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將軍,對不起,是屬下的疏忽,屬下沒有想到下面的人居然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請傅將軍懲罰。”這裡的縣令姓金,也是一個不錯的父母官,此時在他管轄的縣裡發生這麼大事情,他覺着自己有愧這個傅將軍的囑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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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恆看了一眼這個金大人,在來這個縣衙的時候,他也讓人查了一下這個縣令大人的平時處事,發現他還是一個不錯的父母,所以這一次,這個金大人沒有把他交好的事情辦好,傅恆也並不找算重懲罰他。
“金大人,你也別過自責了,這件事情不怪你,我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樣傳開來了,行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排縣裡的百姓們,還有縣外其他村的村民們也要通知一下,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睡在空曠的地方,這樣比較安全。”
這個辦法是賴財財讓人送來的,雖然傅恆現在不清楚賴財財這麼要他們做的用意是什麼,但他相信,賴財財要他們這樣做,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金大人聽完傅恆的話,用力點了下頭,因爲前面的事情,他己經做錯了一次,所以這一次,他在心裡告訴他自己,一定要做好,絕對不能讓這個傅將軍失望了。
經過一天的整理,縣裡的百姓們都抱着他們自家重要的東西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在這裡,幾乎縣裡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
而賴財財他們也同樣跟大夥呆在這裡,聽着不少人在說着懷疑這次事情的話,賴財財只是冷笑一聲,制止了要上去跟人理論的森清柔。
“財財,你爲什麼不讓我去跟那些人理論一下,我們這樣做,還不是爲了他們好嗎,他們倒好,居然一點感激都沒有,還說咱們不安好心,妖言惑衆,真是氣死人了。”森清柔氣呼呼的瞪着那些剛纔罵他們這邊的百姓們罵道。
賴財財笑了笑,看着她說,“算了,他們這些人就是這樣子,你要是再跟他們去理論,不就顯得咱們也跟他們是一樣的人了嗎,別去了,嘴長在他們嘴裡,他們愛怎麼就讓他們怎麼說,我們當聽聽就行了,不必放在心上。”
“你就是這麼好欺負,要是我,一定把這些人打得求爺爺告奶奶的,他們要是不怕死的話,就滾回他們的家裡去,一面怕死,一面又要在這裡罵你們,真是不要臉。”森清柔一臉憤憤不平的跟賴財財說道。
賴財財知道森清柔就是一個急脾氣的人,不過也知道其實她心裡比任何一個人善良。
到了深夜的時候,正當大家都在熟睡中時,估然聽到了地動山搖的感覺,睡在地上的人們立即就驚醒了,不少人發出大叫聲。
好在賴財財早就有所準備,所以當這個地動到來的時候,賴財財倒是沒有那些人的驚慌,反倒是一臉平靜的抱着今天晚上跟她睡在一塊的軒兒。
小傢伙在一地動的時候就醒來了,聽到身邊傳來的尖叫聲,小傢伙眨着一雙剛睡醒的眼睛看着賴財財問,“娘,是不是發生地動了?”
賴財財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傢伙,拍了拍他後背,應了一句,“是呀,地動了,軒兒怕嗎?”
軒兒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不怕,只要能跟娘在一塊,軒兒什麼都不怕。”
可惜這個時候白沫不在這裡,要是在這裡聽到軒兒這句話非氣瘋不可,這句話明明是該他來說的,可偏偏卻讓軒兒這個小傢伙給說的,估計要氣得吐血不可。
這一天晚上,當地動過後,大夥都不敢再繼續睡了,很多人都是睜着眼睛到天亮的。
可是到了天亮當他們看到他們熟悉的地方有不少的房子倒塌下來時,一個個都嚇傻了,還有些人看到倒塌的有他們房子時,簡直是痛哭出聲。
不過好在白宅這邊除了幾面牆倒塌外,其他都還好好的,等到了早上,賴財財就帶着範伯他們回了白宅。
因爲昨天晚上太吵了,賴財財等人都沒有睡好,所以等他們回到白宅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睡一覺。
賴財財帶着軒兒睡了一個回籠覺,等他們兩個醒來的時候,在外面做事情的白沫也己經回到了白宅這邊。
