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洪通講完這些事情之後,房間裡靜悄悄的,剛拿着酒出來的賴財財剛好也聽到了洪通後面講的話,臉上露出來的表情跟白沫等人一樣,都是一臉的深思。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傅恆擡頭看向白沫,問,“白兄,這件事情你看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森家小姐臉上的東西就是我們要找的嗎?”
白沫摸着他光滑的下巴,想了好久,現在大夥靜靜等着他想出答案,在這次出來,大夥不知不覺間把白沫當成了他們這次出去的頭頭。
凡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大夥都是下意識的把這些棘手事情交給了白沫去處理。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摸着下巴失神想事情的白沫突然有了動作,隨着他一動身,大夥的目光都朝他這邊望了過來。
“看來,我們這幾天要再去一趟森長了。”白沫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一臉莫名其妙笑容看着大夥。
三天後,當洪通再次以一身神棍模樣出現在森家的時候,不過這一次,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尾巴。
當森天寶看到出現的洪通等人時,立即就想明白了原來前幾天的這位神醫居然是這些人給他下的圈套,想到自己居然讓這幾個人耍了一圈,森天寶就氣的想殺光這幾人。
“森老爺,我們又來了。”賴財財看着一臉氣呼呼瞪着他們的森天寶,一臉好笑的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本來就氣極了的森天寶再一次聽到賴財財這句笑眯眯的話,頓時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森天寶指着他們這些人吼道,“又是你們,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給我滾出老子的家,老子這裡不歡迎你。”
“森老爺,別這麼生氣嗎,我們來這裡真的是有事情要跟你說,或許你女兒臉上的東西我們真有辦法給你醫好呢。”賴財財一臉好言好語勸道。
只可惜,森天寶只知道這幫人把他當猴耍,居然假扮神醫來騙他跟他女兒,在賴財財還沒講完,森天寶就不耐煩的大聲吼回了一句,“你給我閉嘴,臭娘們,你要慶幸老子不打女人,不然,老子把你扔出我森府。”
在森天寶一吼完這句話,突然,他感覺他全身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般,冷的要死,一道像要殺人的兇狠目光朝他這邊射了過來。
懷着忐忑的心情,森天寶小心翼翼的轉過頭,這纔看到剛纔給他這種冷嗖嗖的感覺是誰送來的。
白沫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盯着森天寶,眼神像是要把森天寶嘴巴里的舌頭給拔了一般。
“森老爺,財財是我妻子,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罵一句我捧在掌心裡的女人,今天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你嘴裡的那條舌頭就不用要了。”白沫一身冷酷氣息盯着森天寶冷冷警告道。
森天寶一聽到白沫這句話,整張臉色就變好幾回,最後一張老臉脹的通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怕上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白沫也沒看森天寶那一臉難看的臉色,只見他從他的身上掏出了一塊牌子,嗖的一聲,那一塊牌子就飛到了森天寶面前。
當森天寶睜大眼睛看着他胸口裝着的牌子時,瞬間,他那一雙半眯着的眼睛頓時變大,用力擡起頭看向白沫,結結巴巴問,“你,你們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塊令牌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木家幾代保護的東西可以交還了。”白沫並沒有回答森天寶的問題,而是徑自說了另一個話題。
森天寶臉色再次一變,瞪大眼睛看着白沫,捶在身子兩側的手緊緊握成兩個拳頭,似乎只要白沫敢上前一步,他就要跟白沫拼命一般。
“森老爺,我們可是來接收你們祖上保護下來的東西,你快點把東西交出來吧,不然,我們大家可都難看了。”洪通笑眯眯的站到白沫身邊,看着森天寶說道。
