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財財聽到傅恆說這個鎮上的人都讓明國那邊的人都殺了個七七八八,心裡立即顫抖了一下,試想,一個鎮上的百姓,沒有上千也有上萬吧,七七八八來算的話,那該是有多少人死在敵國的刀劍上啊。
“你的兵怎麼不幫他們打退明國那幫人,難道你的人就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敵人殺死嗎?”想到那麼多人死於刀下,賴財財語氣不知不覺間重了一些。
傅恆一言不發,他知道這些人的死都是他們的失責,想到這裡,傅恆抓着馬繩的手力不知不覺間加重了不少。
白沫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把馬騎到賴財財這邊,跟她解釋,“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傅恆也不想讓這麼多人死去,怪只怪林國的那幫人會陣法,等咱們的官兵來到這裡時,林國那幫人己經離開了。”
“可惡,要是下次他們落在我賴財財的手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聽完白沫的解釋,賴財財不再責怪傅恆,而是生氣的用手捶了下馬車,惡狠狠的發了這個誓言。
因爲看到這個令人心痛的情況,他們也就沒有在這個鎮上休息了,而是直接進了軍營。
傅恆這個大將軍的回來,讓天明朝的軍隊都有了主心骨一般,軍隊裡的士兵看到傅恆的回來,見到傅恆就打一聲招呼,這種情況,不得不讓賴財財感嘆,當兵的孩子就是可愛呀。
“將軍,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都快要擔心死你了。”當賴財財他們剛進了營帳,一道有點怪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着就見一位穿着鎧甲衣服的男子衝了進來,一把抱住傅恆痛哭道。
不過賴財財有認真看,這個男仔只是哭聲大,不過眼裡卻是一點淚水都沒有,一看就知道是在假哭。
傅恆看到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用力把抱着他的男人給用力推,一臉嚴肅的看着男人問,“林副將,你這是在幹什麼,這裡還有客人在,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我們軍人的面子都讓你丟光了。”
林副將聽到傅恆這句帶着怒氣的話,即時就知道自己開的玩笑好像有點太重了,忙退到一邊,一臉訕訕笑容看着這個營帳裡的其他人,“大家好,我姓林,大家都叫我林三生。”
賴財財跟賴春花嘴角憋着笑容,一臉想笑又不能笑的跟人家打了一聲招呼。
傅恆看到賴財財他們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這個林副將又給他丟人了,想到這裡,傅恆就有種想把他踢出去的衝動。
“林三生,本將軍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兵營裡的士兵的訓練都練的怎麼樣了?”傅恆揉着額頭向林三生問道。
林三生一聽傅恆問起軍營裡的事情,馬上回答道,“軍營裡一切正常,大夥也訓練的不錯,只是有幾次明國突然襲擊,我們士兵損失的有點慘重。”
回答完傅恆的話,林三生可沒有忘記他這個將軍出去外面是爲了什麼事情,於是再次笑臉嘻嘻的走到傅恆面前問道,“將軍,你說要給我請陣法師回來,陣法師請回來了沒有呀?”
