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他們剛開始都在不斷的網上升價格,但他們每一句話,都在強調這原石的成色不好,其實就在想故意給你說,這石頭成色不行,大家都這麼看,能賣到他們所說的最高價格就是好的了。他們要打起來,目的就是想往下壓價,你見他們吵起來,你如果去勸架的話,情急之下,說不準就會答應他們,以他們說的價格賣給她們了。”我解釋道。
“怪不得他們都一致強調這成色不好,目的原來是這!我好歹也是學徒十幾年,對於原石成色的判斷,也算是在行,你走之後,我就又重新看了一邊,發現這些石頭成色非常的好,剛開始他們一致說不好,我還覺得我是不是看走眼了,把不好的貨,看成好貨了,如果你不及時趕倒,我還真有可能低價賣給他們,差點就中了他們的道了。。”範直臉色一沉道。
我輕嘆了一口氣,雖說範直本領高強,但是他對於做生意,真沒有多麼大的經驗,僅僅是被他們一通忽悠,就差點上當了。
看來我還得找個可靠之人,過來幫他啊!
最好能非常精明的!
那該找誰呢?
我的腦袋裡,出現了朱大海的身影。
上次我懷疑是朱大海出賣了我,但後來卻是發現出賣我的人並不是他。
這人雖說有些貪財,甚至有些小偷小摸的習慣,但他沒有出賣我,這讓我覺得他是非常可靠之人。
他的那些小毛病,在範直的看守之下,應該會改掉的。
我看重的是朱大海,那機靈的勁,幾年前,我還在陽城時,準備給我師父買鳥,結果在他的幫助之下,以低價買了高價的鳥,從這可以看的出來,朱大海很有經商頭腦,雖說他用了坑蒙的手段,但做生意不就是如此麼?
那些所說的誠信經營,成功的還真沒有幾家,投機取巧的,倒是成功的比比皆是。
想到這,我就打定了注意,把朱大海請過來!
他們三個人,原本看樣子就要打起來,可看着範直和我並沒有拉他們的意思,他們也都停手了,又裝模作樣的,商量價格起來,雖說是商量價格,但卻每一句話,都在強調這成色不行,怎麼怎麼。
我冷笑一聲,就扭頭問範直,這些石頭按現在的市價,最多最少,分別能賣到多少?
範直早就估算好了,我剛一問他就回答我說:“最高大概能賣到三千二百萬左右,最低的話,也得賣兩千五百萬左右。”
“差價怎麼這麼大?”我有些驚訝,這差價足足有七百萬了。
“原石的價格波動挺大的,主要還是看到底是哪裡產的,如果有一處採石場的原石,幾乎每天都有大量的翡翠被切出來,這樣的話,不管這邊的原石成色怎麼樣,價格都會被炒得非常高。但如果每天切不出來綠的話,那價格就會被壓得很低了。”範直解釋道。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賣了!”我搖頭說道。
“爲什麼?”範直又有些不解。
範直顯然不是個做生意的好手,他自己都知道炒得越熱,價格越是高,那爲什麼不先把這邊先炒起來了呢,一旦炒熱了,價格不就高了嗎?
見他不解,我就將我的想法告訴了範直,範直聽了之後,卻是搖頭,他說這一點他早就想
到了,只不過他真的不確定這邊的原石,能切出大量的翡翠來。
看來範直不是沒有生意頭腦,而是他爲人太過正直了,切不出來,那就不能造假麼?
現在網絡上爲了火,都流行虛構造假,我們爲什麼不能?
我壓低了聲音告訴範直:“其實也不用切出大量的翡翠,只要切出一塊就可以了,這事我們可以找報社,大肆的宣傳一下,到時候價格自然就上去了。”
“這樣不好吧,不是坑人麼?”範直不同意。
“我們不吭別人,只坑眼前這三人總行了吧,等這邊吵熱了,他們一定會來,不管他們出多少價格,一旦達到了你剛纔估的價位,我們就賣給他們怎麼樣?”我用着商量的語氣說道。
這三個人一開始瞧着範直老實,就聯合起來坑他,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還真的被他們給坑了,他們能坑我們,我們爲什麼不能坑他們?
再說了我也不想將價格賣到多高,只要到達普通的市場價格就行。
說起來,也不算是坑他們!