“你們不說你們是誰,我是不會把東西交出來的。”森天寶咬牙切齒的瞪着白沫等人說。
傅恆看了一眼白沫跟洪通,搖了搖頭,也跟着站了出來,看着森天寶說,“我們是皇都那邊派來的人,是奉旨來拿東西的,這次你可以把你家守護的東西拿出來了吧。”
森天寶一聽,臉色稍微變好了一點,不過眼裡還是流露出對他們的防備之心。
“就算你們是皇教那邊來的,我現在也不能把東西交給你們,你們先要把我女兒臉上的東西給弄沒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東西交給你們的。”森天寶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看着白沫等人。
這個時候,白沫等人的目光都朝洪通這邊望過來。
正盯着森天寶的洪通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上好像多出了好幾道目光,側頭一看,這才發現大夥都把目光朝他這邊望了過來。
大家的視線頓時讓洪通有一種想逃跑的衝動,“你們幹嘛都看着我,這件事情可不可以不要我去做啊,我一個老頭子,要是奉獻出一點血出去,我會死掉的。”
“老頭,只是要你半碗血,又不是要你全身的血,你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嗎,太羞人了。”傅恆一臉鄙視的看着洪通說道。
洪通一聽傅恆這句話,感覺他流血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頓時,洪通蹭一聲從另一邊跑到傅恆這邊,氣呼呼的看着他說,“小子,半碗血不是血啊,要不你去獻吧。”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的血不適合啊。”傅恆一臉無辜模樣看着洪通。
他這個表情看的洪通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傅恆這張俊臉給打殘不可,這個臭小子這是在赤祼祼的顯示要看他的笑話呀。
就在他們兩個吵的非常大聲時,白沫臉上閃過一臉不耐煩的神色,出聲打斷了他們二人的對話,“對了,都給我閉嘴,老頭,森家小姐的病也就只有你的血可以治了,你要是想快點拿到東西,就別說這麼多有的沒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就只不過是抱怨一下而己罷了,難道抱怨一下也不可以嗎?”洪通還是有點怕白沫的,在白沫這句話一落下,洪通就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了。
一臉不願表情的洪通走到森天寶這邊,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帶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帶我們去你女兒房間裡!”
森天寶讓洪通這麼一喝,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真的有辦法治好他的女兒,不過稟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森天寶這次還是選擇了相信。
在森天寶領着洪通進去之後,走在後面的賴財財牽着軒兒,跟在白沫身邊,一臉不解的向白沫詢問這件事情的始末。
“白沫,剛纔你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老頭的血能治森大小姐臉上的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着都糊塗了。”賴財財邊走邊望着白沫問。
而白沫則是對於賴財財想知道的事情,他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出來,所以,在他們二人邊走時,白沫也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跟賴財財解釋了一番。
“其實森大小姐臉上的東西並不是生了什麼病,而是這位森大小姐的身體裡有一隻蠱蟲,那是始祖皇帝爲了控制這批藏知情的人,特意下的一個蠱,需要解這個蠱的,只有軒轅家族男人的血才能解。”白沫儘量簡單的跟賴財財解釋了這件事情。
賴財財聽完,完全是睜大了眼睛,她以前在小說上也是經常看到蠱這種東西,只是沒想到她現在會親自經歷一次。
當他們經過幾回走廊之後,大夥終於跟着森天寶來到了森大小姐住的閨房。
森大小姐這次還是跟上次一樣,臉上遮着一塊絲巾,不過這次的卻是紅色的,一身紅色裝扮的森大小姐,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