賴財財覺着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劉三生嘴裡說的陣法師該是自己了,只是她沒想到佈陣法的人居然還有這麼一個稱呼,叫陣法師,想想,賴財財就覺着這個名字有夠難聽的。
傅恆嗯了一聲,目光往賴財財這邊看過來,林三生順着傅恆的目光望過去,這一望,差點把他的舌頭給嚇咬掉。
“將軍,你該不會要告訴這個女人是陣法師吧,將軍,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呀,怎麼會有女人當陣法師的,你別玩笑了好不好?”林三生看到賴財財,立即搖頭否認自己現在看到的不是真的。
賴財財聽到他這句看低女人的話,頓時微微一笑,只是跟賴財財熟悉的人都知道,只要賴財財露出這樣的笑容,那就證明她現在是生氣了,而惹她生氣的人最好小心一點。
白沫趕緊站離了一點,目光飽受同情的朝林三生這邊望了一眼,然後下一刻,就聽到這個營帳裡傳來了林三生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只見地上,林三生趴在地上,臉上都讓灰塵給矇住了眼睛,而賴財財卻老神在在的站在他面前,拍了拍手,一臉得意的看着腳下的林三生,“林副將,現在你知道女人有時候也是不可以小看的了吧。”
“你,你,你居然敢把我摔在地上。”林三生瞪大眼睛看着賴財財,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剛纔讓一個女人輕而易舉的給拋在地上,而他剛纔卻連個反擊的機會都沒有等到。
其實剛纔賴財財使用的是現代的過肩摔,只是因爲有一段時間沒有練了,沒有把這個林三生的皮給摔掉一塊。
如果這個時候的林三生聽到賴財財這句心聲,一定嚇的趕緊離賴財財有多遠就有多遠。
傅恆看着自己的人居然讓一個女人摔的這麼慘,都有點不想承認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的兵了。
“真夠丟人現眼的,還不快給我站起來跟賴姑娘道歉,賴姑娘可是洪通大師的關門弟子,人家布的陣法跟洪通大師相雙,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傅恆瞪了一眼還在地上趴着的林三生說道。
原本還在痛苦呻吟的林三生聽到傅恆這句話,連痛苦聲也不喊了,睜大眼睛看着賴財財地,打死他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小小的女人居然是洪通大師的關門弟子。
“是假冒的吧。”林三生不知不覺把他心裡想的話給講了出來。
賴財財聽到,微微一笑,當着他面摁着手指,發出咯咯的響聲,嚇的林三生趕緊改口,“對不起,是我說錯了,你是洪通大師的關門弟子,我相信了,我相信了還不成嗎。”
傅恆再次朝林三生投來一道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然後看向賴財財,說,“賴姑娘,你別怪林副將,他有時候就是嘴巴欠揍了一點,不過他人還是不錯的,還請賴姑娘手下留情。”
賴財財收回摁手指的動作,看着林三生說,“好吧,看在傅大哥的份上,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下次要是再讓我聽到你敢說一句貶低女人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在賴財財來到軍營的三天之後,就聽到了天明朝的軍隊又要跟林國的軍隊開打了。
前一天,傅恆找到了賴財財這邊,開口就問賴財財有什麼妙招可以助天明朝打敗林國。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有什麼辦法,我要先知道敵軍使用的是什麼陣法才行,不過我可以先在我們軍營附近安一個陣法,這樣以後敵軍要是想襲擊我們就沒這麼容易了。”賴財財一臉認真的看着傅恆說道。
傅恆一聽賴財財這句話,眼睛一亮,以前他的軍隊讓敵軍每次偷襲成功就是因爲自己的軍營裡沒有什麼防禦的陣法,要是賴財財給他的軍隊設一個,那以後他的軍營也算是銅牆鐵壁了。
“賴姑娘,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你放心,只要你需要什麼東西,你儘管說,我們一定會盡量給你找回來的。”傅恆一臉激動的看着賴財財。
賴財財點了下頭,“後天的打仗,我也想上戰場看看,明天我會先安排幾個陣法,以備那時的不時之需。”
“不行,這樣子太危險了,你不能上戰場。”不等傅恆開口,坐在賴財財身邊的白沫就一臉嚴肅的拒絕。
賴財財側頭看了一眼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白沫,她自然知道白沫不準自己上戰場的原因是什麼。
傅恆看了一眼這兩人,知道現在這裡己經沒有他什麼事情了,他坐在這裡也只是一個礙眼的人罷了,想到這裡,傅恆站起身,朝賴財財跟白沫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開了這個帳營。
