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艘船的幫助,大夥在這個湖泊裡劃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從這個湖泊裡駛岸。
上了岸,很快大人煌止步我就讓眼前的景象給看呆了,一排排徐徐如真的泥士兵,就好像是真的士兵一樣,看着這些士兵,賴財財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就是秦馬俑,可惜這個朝代不是秦朝,這裡也沒有秦始皇。
“你們要小心,這些泥俑應該是一個陣,要是你們沒有一點防備就闖了進去,到時候,會死在裡面的。
正準備往前踏的森清柔聽到洪通這句話,立即把伸回去的雙腳給拉了回來,一臉後怕的盯着這此泥俑,她真沒有想到這些看起來就只是用泥土做的泥俑,居然還能殺人。
賴財財看了一一會兒,同樣點了下頭,她也看出來了,這裡的陣法很厲害,要是不懂陣法的人直接闖進去,還真會必死無疑,就連他們這些懂陣法的人,也是不敢輕易闖陣的。
“丫頭,你看出什麼來了?”過了一會兒,洪愛朝賴財財這邊看過來,一臉嚴肅的向賴財財問道。
賴財財看了一會兒這些泥俑,收回目光,望向洪通,回答道,“老頭,設這個陣法的可是個高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人家可是在這裡使了七星天雷陣啊。”
洪通聽完賴財財這句話,露出滿意的表情,點了下頭,“沒錯,設這個陣法的人其實是我的祖師爺,七星陣法師,那個時候,他奉了我你父皇的命令在這裡設了這個陣法,丫頭,這個陣法,你可知破陣的辦法?”
“不知道,我對這個陣法沒什麼研究,我要好好的想一下這個陣法才行。”賴財財擰着眉,低下頭搖了一下,腦海裡快速的想着怎麼破這個陣法的竊門。
洪通立即不再開口了,他自己也是一個陣法師,一個陣法師在想着破別人陣的時候,是千萬不能受打擾的,要不然,不僅這陣法破不了,想破陣的人還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賴財財這一想就想了一整天,雖然不知道外面的時辰是什麼,不過在大家等着賴財財想破陣的時候,大夥的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
於是,在這個洞裡,大夥就地取材,在湖泊裡抓了不少的魚出來烤。
“森丫頭,你到底會不會烤魚啊,烤的又黑又難看,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呢。”洪通一臉嫌棄的看着森清柔給他烤的魚。
森清柔讓洪通這句話說的是滿臉通紅,想當初她在森家的時候,那可是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哪裡像現在這樣,還要她動手來烤肉的,她沒讓這個燒着己經算是不錯了,可是現在,這個老頭居然一直在嫌棄她烤的不好吃。
還沒等森清柔開口罵回去,一道低沉的聲音搶在她前面幫她罵了回去,“老頭,你要是不喜歡吃這魚的話,就自己去烤,人家烤給你吃己經算是不錯了。”
洪通聽到傅恆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即揉着他自己的眼睛,嘴裡發着驚奇的聲音跟傅恆說,“傅家小子,你今天是怎麼了,居然出口幫森丫頭,你平時不是很討厭她的嗎?還是說,你心裡己經喜歡她了。”
坐在傅恆身邊的森清柔聽到洪通這句話,心臟撲通一跳,臉頰立馬上就紅了起來,左眼偷偷的往傅恆這邊看過來,心裡忍不住在猜,難道他真的喜歡自己了。
傅恆此時並不知道森清柔心裡想的這些,不過當他聽到洪通這句話時,他平時難得一見會紅的俊臉突然就紅了起來,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的,“你,你別亂說,我,我纔沒有。”
“嘖嘖.....,你嘴巴再硬吧,沒喜歡人家,幹嘛說話結結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在作賊心虛。”洪通一臉賊笑的看着傅恆說道。
看着這對彆扭的男女,洪通嘆了一口氣,看向賴財財這邊,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賴丫頭什麼時候能想到破陣的方法,這樣,她就可以快點過來幫忙烤魚了,只有丫頭烤的魚纔是好吃的。”
此時,正在想着怎麼破這個七星天雷陣的賴財財正在極力想着破這個陣的辦法,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正當大家都在熟睡的時候,閉着眼睛打坐的賴財財突然睜開了眼睛,她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守在她身邊的白沫也跟着一塊打開了雙眼。
“想好了?餓不餓,我給你烤好了一條魚,再放到火上面烤一下就可以吃了。”白沫一見賴財財睜開眼睛,立即移了下身子,坐近到賴財財身邊,關心的說道。
想了一整天還有半個夜晚,賴財財真的是餓到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肚子裡也緊接着發出了咕咕的響聲。
“還真的餓了。”賴財財笑着向白沫說了這句。
白沫一聽,立即牽着她手,拿起他放在一邊原先烤好的魚,小兩口朝燃燒着的火堆走了過去。
那原先烤好的魚在火上烤了一會兒就可以吃了,賴財財接過白沫烤好的魚,一陣狼吞虎嚥的,一瞬眼之間就吃了半條,這個時候,她肚子才微微有點飽了。
白沫是在等她吃飽了,纔開口問話的,“怎麼樣了,是不是想到怎麼破這個陣法了?”