“爹,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他們來我這裡幹什麼?”森大小姐看着眼前的這些人,蹙了下眉,看着森天寶問。
森天寶看了一眼洪通等人,然後走到森大小姐面前,解釋道,“柔兒啊,他們是來給你治臉上的東西,要不,咱們就給他們治一下吧。”
“哦,我記得你,你不是前幾天那個神醫嗎,你這麼快就把治我臉上的東西給準備好了嗎?”森清柔一擡眼,立即看到了站在森天寶身後的洪通,也馬上就認出了洪通就是前幾天給她看過臉上傷的神醫。
再次被人叫神醫,洪通都覺着有點不好意思,他哪裡有醫術啊,他連一個小小的傷風感冒都治不好,不過見這個小女娃娃一臉信任自己的表情,洪通覺着自己要是治不好這個小女娃娃臉上的東西,那他真是太大罪過了。
“是啊,女娃娃,我就是上次來給你看過臉上的神醫,我這次是來給你看病的。”洪通一臉和藹笑容看着森清柔說道,宛然一個非常有愛心的老頭子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洪通給森清柔的印象太好了還是怎麼回事,當洪通說要給她治病的時候,森清柔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你們這些人出去吧,你們留在這裡也只是給我添麻煩的,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洪通轉過身看着白沫等人說道。
森天寶一聽洪通這句話,急的雙手直搓,看一眼森清柔,又看一眼洪通,最後森天寶讓洪通趕到門口時,森天寶出乎大家意料的,突然跪在了地上,朝洪通求道,“這位前輩,麻煩你一定要幫我治好我的女兒,求你了。”
洪通這個人最是受不慣人家動不動就下跪的了,這樣子會讓他很煩惱的,“行了,你就別再跪來跪去了,要不然,你女兒臉上的東西我不醫了。”
森天寶一聽洪通這句狠話,嚇的趕緊站起身,忙跟洪通說,“我不跪了,我不跪了還不行嗎,你一定要幫我女兒把臉上的東西給拿掉,只要你幫我女兒弄好了臉上的東西,你們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們的。”
房門被關上,衆人被這扇門隔了裡面發生的事情,就在大家在外面等的焦急時,裡面,洪通拿出一把小刀,先是一咬牙,然後閉着眼睛,把放在手臂上的刀子用力一劃,手上立即就滲出了不少的血出來。
滴了差不多半碗的血,洪老頭嘴脣都有點發白了,一咬牙,一隻手在他自己的身上點了一通,原本還滲出鮮血的手臂頓時不再流血了。
忍着頭暈噁心的感覺,洪通把弄好的血端到森清柔面前,一口氣說道,“把它們都喝光了。”
森清柔一聽洪通這句話,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洪通問,“什麼,你要我把你的血喝光,不要這麼噁心吧!”
“你要是不想你臉上的東西消失,你就不要喝吧。”洪通現在頭都快要暈死了,這個小女娃娃還在這裡使她大小姐的脾氣,頓時讓洪通沒好氣的嗆了一句。
森清柔沒有想到洪通一下子會變這麼兇,嘟着嘴,把臉上的那塊絲布給拿下來,然後接過洪通手上的那半碗血,蹙着眉頭,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快點喝,老頭我可沒有這麼多精力陪你耗着。”洪通見她還在那裡猶豫來猶豫去的,頓時沒好氣的催促了一句。
森清柔讓洪通這麼一催,手一抖,放在嘴邊的碗立即就磕到了她嘴脣,然後那半碗的血就這樣流進了她喉嚨裡。
等她回過神來時,那碗裡面哪還有血,都是空空的,而且她嘴裡還有一股腥腥的血味,頓時,森清柔彎着腰,抱着肚子就跑到一邊猛吐了。
外面守着的森天寶一聽到裡面的動靜,馬上從外面跑了進來,嘴裡還一邊大喊,“女兒,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森清柔現在正忙着嘔吐,哪裡有精力去回答她老爹的問題,只是一隻手在森天寶的面前晃了幾圈。
在森天寶身後,賴財財他們也跟着走了進來,賴財財一眼就看到洪通那一臉過白的臉色,趕緊上前去扶住了老頭的身子,關心的問道,“老頭,你沒事吧?”
洪通看到跑過來扶自己的賴財財,嘴角微微一笑,心裡感嘆,還是自己收的徒弟疼他這個師傅呀。
“丫頭,我沒事,只是失多了一點血,等會兒回去之後,你給我煮一頓好吃的,我就會沒事了。”洪通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容看着賴財財說。
本來還非常擔心他的賴財財聽到他這句話,突然覺着這個老頭好像也並不像她所想的那麼嚴重,起碼人家還有這個閒心情開玩笑。
“老頭,你沒事就不要這樣子嚇人好不好,我半顆心都讓你給嚇停了。”賴財財一臉好氣又好笑的瞪着洪通抱怨道。
白沫牽着軒兒走過來,看了一眼一臉蒼白的洪通問,“沒事吧?”