當他掀開帳簾走出來的時候,傅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回過頭看了一眼裡面,他不嫉妒裡面的那一對,他只怪老天爺爲什麼這麼會捉弄人,既然讓他動了心,爲什麼不讓他早一點認識她。
帳營裡面,賴財財看着一言不發只在喝茶的白沫,喊了他一句,“白沫…。”
下一刻,白沫不容商量的語氣就響了起來,“這件事情沒商量,戰場上這麼危險,你不能上去。”
“我跟你保證,我要是上了那裡,我一定好好的保護我自己,絕對不會讓我自己出一點事情的。”賴財財走到白沫身邊,拉着他手撒着嬌說道。
白沫神情好像有點鬆了下,不過在看向賴財財那張笑眯眯的臉龐時,他鬆動的表情很快又變堅持了起來。
他絕對不允許她有什麼危險,哪怕是有一點的可能,他也不允許,他寧願他自己有事,也不願她有事情,在這個世上,她是他最重要的人,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不會有什麼驚天的舉動。
“白沫,如果你不讓我上戰場,那我來到這裡來還有什麼意思,難道就是讓我眼睜睜的看着這裡的人一個一個慘死在我面前嗎。”賴財財認真的跟白沫講。
白沫聽到她有點生氣的聲音,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紅紅的眼眶,心裡立即疼了起來,嘆了一口氣,好言好語跟她說,“財財,我不能讓你有事的,我也不允許你有事,你知道嗎,要是你有事了,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對我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我對你很重要,對我來說,你也很重要,只是現在讓我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因爲我有機會去救他們卻沒有去救,而他們慘死,這樣我的心會很不安的,一輩子都不會安心。”賴財財伸手抱住他,靠着他胸膛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沫抱着懷中的女人,在心裡交戰了一番,最後他讓她說服了,“我可以答應你跟着一塊去上戰場,不過你要跟我保證,上了戰場,要一直呆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離開我半步。”
賴財財一聽他答應了,馬上開心的跟他保證,“我保證,上了戰場之後,我一切都聽你的,好了吧。”
看着她一臉的笑容,白沫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這個女人每一次都有一大堆理由來說服他去答應她他心裡絕不可能答應的事情。
“等到了戰場之後再看你的表現吧,現在說沒有什麼保證。”白沫伸手捏了下賴財財鼻尖,一臉寵溺看着她說。
賴財財一臉無賴的笑着跟他說,“哪有,我是個說話算話的好孩子好不好,你別詆譭我好不好。”
不一會兒,這個營帳裡響起了一男一女的嘻笑聲。
站在外面的賴春花原本是想進來叫賴財財過去吃飯的,不過聽到裡面的聲音,她停下了腳步,嘴角劃過一抹笑容,轉身了離開營帳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賴財財一身紫色衣服,身姿颯爽的站在這些士兵面前,認真的在這些士兵面前布着兩個陣法。
士兵後面,林三生走到傅恆他們身邊,眼裡帶着崇拜看向賴財財那邊,跟傅恆說,“將軍,這個賴姑娘好像真的有點本事啊,她嘴裡說的金陣,我看了一下,比明國那幫龜孫子使的陣法要高級好多了。”
傅恆聽到林三生這句話,投來一道鄙視的眼神,不輕不淡的看着他說,“幾天前,是哪個人說賴姑娘是個假冒的?”
林三生聽到傅恆這句話,臉上閃過不好意思的表情,低下頭嘿嘿一笑,替自己辯解道,“當時我不是不知道賴姑娘這麼有本事嗎,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說了。”
“馬後炮。”傅恆聽到他這句話,丟了一道白眼過去,再另外加了一句話過來。
林三生聽到傅恆這句話,臉上露出委屈的笑容,不過當他的目光看向賴財財正在教士兵們布的陣時,林三生臉上再次露出了崇拜表情。
整整練習了一天,賴財財終於不負傅恆等人的欺,把軍營裡的一批士兵組合了一個叫金陣的陣法。
這一個晚上,沒有人能夠真正睡着,大家都在想着明天的打仗,心裡想念着遠方的家人,每次到了打仗的前夕,士兵們的心情都顯得有點低,因爲經過明天的這一場仗,他們不知道還有命沒命活着見他們的親人呢。
第二天,整個營裡的士兵穿戴整裝完畢,今天,賴財財也穿上了一身軍裝,不過沒有她身號的,現在穿在她身上的這身軍服好像有點大了一點,看起來有點滑稽。
“別忍着了,想笑就笑吧,我不會再打你的。”賴財財看着一張臉都快要憋成豆腐乾一樣的林三生,沒好氣說了他一句。
隨着賴財財這句話一落,下一刻,林三生突然大笑出聲,笑的腰都彎了下去,好像他現在看見的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聽到後面的笑聲,賴財財咬了咬牙,大步走到傅恆這邊,問,“傅大哥,難道就沒有小一點的軍服了嗎?”
