說這麼多,先去老黃那混點酒喝。”段浪眼巴巴地看着劉佳。劉佳笑着說:“你心上人入定了,頂多三天就可以醒了。”
段浪聽到這裡轉頭就往外走去,邊走還在嘴裡嘟囔着:“老黃的酒還真是了不得呀,味道甚是美呀。”揚歌和劉佳連忙跟着段浪往酒店走去。酒店中並不是像段浪想象的那樣的冷清。老黃正在陪一對中年夫婦吃飯,喝的酒自然是老黃的寶貝無根水。段浪沒有任何遲疑直接走到了着邊搬了個板凳坐下。
揚歌和劉佳一進酒店就發現這對中年夫婦不是普通人。但有搞不清楚狀況。只有站在門口看看到底來的是何許人也。段浪坐下後學着火車上老頭的說話方式說:“叨擾,叨擾。”中年夫婦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段浪說完了話多的什麼都不作,只是用眼睛看着老黃。老黃無奈的搖了搖頭給段浪倒了杯酒。段浪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把酒到入口中。
老黃笑着罵:“上次真不該讓你沾我的酒,現在你只要看見我就好像看見了酒杯子。”段浪不以爲意拿手指着自己的酒杯子讓老黃倒酒。看着老黃把酒倒上後才說:“誰叫你讓我沾你的酒呢,要不是滋味讓人忘不了,我怎麼會這樣。要怪就怪你的酒太好喝了。”中年夫婦除了已開始閃過一絲詫異,之後只是看着並沒有別的舉動。
段浪順手把自己和王星喝得剩下的半壇酒拿了出來,嘴說着:“我本來是帶了點家裡買的好酒來勾你的酒喝得,現在用不着了,讓你也見識一下我的好酒。”
段浪來的時間中年夫婦沒有看見他帶任何的東西,但是他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了酒。他們並沒有感到天地元氣的波動,說明這不是搬運術。段浪在中年夫婦眼中算不得什麼。他的法力根本不可能維持住一個自己的空間。那剩下的可能就是儲存性的法器了。但他們的注意力立刻被這壇酒和杯子給吸引住了。
老黃大叫:“你瘋了。”中年夫婦兩人合力開始佈下禁制。揚歌和劉佳都是在道門長大的,怎麼會不識貨。他們驚訝的看着中年夫婦居然在這裡設下了問天道的大型幻陣‘落落雨間愁。’。段浪不太明白這些東西,但他對天地元氣是極其敏感的。他感覺到天地元氣都在一時間開始隔絕了。但大陣卻逐漸的運轉了起來。但並沒有抽取天地間的元氣。段浪有點驚訝的想:‘莫非這就是最牛的從異空間汲取能量支持的大陣。”
揚歌和劉佳上前說:“天雷閣揚歌兒,劉佳見過問天道的前輩。”兩人在天雷閣屬於上佳資質,中年夫婦也不敢慢待同時揖手說:“賢侄客氣,我與你們的師傅雷鳴老人算是至交。你叫我們一聲師叔就可以了。”段浪奇怪的問:“前輩,剛纔怎麼了。爲什麼要設着個大陣?”中年夫婦還來不及說話老黃先站到段浪的面前。
老黃拍了拍段落的肩膀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多讓人驚奇的地方,你就不能幹點普通人該乾的事。”段浪說:“我不過買了壇酒,怎麼了又?”老黃說:“全休真界要是知道牽機飲又出現了,只怕後果比衛城遺址引起的動亂更大。”段浪問:“什麼是牽機飲呀?”
中年男子說:“牽機飲,顧名思義就在這‘牽機’兩字上了。人無論怎樣修煉最後還不是講究和天地的溝通。只要你有了牽機飲就可以不斷地加強和天地的溝通。”段浪聽到這裡不由得苦笑起來,自己和王星像喝水一樣喝了半壇修真界爲之瘋狂的寶貝。段浪忍不住問:“這牽機飲到底有多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