不過這次洪通回答的語氣可沒有剛纔回答賴財財這麼和善了,“我還沒死,放心。”
洪通可是記得,都是這個小子逼着他去獻血,要不然他現在怎麼落魄成現在這個樣子。
另一邊,森天寶一直守在森清柔的面前,先是看着這個女兒一直吐個不停,後來,就見這個女兒突然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抽搐。
“哎呀,你們這些人,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我女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本來就熱鬧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了森天寶想要殺人一樣的叫喊聲。
順着他這道聲音,白沫等人的目光都朝那邊望了過去,白沫臉色一變,立即把手上的軒兒交到賴財財手上,然後大步跑到森天寶父女這邊,說了一句,“不想你女兒現在就死掉的話,按着我的吩咐去做,把她擡上牀。”
森天寶一聽白沫這句話,怔了一會兒之後,很快按照着白沫的吩咐,把倒在地上的森清柔給抱起來,放在牀上。
賴財財一手扶着洪通,一隻手牽着軒兒朝白沫跟傅恆那邊走過來,看到咬着一塊布的森大小姐,賴財財進正在忙着的白沫問了一句,“白沫,她沒事吧?”
白沫邊救治着在抽搐的森大小姐,邊抽出一分精力來回答賴財財這個問題,“不會死,她現在身體裡的蠱蟲吃了老頭的血,正在她體內亂撞,要是沒有人幫她把體內的蠱蟲逼出來,半個時辰後,她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哎呀,這怎麼會這麼嚴重,你們可要救救我的女兒呀,我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以後我下了地府,可怎麼去見她娘呀。”一直以一個大家之主示人的森天寶聽完白沫這句話後,突然像個女人似的,又是哭,又是拉着白沫的手臂抹着眼眶。
白沫一臉不耐煩的瞪了一眼這個森老爺,一臉厭惡的喝斥了一句,“你要是再嘮叨個不停,你女兒死了我們可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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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白沫這句無情的話一出,原本還想抹眼淚的森老爺立即停止了哭泣和大喊聲,睜大眼睛看着白沫。
白沫瞪了一眼他之後,趕緊朝一邊站着的傅恆看了一眼。傅恆看到他望過來的眼神之後,立即就明白了他這是什麼意思,於是點了下頭一甩身上這身長袍,然後盤腿坐在森清柔對面。
而在森清柔的後面,則是白沫,二人同時雙手向前,開始運功,幫忙把森清柔身體裡的那隻蠱蟲給逼出來。
就在白沫跟傅恆雙手同時放上去,沒過多久,一股濃煙就從森清柔的頭頂上冒出。
房間裡,大夥都緊張的盯着牀上這三人,每一個人連口大氣都不敢呼吸,就連站在賴財財身邊的軒兒也知道現在是個緊急時刻,他絕對不能弄出一點點聲響,小傢伙用手緊緊的捂着自己嘴巴。
時間一點一點流去,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原本頭頂冒煙的森清柔突然身子向左一傾,一口鮮花從她嘴裡吐了出來,在伴隨着她吐出來的那些鮮血當中,還有一條大概有小孩手指尾這麼大的一條白色蟲子在地上蠕動着。
賴財財看到這條小蟲子,全身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親眼看到這種小說中才會出現的蠱蟲。
不過還沒讓賴財財怎麼看,洪通突然從一邊站出來,跑到那隻蟲的旁邊,把一隻小小的銀勺子,把那隻蟲塞進了他隨身攜帶着一個小瓷瓶子裡。
賴財財見狀,雙手忍不住搓了下自己雙臂,心裡暗暗決定,下次這個老頭要是再坐在自己身邊,一定要讓他坐遠一點才行。
而牀上這邊,吐了一口血的森清柔緩緩睜開眼睛,一睜開眼時,就看到了坐在她前面的一位陌生男人,不知道爲什麼,當她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第一眼時,覺着這個男人好有安全感,不過還沒等森清柔開口問對面男子的名字時,她眼皮就合住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森天寶看到倒在牀上的自家女兒,趕緊跑過來,一隻手輕輕的探在森清柔的鼻子邊,當他感覺到鼻子裡面有氣出來時,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森天寶這纔看到森清柔那一張臉上,頓時,他一張嘴張的老大,就像能塞住一顆雞蛋一般。