傅恆看了一眼賴財財這身打扮,也不厚道的笑了一下,讓他們這一場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財財,不好意思,我們軍營裡小一點的士兵都比你大,所以實在是沒有小一點的軍服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行嗎?”
賴財財聽他這麼一說,發裡還能不答應,而且她來這裡又不是貪圖享受的,她來這裡是來幫傅恆他們打敗林國那幫賊人的,“好吧,就這身吧。”
這個時候,白沫從外面走進來,看到一身士兵打扮的賴財財,一時間還真有點認不出來。
“我知道你也想笑,你也笑吧,我不會怪你的。”賴財財看到一臉微笑盯着自己的白沫,臉頰紅了紅,她還是第一次這麼醜的樣子讓他看見,也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會不會在他心目打了一個壞折扣啊。
不過這次出乎賴財財意外的時,白沫不但沒有笑,反而說了一句讓她原本有點受傷的心靈瞬間好過了不少,“你穿這身軍衣挺好看的,有種幗國女英雄的感覺。”
“討厭。”賴財財笑着捶了下他肩膀,不過臉上的紅暈卻久久沒有散去。
正在跟同伴講着這次打仗注意事件的傅恆一擡頭,剛好看到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恩愛模樣,傅恆先是一愣,隨即趕緊把頭低下,繼續跟身邊的同伴講着事情。
一切整裝完畢,隨着傅恆的一聲令下,十萬軍隊從軍營裡走了出來,朝前出發。
在這支軍隊的前面,賴財財先讓白沫揹着飛了好遠,這次賴財財先出發,是帶着任務的,他們先一步趕到打仗地點的方位,賴財財先提前探出敵軍到底使用的是什麼陣法。
此時,在樹上,在賴財財前面十幾米遠的地方正是林*隊駐紮休息的地方。
“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傅大哥他們經常會吃敗仗了,林國這個佈陣法的人是個高手,能力可能在我師傅洪通之上。”賴財財看着敵方的陣法,心裡大吃了一驚。
白沫一聽賴財財這句話,立即抓進她手安撫道,“別緊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敗那個佈陣之人的。”
“嗯,這倒是,幸好傅大哥這次請了我過來,他要是請了別的人過來,恐怕他們這次還會吃敗仗,這個陣法還真讓我一眼就看到了破陣的方法。”賴財財一改剛纔的愁眉苦臉,一臉得意洋洋的看着白沫說道。
白沫聽着她愉快的語氣,就知道這個小女人一定是想到了破陣的辦法,同時他心裡也替這個小女人感到高興,果然不愧是他白沫看中的女人。
“行了,我們先回去跟傅大哥匯合吧。”賴財財收回目光,看着白沫說道。
白沫點了下頭,這次並沒有揹她,而是長臂一伸,把她抱起就運用輕功飛離了這裡。
很快,賴財財跟白沫就跟傅恆這邊聚在一塊,看着回來的兩人,傅恆壓下心頭的難過,大步走到賴財財跟白沫這邊問道,“財財,白兄,怎麼樣了,有沒有看出林國那幫人用的是什麼陣法。”
白沫聳了下肩,目光看向賴財財這邊,說,“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問問財財吧,她知道。”
傅恆這纔看向賴財財這邊,等着她給他解釋,其他人也一樣看向賴財財這邊。
一下子讓這麼多人盯着,賴財財咳了一聲,然後走到他們前面開始講解她不久前看到的,“我己經看出來了,林國那邊用的陣法是叫螃蟹陣,這陣厲害就厲害在它是個易守難攻的,唯一能破此陣的就只有實行我的飛天陣了。”
“飛天陣,可是現在我們等會兒就出去進攻林國了,還來得及布這個陣法嗎?”傅恆一臉着急的看着賴財財問道。
賴財財點頭,“當然能,你現在馬上給我召集一百個身手極好的士兵,這個陣法能不能發揮到它的作用,就看這一百個士兵的作用了。”
傅恆一聽,趕緊朝林三生這邊看過來,林三生自然明白了傅恆這個眼神,立即雙手作揖,跟傅恆說了一句,“屬下這就去安排。”
等林三生一離開,傅恆繼續向賴財財打聽,“財財,你這個飛天陣真的能把林國那個陣法給破了嗎?你有把握嗎?”