“是想到了一個,不過不太確定它到底是不是真的能破,進到裡面的時候,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賴財財蹙着眉跟白沫說。
她不得不承認,前輩的智慧真不是蓋的,這個七星天雷陣要想破了它,表面上看起來有好幾種辦法,可是這幾種辦法卻在破到一定程度上時,會發生相沖的勁,這也是擾了賴財財一個晚上的原因。
白沫見她一直緊緊的擰着眉,心疼極了,抓過賴財財一隻手,輕聲安慰道,“實在是想不出來就先不想了,先休息一下,說不定休息好了,你就能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了。”
賴財財聽到他這名話,輕輕的點了下頭,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白沫,我們出來多長時間了?”
白沫一聽她這句話,就知道小女人一定是在想家裡人了,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她頭髮上輕輕的摸了幾下,低聲回答,“差不多快半年了,想爹孃他們了。”
賴財財輕輕點了下頭,“是呀,想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這半年過得怎麼樣,我們村子裡辦的那兩個作坊發展的好不好?”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接了這個任務,你也不用跟着我離開賴家村,走到這裡來擔驚受怕了。”白沫一臉愧疚的低頭看着靠在他懷裡的女人。
賴財財搖了搖頭,抓過他一隻大手,玩着他五隻手指,邊回答,“我沒有在怪你啊,只是覺着離家太久了,有點想爹孃他們罷了,不過還是要感謝你一下,讓我能多出來見一下世面。”
聽着她變相的安慰,白沫抿嘴一笑,伸手拍了拍她後背,哄道,“睡吧,我在你身邊守着,什麼都不用擔心。”
“嗯,我知道。”聽着他富有安全感的聲音,賴財財突然覺着自己兩隻眼皮好重,過了一會兒,整個人就睡着了。
白沫看着她的睡顏,低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也閉上了眼睛,緊跟着進入了夢鄉。
大家都一夜好夢,因爲是在洞裡,根本就分不清楚現在是黑夜還是白天,大家是依靠是本身的感覺來做事的。
睡了一個長長的覺,等到大家醒來的時候,又在湖泊裡抓了不少的魚烤來吃。
這一次,因爲有賴財財的幫忙烤,洪通倒是多吃了好幾條。
吃完魚之後,也到了出發的時候,爲了保險起見,賴財財還是把想出來的破陣法跟洪通商量了一下。
兩師徒一商量,覺着賴財財想的這個陣法是現在唯一最有可能破這個陣法的機會了,於是經過了大夥的一致決定,打算用這個陣法去闖陣。
當他們這些人剛走進這個泥俑陣,這些原本靜靜站在原地的泥俑突然就從他們的身後移動了起來。
“這個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會死在這裡吧?”見到這麼恐怖的現萌,森清柔語氣裡都難掩她心中的恐懼,看起來都好像要哭了一般。
一直讓她拉着衣角的傅恆見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聲在森清柔耳邊小聲安撫了幾句,“不用怕,等會兒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記着,一直跟在我身後就行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緊挨着他身邊的森清柔沒有想到傅恆居然會用這以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有一陣時間,她都是處於這個震驚下,想到他好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過,更想起他說過他會保護自己的話,森清柔突然覺着自己好像不再像剛纔那樣害怕了。
“丫頭,這個陣可有點棘手啊,你想好怎麼破解了嗎?”經歷了前面幾陣的對陣,洪通現在整個人都有點疲憊了,渾身是汗的走到賴財財這邊問道。
賴財財看了一眼這個陣法,咬了咬牙,前面的陣法都讓洪通給破了,現在接下來的這兩個是這人上陣法裡最厲害也是最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