“這,這,這真的好了,我女兒臉上的東西真的沒有了。”森天寶一臉難以置信的回過頭看着白沫等人喊道。
白沫剛纔給森清柔運了一會兒功,額頭上帶着稍微的細汗,不過卻不減他臉上的俊容,“你女兒臉上的病我們也己經給你治好了,現在你能告訴我們你們木家的秘密了吧。”
“那是當然,你們放心,我森天寶說話算數,絕不會說食言的。”森天寶一臉笑呵呵的看着白沫等人說道。
“各位,請跟我走一趟,你們要知道的事情就在我府中一處隱弊的地方。”森天寶往前走了一步,回過頭,朝後面的白沫等人講。
白沫看到大夥向他投來的目光,點了下頭,率先一步,牽着賴財財和軒兒跟在森天寶的身後,出了這間房。
這次,森天寶帶他們去的是一處偏僻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只有到處的假山,到處連只鳥叫的聲音都聽不見,到處安靜的可怕。
賴財財緊挨着白沫,一來到這個地方,賴財財就感覺全身不舒服,好像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們到來似的。
當森天寶帶着他們走到一處石洞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各位,裡面可能就有你們要找的東西,不過我們木家有祖訓,木家的祖孫都不可以進裡面,所以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至於裡面有什麼危險,各位自己保重。”
白沫點了下頭,跟森天寶說了一句,“多謝森老爺的仗義。”
森天寶也跟着點了下頭,上前一步,拍了拍白沫肩膀,說了一句,“保重。”
白沫抿嘴一笑,然後回過頭一臉認真的看着賴財財等人說,“等會兒進去時,大家小心,財財,我要你跟軒兒在這裡等着我們,裡面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爲了你跟軒兒的安全,你們在這裡守着。”
賴財財也知道自己要是跟軒兒進去的話,一定會給他們三個造成麻煩,所以當白沫一提出要她跟軒兒守在這裡時,賴財財並沒有拒絕,而是點頭,“我知道了,你們三個進去的時候要小心再小心,我跟軒兒在這裡等着你們回來。”
白沫聽到賴財財這句話,心裡一緊,也不顧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上前一步,攬過賴財財的頭,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的跟她說了一句,“等我回來。”
賴財財輕輕點了下頭,笑着跟他說,“好,我等着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要有事。”
白沫收回目光,看向森天寶這邊,“森老爺,我白某求你一件事情,能否幫我照顧一下我娘子。”
“白公子,你放心吧,你們救了我女兒,你求的這件事情,我森某應了,你們放心進去吧。”森天寶拍着胸脯跟白沫保證。
有了他這句話保證,白沫這才邁腳,往石洞的方向走了進去,在他身後,還跟着傅恆還有洪通二人。
當他們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這石洞裡面之後,賴財財這才轉過頭看着森天寶問,“森老爺,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這個石洞裡到底有什麼未知的危險?”
森天寶收回望着石洞口的目光,望了望天空,嘆了口氣,搖頭回答,“石洞裡究竟是怎麼樣,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石洞是我們木家幾代人要保護的,祖宗有規定,我們木家的祖孫都不能進那裡。”
賴財財見從森天寶這裡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只好停住這個打探的心思,只能在心裡祈禱,希望白沫他們三人不要有事情。
這一呆,賴財財在這個石洞門口呆了半天,一直到晚上,這石洞門口還不見那進去的三人出來。
就在賴財財擔心裡石洞裡面人的情況時,突然聽到一道肚子打鼓的聲音傳進了她耳朵裡。
順着這道聲音,賴財財立即就發現了發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看到一臉害羞的小傢伙,賴財財摸着軒兒的小頭頂問,“傻瓜,肚子餓了,爲什麼不告訴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