“傅大哥,你相信我吧,我不會拿咱們士兵的命開玩笑的,實際上我也希望他們可以一個命都不用丟。”賴財財笑着跟傅恆說道。
傅恆聽完賴財財這句話,輕輕點了下頭,轉身走到桌上那邊的地圖上繼續看着。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出去的林三生回來了,並且還帶回來一百個士兵過來。
“將軍,人己經找齊了。”林三生朝傅恆稟報道。
傅恆轉過身,看向賴財財這邊,等着她去安排。
賴財財邁腳走到這些人面前,銳利的眼神掃了下這些士兵,賴財財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一種精神,視死而歸的精神,就憑着這股精神,賴財財更加相信自己的這個陣法只有他們這些人才能完成。
“今天讓你們過來,是想私自給你們這些人安排一個任務,你們的這個任務可是決定了後方十幾士兵的生死。”賴財財冷眼看着這些人說。
這些人目光直視着賴財財,在賴財財講完之後,異口同聲喊了一句,“誓死完成任務。”
接下來,賴財財跟他們講了這個飛天陣的擺陣,不得不說,賴財財終於覺着這個林三生辦到一件令她滿意的事情了,這次他選的士兵,一個個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頭腦還非常聰明,有些話,只要她說一句,他們這些人就會做的很好。
不到半天,這些人就把賴財財教的陣法練的非常熟練,同時這一百人的目光從一開始對賴財財的懷疑到現在的征服。
他們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小的女人居然這麼厲害,就說她教他們的這個陣法,只要是放在戰場上,不能說能次次打勝仗,但是絕對不會輕易輸就是了。
“怎麼樣,這些人練的還行嗎?”下午,傅恆走過來查巡賴財財教的戰果。
賴財財朝他笑了笑,一臉信心滿滿的看着他說,“傅大哥,都弄好了,放心吧,現在你先派他們先上戰場,把林國的軍營弄亂時,你們後方的士兵再趁勝追擊,保證這次咱們一定能大獲全勝。”
看着一臉信心的賴財財,傅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看到賴財財臉上的表情,還有她的話,他當時就選擇了相信,不過後面的結果也並沒有讓傅恆失望,這一次,天明朝的軍隊大勝,把林國的軍隊趕離了天明朝兩個鎮外。
賴財財是在三天後知道這個結果的,這幾天,她回了天明朝的大本營,每天早起晚睡的在大本營周圍設着陣法。
“財財,你看看我這樣子做對嗎?”賴春花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跟在賴財財身後幫忙,這幾天,她正幫着賴財財給這裡的軍營設着陣法。
正在埋頭苦思的賴財財怎樣才能把陣法設到天衣無縫時,突然聽到賴春花喊自己的時候,突擡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東西,點頭,“嗯,就是這樣子,你做的很對。”說完,又繼續低頭想着陣法的事情。
賴春花見賴財財又低下頭去做事了,搖頭轉身走出了帳篷,剛出來,賴春花就差點碰到迎面走過來的白沫。
一想到自己以前做的蠢事,現在再次遇見白沫,賴春花真想有一個地洞可以讓她鑽進去,這樣她就不用這樣子面對着白沫了。
賴春花低着頭,一聲不吭的越過白沫,就在她邁腳加快腳步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白沫叫住她的聲音。
“賴姑娘,請留步。”白沫本來是不想開口叫住賴春花的,畢竟當初這個女人還曾經喜歡過自己,自己理應當是有多遠避多遠纔對。
但一想到這個賴春花從現在開始會一直待在賴財財身邊,他就覺着自己有必要跟這個女人說清楚以前的事情,免的她一時心裡產生魔障,做出傷害賴財財的事情,那他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賴春花停下腳步,慢慢回過頭,看了一眼白汪要,然後快速把目光轉身別處,輕聲問道,“白公子,你叫住我有什麼事情嗎?”
