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寧嬪這一番話氣的差點一個倒仰,也是指着她“放肆,你居然敢這麼和本宮說話,你纔要謀反吧,藏着自己之前生的雜種!”
“呵呵,我和陛下生的是雜種,你和陛下生的就高貴,皇后可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天下女子表率,就是這麼對夫君的,妾身佩服佩服!”寧嬪拿着匕首自衛,幾個嬤嬤此時也不敢動了,畢竟她們可是聽過寧嬪曾經真的就把一個女官歌喉的,她們也是人身肉體,也沒有膽子見陛下的時候拿着什麼兵器,哪裡敢往前衝。
“你們還不把人給我抓了,還要本宮親自上嗎!”皇后先罵了下人,又是和寧嬪對罵“賤人,今日本宮要你的命!”
“哈哈,誰要誰的命還不一定呢!”寧嬪拿着匕首,狠狠的揮動着,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慕容桓眼睜睜的坐在牀上,看着兩個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對罵,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個是他那麼多年自以爲深愛的女人,可是這兩個人現在就好像是兩個潑婦一般,哪有什麼婦容婦德婦言婦工,什麼都沒有。
難看不說,對她們的夫君,也是這國家的皇帝也沒有半分的恭敬,慕容桓一把將放在牀邊的瓷瓶打到地上“都給朕閉嘴!”
“陛下,爲什麼是臣妾閉嘴……”“陛下是什麼意思,妾身……”皇后和寧嬪一起看着慕容桓,說話。
然後一直擔心的看着慕容桓的老太監也是一下子一臉的緊張,只見到慕容桓本來要起身的動作突然一頓,一下子癱倒在牀上,本來一直站着不敢說話的宮女太監此時也是亂成一鍋粥,一起過去扶着慕容桓。
老太監大聲喊着“人呢,快去看看,御醫怎麼還沒有到!”
慕容桓也是被兩個女人氣的腦袋更疼了,一時起來的急了,眼前便是一黑,但人雖然頭疼,也虛弱了許多,但還是清醒的,他看着皇后和寧嬪“都給朕閉嘴,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皇后不像皇后,嬪妃也不像嬪妃,一副潑婦的樣子,若是被外人看到,得引得多少嘲笑。
“陛下,臣妾……”皇后也是聽着慕容桓真的讓本來禁足的寧嬪進了養心殿,以爲這一次又是一出哭一哭就原諒的戲碼,所以怒火沖天,直接進來就發難的。
根本都沒有看過慕容桓一眼,而寧嬪更是隻擔心自己的人和計劃,哪裡關心慕容桓如何,所以兩個女人都沒有注意到慕容桓本來臉色就十分不好了,結果這麼被兩人一氣,連整個都是灰白色的了。
此時正弱了聲息,氣的眼睛都是紅的看着兩人,皇后到底是和慕容桓少年夫妻,就算是說沒有了希望,也說了不會再付出感情之類的,但是現在看着慕容桓虛弱的樣子,還是擔心的過來“陛下可是哪裡有什麼不適,御醫呢,快去把人請過來!”
“怎麼,現在記起來朕還在呢,朕還以爲你們打算直接氣死朕得了呢!”聲音都很低了,這話說的氣哼哼的。
“陛下,這件事等您好了再說,寧嬪本該禁足的,這般隨意出來,違反了規矩,來人,把寧嬪抓起來,打三十板,繼續禁足!”皇后也是厲害,就是被慕容桓這麼說,依舊還記着找寧嬪的茬。
“你敢!”寧嬪也是個野的,這個時候還敢如此呢。
皇后冷笑“本宮爲什麼不敢!”
慕容桓覺得頭更疼了,捂着腦袋,好在御醫總算也已經進門“都給朕閉嘴!”然後捂着腦袋哀哀的叫着疼。
皇后這回看着他不是一般的厲害,也是擔心的讓御醫馬上來診脈,而本來還逞能的寧嬪在看到慕容桓如此的時候,臉上升起一種不敢置信和害怕的神色,但是很快就被她壓下去,連皇后因爲一直擔心慕容桓的情況,也是沒有看出來什麼。
皇后看着御醫診脈了,直接揮手“站着做什麼,還不送寧嬪回宮,記得該打的板子一個都不要少!”順便吩咐自己身邊的女官過去盯着執行。
本來一直反抗的寧嬪這一次不知道是受到打擊還是怎麼的,居然沒有說話就被帶出去了。
慕容桓本來也不覺得如何的,哪知道被這麼一氣之後,也覺得不大好了,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讓御醫把脈,皇后看着寧嬪被帶下去,覺得自己更勝一籌,這心情也好了些許,在一邊看着御醫把脈。
本來慕容桓的年紀也不過三十多歲,要說多麼年輕也不算是,但是畢竟是皇帝,成日裡保養的好,身體總是不會如何的,這些日子看着也沒有問題,但是不知爲何,那御醫把脈之後卻是越來越皺眉,一副惶恐的樣子,許久都沒有話說出來。
“你是死人嗎,陛下到底是怎麼了,快說!”皇后等了一會也是不耐煩了,呵斥御醫。
老太監在一邊親眼看着陛下在聽着皇后說話之後,本來安靜的閉着的眉眼又抽搐了一下,也是嘆息,不明白怎麼皇后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明明是小家碧玉,雖則出身不是多麼大的家族,做事也是寬容大方的,怎麼現在完全不同了呢。
御醫倒是也沒有心情與思考爲什麼母儀天下的皇后變成了這個樣子,被問了以後立即行禮“陛下的脈象臣無法分辨,從前一直是付御醫負責的,可否請付御醫過來診脈確定?”
聽着御醫這麼說,慕容桓突然睜開眼“你就說你診出來是什麼情況吧!”
這御醫聽着慕容桓如此問了,也是滿臉猶豫,十分爲難“陛下,臣無法確認目前陛下的脈象!”
如果他能確定,他不會不好好的表現自己,畢竟不小心他自己是要倒黴擔責任的,但是就是因爲這樣,他才更不敢瞎說。
慕容桓本來就是疑心重的人,看着這御醫的頭上都是汗水,更是看着人“那就說你的推斷!”
本來他對付御醫一個小小的御醫會怎麼樣也沒有懷疑什麼的,但是之前的太子,還有現在,他本來也不是那等粗心又隨意信任人的,連寧嬪都已經是懷疑了,何況是付御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