“那,那好吧!”範直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範直點頭了,我就上前一步咳嗽了一聲說:‘既然我們這邊原石成色不好,入不了幾位的法眼,幾位就請回吧,恕不遠送!”說着,我就扭頭往回走。
那三人見此,就傻了眼,還以爲能忽悠我們呢,結果我們不賣了,他們臉色一急,忙是追了過來:“哎呀,你看你說的,怎麼能入不了我們的法眼呢,只是成色稍微有點不好了,我們剛纔合計了一番,2300萬,這些東西我們三個就合力收了,雖說可能虧本,但是我們三個人一人虧一點,也不算什麼。”
“虧本也想要?你們怎麼這麼好?”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呵呵,交個朋友嘛,虧一點我們也就認了!”他們三個人大度的說。
“呵呵,真的對不起,我這人不喜歡有人虧本,你們還是走吧!”我依舊是往前走。
“哎呀,別走嘛,好好說,2400萬,你看怎麼樣?”那絡腮鬍子的中年人,又追了上來。
他說的這個價格,連範直最低價格都達不到,我是一點心都沒有動,擺了擺手,讓他們回去!
他們見我態度強硬,也沒有繼續求我,而是冷哼一句說:“既然不賣,我們就不買了,你們這石頭成色啊,除了我們沒有人願意超過2000萬收的!”
他們這麼做,其實就是激將法,好讓我知道,除了他們沒有人給這麼高的價格,我聽了卻是冷笑,鳥都沒有鳥他們就拉着範直回了屋。
他們見此,臉色一變,知道我不願意賣了,就又想追過來,再談談結果卻被範直的手下,給攔住了,他們三人看着範直手裡黑黝黝的槍口,嚇了一跳,也沒有在追的意思,忙是開着車離開了這裡。
我在屋裡瞧着他們走遠了,就拉着範直到了地下室,問他哪塊是最有機率,切出翡翠的?
聞言,範直低頭仔細的看了起來,過了十分,他纔有了答案,他指着周圍三塊毫不起眼的非原石:“這三塊,最有可能!”
“好,那就把這三塊就切了!”我點了點頭,就讓範直的手下,將石頭擡到外面的切石機旁邊。
隨後,我一邊指揮着讓範直的手下一邊切石頭,一邊拿着手機錄像起來。
範直雖然對於做生意不是多麼的精通,但我相信他過去做了十幾年的學徒,肯定學出了真本事,他說這三塊可能有,那就非常有可能有!
我也不要多,三塊能出一塊,就足以讓貿城市的媒體去炒了
隨着我打開了手機錄像,範直的手下就開始切石頭了。
刀剛剛下去,就切下了大半,不過裡面卻沒有看到任何一點綠。
範直和他的手下見此,不由的有些失望。
我在一旁拍着,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
然後就在快要切到底時,範直突然叫了起來:“出綠了!”
聽此,我心中一喜,忙是想仔細看去,果真在石頭的底部,出現了翡翠。
範直手下見此,也是激動了起來,忙是加了把勁,將石頭徹底切割成兩半。
雖說只是底部有些翡翠,但切開之後,我們卻發現這些翡翠是橫向生長的,面積還不小,足足一個手掌般大小,切出來製作成兩副手鐲,都是綽綽有餘,現在還在錄像我也沒敢問範直,切出來的翡翠是什麼品種,只不過看他的眼神,僅僅是激動了片刻,想來切出來的翡翠品質應該不高。
第一個塊,就出了綠,我們會下面兩塊石頭,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切開第一塊後,我們就將第二塊放了上去,這二塊的石頭,個頭非常的大,四個人合力,纔將它給搬到了切石機上面。
第一塊石頭的大笑,僅僅是這一塊石頭的四分之一不到!
剛纔那個石頭,尚且能出現手掌大小的翡翠,我想着這一塊應該能切出更大的。
不過,我這種不懂的行,就是不懂行,我覺得裡面會有大的,但切出來之後,卻是發現那碩大的石頭裡,只出現了大拇指大小的翡翠!
我一瞧那,就有些失望了,但下一刻,範直卻是驚訝的叫了起來:“冰種翡翠!”說着,他就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起來。
雖說我不懂翡翠,但在常識中也知道,冰種翡翠在翡翠中是價格極高的一種。
我忙是將攝像頭對準了,那一小拇指的大小的翡翠。
只見那翡翠外層表面上光澤很好,半透明至透明,清亮似冰,給人以冰清玉瑩感覺,質地極爲通透,水靈,一看就不是凡品。
剛纔範直對於那一手掌大小的翡翠,並沒有發言,但是看到這個冰種翡翠之後,他忍不住說道:“據我觀察,這一小塊,在冰種翡翠裡,品質也是極高的,這一小塊,可以做個扳指,成品起碼能賣到五萬以上!”
聽到這麼小就能賣五萬,我們幾個臉色都是興奮了起來。
原本是想着,三塊能出一塊就不錯了,但卻是切開兩塊,就有兩個出現了。
至於第三個嘛,我也沒有去強求,因爲前面兩個已經夠了。
後面那個賣相挺差的,個頭也就是籃球大小,在我的眼裡,它裡面有翡翠的機率並不大。
只不過,那只是我的猜想,裡面有沒有切開了才能知道。
切開第二個之後,我們就就開始切第三個!
“停!”切刀剛剛切破了一點表層,直就慌忙叫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