白沫看了一眼賴春花,試着用自以爲最不傷人的語氣開口說,“賴姑娘,我知道以前我們之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不過我希望賴姑娘可不可以把它們都當成過去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老實的呆在財財身邊,不要想做傷害對不起她的事情。”
賴春花聽完她這句話,雙手立即緊握成兩個拳頭,過了一會兒,她重新擡起頭,倔強並堅強的眼睛望向白沫這邊,緩緩說,“白公子,這些話就算是你不說,我賴春花也會這麼做的,我知道你一定覺着我跟在財財身邊是想再做搶回你的事情,不過你錯了,你白沫就只不過是個皮囊長得好看一點,而財財卻是差不多救了我一條命的人,我知道怎麼選擇的。”
說完這句話,賴春花一轉頭,大步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一個背影給白沫。
白沫眯着眼睛看着賴春花離開的背影,其實他真希望他考慮的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多想的,他也不希望這些事情會發生。
收拾好心情,白沫走進賴財財這個營帳,看到低頭做事的她,嘴角微彎,向前走了進來,不過正在埋頭做事的賴財財並沒有發現她自己住的這個營帳里居然有人走了進來。
一直到她的肩膀上搭上兩隻幫她按摩的手之後,她這才發覺到,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突然,賴財財臉上露出高興笑容,朝白沫打了一聲招呼,“你來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有聽到的。”
白沫搶過她手上的活,把它放到一邊,自己找了一張木凳子坐下,一臉認真的跟她說,“不準再看了,必須給我停下休息一會兒,你看看你兩隻眼睛上的黑影,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賴財財一聽他這句話,立即伸手摸了下自己左右兩邊的眼眶下面,這幾天爲了忙這陣法的事情,她都好幾天沒有照過鏡子了,也完全她現在的樣子就跟剛睡醒一樣,也就白沫不知道嫌棄她罷了。
“是不是很難看啊?”這個時候,賴財財才注意到自己的儀容,一臉小心翼翼的盯着白沫兩隻眼睛問。不過後面還好,她沒有從他眼睛裡看到對她的不喜。
“難看倒是說不上,在我的心裡,就算是你半年不梳洗,在我白沫的心裡,你都是最美的,不過我唯一生氣的就是你居然這麼不愛惜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一晚上沒睡了。”一想到這個女人的倔強,白沫真是有一種敗給她的感覺。
想他白沫平時的脾氣也夠倔了,要不然這麼多年,那邊一直想認他,他都沒有認回去,可是偏偏他卻敗在這個女人的手上。
“對不起嘛,昨天晚上因爲想到一個很好的陣法,想的太過入神了,一時間倒忘記時間了。”賴財財吐了下舌頭,拉着白沫的手臂撒着嬌說。
撒了一會兒嬌,賴財財見他好像並沒有生自己的氣,這才鬆了一口氣,坐正之後,突然想到了這幾天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的傅恆他們,於是心裡擔心了起來,拉着白沫的手問,“白汪要,你說傅大哥那邊怎麼樣了?他們到底打沒打勝仗啊。”
“怎麼,對自己布的陣沒信心嗎?”白沫微笑看着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問。
賴財財搖了搖頭,“不是,我對我自己布的陣很有信心,可就是心裡擔心,好幾天了,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怪擔心的。”
白沫嘆了一口氣,把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攬在懷中,輕聲跟她說,“放心好了,沒有消息就證明是好消息,估計今明兩天就可以知道那邊的消息了。”
果然,在白沫這句話一落下,突然,軍營裡傳來號角聲,嘹亮的號角聲在整個軍營裡響起。
依畏在白沫懷中的賴財財立即從他懷中脫出來,拉着白沫的一隻手,快速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當賴財財他們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傅恆他們一臉風發的從外面進了軍營。
見到這個情況,賴財財要是再猜不出這是什麼事情來,那她就是一個笨蛋了,想到這裡,賴財財一臉激動的拉着白沫雙手高興笑道,“白沫,我們勝利了,我們真的勝利了,太好了。”
白沫看到一臉高興的賴財財,也跟着笑了起來,只要她高興,他也就高興了。