當賴財財帶着軒兒來到大廳時,正好看到白沫他們在那裡商量着什麼事情,不過賴財財還是從他們臉上看到了熬夜的疲憊。
“這次地動沒讓這個縣裡損失太慘重吧!”賴財財看到他們回來,問了下這個縣裡的情況。
白沫站起身,先是把自己的位置讓給賴財財坐下,然後纔開口回答,“還算不是很嚴重,昨天的預防工作做的很不錯,只是有一些舊的房子倒塌了不少,不過那個金縣令己經派人去處理了。”
“那就好,你們還沒吃飯吧,正好我們也還沒吃,先吃飯先。”賴財財看他們一個神情疲憊,心裡肯定他們一定是還沒有吃飯。
當賴財財讓範伯去佈置飯菜時才得知,原來範伯早就把他們要吃的飯菜給準備好了。
吃完飯,一個個都累的要死,沒有在飯廳多呆,大夥就回了他們各自的房間準備洗一個熱熱的澡,然後好好的睡一個覺。
賴財財看白沫睡着之後,這才從房間裡出來,正好看到森清柔一個人坐在走廊裡在那發呆。
“怎麼了?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誰惹你不高興了。”賴財財走到森清柔身邊關心問道。
看到來人,森清柔輕輕的搖了下頭,回答道,“沒有怎麼,就是看到傅古板這麼辛苦,我心裡有點難受,而我卻不能給他做什麼。”
聽到她這句話,賴財財抿嘴笑了笑,坐在她身邊,笑着跟她說,“如果真的這麼關心傅大哥的話,我交給你一個辦法。”
原本無精打采的森清柔聽到賴財財這句話,整張死氣沉沉的臉頓時就像活過來一般,一臉光彩的看着賴財財問,“是什麼,你快點告訴我。”
“我等會兒要去廚房裡給我家那位燉點補品,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賴財財笑眯眯的看着她問。
一開始沒有聽懂賴財財話中意思的森清柔聽完賴財財這句話之後,嘆了一口氣,說,“我跟着你去那裡幹什麼,我又不會幫到你什麼忙,我就不去了。”
“你真的確定不去,我相信要是這個時候誰給傅大哥燉上一碗充滿關心的補品給他補補身子,我相信,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賴財財笑着跟森清柔說道。
低着頭的森清柔聽完賴財財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用力擡起頭看向賴財財,雙眼發着亮光,一幅後知後覺的模樣看着賴財財說,“對哦,這件事情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要去廚房,財財,等會兒你要教我怎麼燉補品,我還從來沒有開過這個東西呢。”當然了,以前在森家的時候,她就只記得吃了。
賴財財見她終於開竊了,很痛快的應了一聲,“沒問題,等會兒教你怎麼燉。”
兩個女人找到了共同要做的事情,有說有笑的朝廚房的方向那邊走去。
沒過多久,廚房那邊就傳來了女子不時的尖叫聲,還有一個女子細心溫柔又耐心的教導聲。
不知不覺間,她們兩人在廚房裡就渡過了半天,到了差不多傍晚的時候,去補覺的人也醒來了,一個個陸陸續續的從他們房間裡走出來。
同時,這次回到白宅的還是前兩天突然離開的軒轅齊。
不過大夥對於他的回來並沒有太大的表示,彷彿他在不在這裡都沒有什麼兩樣的。
晚飯時,賴財財把自己燉好的補品端上來,兩碗,分別放在白沫跟洪通面前,洪通看着自己面前的補品,眼眶立即紅了起來,好像要哭的樣子。
賴財財見狀,笑着打趣他道,“老頭,你不會就因爲這樣就被我給感動哭了吧,你可真是太容易感動了。
洪通沒有想到正當自己感動的想要掉眼淚的時候,他這個徒弟居然說出這麼傷他心的話,所以他決定,他要把這個感動壓在心裡,絕對不讓他這個徒弟知道他剛纔確實是讓她窩心給感動壞了。
賴財財見他終於不再像要掉眼淚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剛纔那句話她是故意這麼說的,看到洪通這幅感動的樣子,她有點受不了,她還是喜歡看到這個老頭一幅沒心沒腸的樣子。
傅恆房間這邊,森清柔一臉緊張的把自己弄了一個下午的補品端到了傅恆面前,一臉緊張的看着他說,“我知道你這幾天辛苦了,這個燉品是我跟着財財一塊燉的,你嚐嚐好好喝,要是好喝的話,我天天給你燉。”
傅恆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燉品,愣了一下,然後傻眼一樣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森清柔,這還是第一次除了他親人之外,有人給他燉補品。
“你看着我幹什麼,快嚐嚐啊,我第一次燉,要是燉的不好喝,你不要怪我,不過我向你保證,我的手藝會一次比一次好的。”說完,森清柔忍着手指上的疼痛,看着傅恆,等着他去品嚐她親手給他燉的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