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夜!!!
盜夜是誰?
或許會有人這樣的疑問。
可但凡是年齡大概在18歲到38歲之間的人都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甚至有些成年男子一看到這兩個字都會激動不能自已!
“是盜夜!”
“真的是盜夜?”
“怎麼可能!”
那時候人們都會爬古墓,人羣中有不少倒斗的,都在震驚中討論着,偶有一些新人後輩,對大家如此激烈的反應感到迷茫不解時,就立刻會有前輩給他普及,盜夜是誰?盜夜做過哪些事?盜夜這個人有多神奇!
而後,很多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光陰重重處的那道纖細俊逸的人影。
臉上有詫異、有懷疑、有茫然、有震驚!
盜夜……南宮蕊兒當然也聽過這個名字,也知道這個人在盜墓界和陰陽師中所掀起的驚濤巨浪!
傳說,這個人身份行蹤成迷,一盜成名!
年齡不詳,男女不詳,姓名不詳。
世人只知道,她在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裡盜墓百座,散銀無數!
她擅長驅鬼,卻從不露面。
Wшw● ttκǎ n● ¢ ○ 她爲人低調,做事卻高調。
想要盜哪個古墓,總會提前打招呼,告訴同行,今夜她要行動!
看哪個做爲非作歹的人不順眼了,就會把他的罪行貼到城樓上,第二天,人們看到的往往就會是這個人被扒光扔在街頭!
她從不在京城行動,而是遊走在各個地區,所到之處總會引起當地腐敗分子的恐慌。
尤其是有錢腐敗分子的恐慌,她的盜術一流,意識、經驗、手速,每一項都足夠問鼎。
甚至,曾經有人拿她和曲洛曲神偷對比過。
一盜,一偷,究竟誰更厲害?
可,還沒等大家等到答案。
盜夜就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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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她來時一樣,凌厲迅速,收尾收的神秘漂亮!
留給了人們無數的聯想和遺憾……
那時候,幾乎大街小巷都在議論盜夜這個名字,如此的傳奇人物,一定是個英俊的不得了的男子。
甚至有人猜測,盜夜也許就是幾大家族的誰!
畢竟,她懂陰陽,會探穴,連驅魔術都運用自如。
祖父爲了這件事,還把他們幾個人叫到了佛堂,問問他們是不是僞裝成了盜夜,去外面做了這些事。
南宮蕊兒永遠都忘不掉祖父在說這件事時,眼前裡閃爍着光芒。
那樣的光芒太刺眼,像是看到了什麼世上罕有的珍寶!
當時她還在想這個盜夜到底是誰。
結果今天……
原本心中存在一絲僥倖和反擊之心的南宮蕊兒,在看到“盜夜”兩個字出現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石化了,她臉上僞裝的溫柔,碎成了渣。
所有人都震驚地太忘我了他們幾乎都忘了就在前一刻他們還在咒罵眼前這個女子不知廉恥,勾搭男人。
而現在,心中是難以置信,壓抑不住的好奇崇拜!
南宮白夜似笑非笑的站着,一雙又黑又靜的眸子裡帶着邪魅,眼下是一顆飛流入骨的相思淺痣,襯得那雙眸子更加幽靜,很難不讓人觸動心絃。
如果單單只是盜夜的身份被公佈也不至於這麼令人震驚,說到底就是因爲南宮白夜,那個爛如醜泥的女子,竟……
任由誰都不會有這種心理準備,所以受到的撼動也隨之倍數相加!
南宮蕊兒好像是丟了魂一樣,臉色蒼白站着,像是被什麼徹底摧殘了一番。
有些人已經開始回頭看她了。
盜夜。
盜夜。
盜夜。
前門樓子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在議論這個名字。
南宮蕊兒硬着頭皮站在那,聲音從四面八方涌出來,再看這些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的羨慕,非但如此,那當中還有一些輕視在裡面。
所有人都好像是說:原來她是這種爛人,收買孩子,陷害盜夜。
盜夜……
南宮蕊兒在心裡狠狠的重複這個名字,手指用力的扣進了帕子裡,像是還不解恨,一把拽住身側的丫鬟,力道重了又重!
“四小姐。”丫鬟不由的疼出了聲。
南宮蕊兒收斂着一雙惡毒的美目,尖尖的指又陷進了一分,她笑了起來:“姐姐,你這是從哪裡拿來的九個箱子,標上了盜夜兩個字,害我這個做妹妹的還真的以爲見到盜夜了呢。”
她這番話說的柔和,實際上卻是字裡含刀,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南宮白夜是盜夜。
靜靜的聽着的魔娘,雙手環胸,修長的腿踢了踢身側的木箱,薄脣微揚:“這裡裝着的所有東西都是從墓地裡盜來的,相信只要是行家都能看出來。四小姐倒是說說,如果不是盜夜本人,誰能入的了土,挖的了墓?”
“呵呵,這些小姐,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我與姐姐說話,和你這個青樓女子有何關係?”南宮蕊兒冷了雙眸。
魔娘偏頭一笑,倚背靠在樹下,一雙優雅的美腿姿勢漂亮的相搭,妖嬈生花。
和南宮蕊兒的溫柔美麗不同,她就像是燃燒的火,高高在上,即便是墜入了凡塵,也能給人一種無法用言語的屬於貴族的酷帥,隨便擺個姿勢,就能甩南宮蕊兒幾條街!
而她現在擡着下巴,眼底裡帶着玩味的輕蔑,清清楚楚的表達着一個意思:我這個青樓女子,根本沒把你南宮蕊兒放在眼裡。
南宮蕊兒心中的怒火更甚了,今天對她來說無疑是平生最大的恥辱!
她竟然被一個破鞋和一個人人都能騎的娼婦壓制至此!
憑什麼!
她們這些活在京城底層的垃圾,憑什麼!
她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就認輸!
南宮蕊兒緊緊的咬了下薄脣,如果是平時的話,或許到了這裡,她會看透目前的局勢,到此爲止。
可如今,她再也控不住內心住着的陰暗,嘴角溢出了一絲陰冷的惡毒:“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真的被人家說中了,你假裝了盜夜,心虛了不成?”
聞言。
南宮白夜緩緩的揚出了一抹弧,她單手插着褲袋,很慢很慢的朝着南宮蕊兒走了過來,俊逸的側臉上是壞壞的笑:“告訴你一件事,在我們那裡自稱人家的人都是賤人。”
“你!”南宮蕊兒神情一變,整張臉都扭曲了!
“噓……”南宮白夜優雅的把食指放在自己的薄脣上,嗓音低了幾分:“你不是懷疑我嗎,那就睜大眼睛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盜夜……”
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