就在賴財財抱着白沫亂跳的時候,傅恆走了過來,一臉高興的跟賴財財說,“財財,這次能打勝仗,還真是多虧了你教的飛天陣,要不是你這招,我軍這次可能又會敗給林國那幫賊子了。”
“是啊,賴姑娘,你真是厲害,你不知道,你的飛天陣一出,把敵軍的螃蟹陣弄的是四分八亂,一打就把敵軍給打退了,後來我們趁勝追擊,終於把林國打得落荒而逃,滾回他們林國去了。”林三生一想到這次的勝仗,講起在戰場上的事時,眼睛都是發着亮光的。
“你們打了勝仗就好了,你們不知道,這幾天沒有你們的消息,都快把我給着急死了。”賴財財聽到他們打了勝仗,打從心裡替這些人高興。
這一天,整個軍營裡高歌歡呼慶祝這一次的勝利,可是在林國的皇宮裡,倒是一片愁雲慘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軍居然會大敗,國師,你不是說只要我軍用了你的陣法,一定能次次打勝仗嗎?”林國皇帝,林齊天一臉怒容的瞪着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問道。
女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林齊天,在她的眼裡,根本看不出對這個皇帝的害怕。
“皇上,清茹也讓貴國打了幾次勝仗,是貴國不知道滿足,貴國的士兵居然不顧天明國百姓的死活,燒傷搶掠,而且,依我看,天明朝這次也請了一位陣法師來,而且能力絕對在我之上。”清茹一臉冷冰冰的看着林齊天說道。
林昌天一聽完清茹師太這句話,頓時眯起了眼睛,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天明朝那邊的會趁勢進攻他們林國。
“國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林國啊,國師,你可要記得當年要不是我們國家的人救了你,恐怕你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你可是答應過孤的,一定會幫孤守護林國的。”林齊天緊張的看着清茹師太說。
清茹師太看了一眼林齊天,眼裡的怒意淡淡消失,是啊,她可是欠着林國一條命呢,在沒報答完這個恩情之前,她絕對不能去找那個負心漢。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通過這次跟天明朝的交鋒,她怎麼感覺那個陣法有那個人的痕跡在呢,難道是那個人也來到這裡了,想到這,清茹師態眼裡頓時露出了恨意還有傷心。
“陛下,你放心吧,我當初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食言的,我會幫你守護着林國。”一直到她把這個救命恩情還完之後,她再離開。
自從打了勝仗之後,這個軍營裡的氣氛好的不得了,現在每天早上,賴財財只要一起牀,就能聽到外面傳來的練兵聲音,一個個練起來都非常帶勁。
也是從這次打了勝仗之後,軍營裡的士兵看到賴財財都會恭敬的喊一聲,“賴陣法師。”
每次賴財財聽到這個稱呼之後,都有點不太好意思,賴財財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聽見有人喊自己這個稱呼時,羞的一整天都不敢從營帳裡走出來,不過後面幾天賴財財聽多了,也就覺着沒什麼了。
此時,賴財財正跟傅恆還有白沫等人坐在營帳裡商談着這幾天賴財財設的陣法。
“財財,只要是你設的陣法,我傅恆都相信它一定可以的。”傅恆聽賴財財說軍營裡的四周都設了陣法,頓時哈哈大笑,一臉高興的看着賴財財。
白沫微笑看着賴財財,心裡與有榮焉,同時心裡很慶幸自己早別人一步發現這個女人的好,要不然,憑眼前這個女人的好,一定會有很多男人搶着喜歡她。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一道士兵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稟告將軍,外面來了一位婦人,想求見咱們的賴陣法師。”
營帳裡的所有人聽到外面這句話,全部人的目光都朝賴財財這邊看過來。
賴財財聳了聳肩,看着他們大家說,“你們別這樣子看着我,外面的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站起身的賴財財嘴角微彎,目光看向營帳外面說,“不過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想要來見我。”
當賴財財走到營帳外面一看,看到營帳外面有一位道姑打扮的女人站在那裡,還沒有走出營帳的賴財財停下腳步,腦子裡思索了一會兒,她怎麼不記得她認識這麼一位道姑呢。
雖然心裡懷着疑問,不過賴財財還是走了出去,不過她身後卻是跟着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