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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親自去見小寧氏!”寧懷遠和寧家到底是個什麼狀況,當年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每一個人在寧淏和寧氏最終的悲劇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華錦覺得,也許快要解開了。
“郡主親自去?”一羣人都很驚悚。
杜二躬身行禮“屬下等辦事不利,但之後一定會加快動作的!”
“對啊,郡主,之前咱們剛剛來,很多時候都束手束腳的,但是現在已經都鋪陳的差不多了,定然很快就能查到郡主想要的消息,何必勞煩郡主親自出馬?”張小花也上前說道。
華錦搖頭“若論找人訓人甚至是逼供這樣的事情怕是你們都擅長的!”華錦說的時候,說到哪裡,就有人跟着點頭,看的華錦都想要感嘆,想當初她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有這麼多能人做屬下,真的是能人,忠心耿耿,各自擅長“但是小寧氏不可以言行逼供啊,她可不像是那些下人,就算是消失也總是能有辦法抹過去的!”
之前他們查探消息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查到消息之後就滅口的事情,華錦並不是不知道,她也不能說這是有必要的犧牲,只能說,她走到現在,有些事情,有些經歷,必然會發生,即使也跟她的世界觀衝突,可也沒有辦法。
就好像是她學習的心理學知識和技巧是救人的,現在她卻用這些方法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儘管到了現在她也要說自己不喜歡,人活着本來就不是隻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是麼!
“要讓她沒有任何察覺的,完好無缺的把事情告知,也只能我親自動手了!”這就是結論。
衆人沉默,華錦是郡主,也是他們的主子,但同樣的,曾經見識過華錦是如何讓人睡夢中把自己都遺忘的事情說出來的他們更明白華錦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年他們大多數都是孤兒,吃不飽穿不暖,甚至是生了重病,因爲健康的年輕人都會被選走賣出去當下人,雖然是賤藉,但好歹能活着。
他們這些當時病的就只剩下一口氣的人,沒有人願意花錢救命,他們自己也都在等着死亡的到來,然後,華錦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一身樸素的青衣,沒有多麼富貴的打扮,卻是嚴重帶着點點悲憫,看着他們,讓人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帶走,洗澡,換上新衣服,然後帶他們到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
他們每個人身上的疾病都被治療好了,甚至變得比很多一般人都要強大,有人教他們武術,有人教他們讀書識字,也有人教他們很多本事,然後一夜之間,他們再次被帶到了外面,成爲郡主最有用的利器。
每個人都經歷過太多的傷心事,常年的饑荒讓他們親眼看着身邊的親人離開,看着有人直接烹煮孩童,更看過爹孃將自己的肉切下來給孩子,在那樣宛如地獄的地方活下來之後,及時身體恢復健康了,他們也經常在噩夢中驚醒。
而就是那個時候,依然是郡主,乾乾淨淨,話也不多,一個一個的跟他們談話,聊天,或者是直接催眠,讓他們走出曾經噩夢的困境,讓他們能夠感受陽光,感受自己活着,感受希望和幸福。
即使被賣給富貴人家做下人也不過就是有頓飯吃,一樣是下賤的伺候人,但郡主沒有收下他們的戶籍,給了他們平民的身份,願意就賜給杜姓,若是想要保留自己的姓名,郡主也從不勉強。
可以說,是郡主給了他們重生,給了他們再一次的生命,讓他們重新感覺到,自己還活着。所以他們發誓,這一生一世,永遠都會效忠嘉善郡主,不是任何人,只是這個名字是華錦的女子而已。
他們是親自見過華錦如何給他們催眠的,所以華錦說的,只有她才能讓人真正的說實話,還不會被本人警惕這件事,他們也懂得。
“就這麼決定了,三日後我跟你們一起去見小寧氏!”華錦直接決定“還有,你們記得你們是我的人,京城水深,各方勢力混雜,你們做事寧可慢點也千萬不要激進。”
華錦做出的決定,基本上就沒有人能改變了,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她反而又特別囑咐一點,當年她把一羣人帶到空間裡面訓練,用的是她之前收納的高手,在空間裡面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這些人一直被圈在一個小圈子裡。
她一個一個的給他們解決心理上的困擾,一點點的教授他們技藝,既然是她的人,她就不允許有沒有意義的損耗和犧牲,反正她要謀的事情本來也不是很快的事情,暫時要想辦法把慕容桓的視線給轉移一下,京城這邊才能夠更精細的安插她的人。
“過段時間燕**隊會進行軍改,有意願上抗倭戰場的跟我說,到時候我會安排!”華錦是從南方收歸的這些人,有些人就曾經被倭寇騷擾,甚至因爲倭寇而失去親人,能夠平倭,也算是用自己的手報仇了。
“是!”有人意動,有人淡然。
華錦看到該說的也都差不多了,看日頭也差不多了,不打算再說什麼,站起身打算離開,走了兩步纔回頭“對了,如果九公主和那個劉小姐再來買頭面,就說蘇州華隱秀買下來了!”
“是!”剛剛還一本正經的嚴肅,突然說這話,華錦的臉上甚至還帶着一點點玩笑一般的戲弄,顯然之所以這樣吩咐並不是爲了什麼正經事了。
杜二他們想起來之前自家郡主曾經跟九公主爭吵,還因爲九公主喜歡寧大人而狠狠地把九公主掛出來了,便覺得郡主現在這樣也沒什麼奇怪的,事實上,一直以來華錦同學都不算是太大方的人,該報復的時候還是要報復的。
她用了多少工夫才調教出來那麼好一少年,雖說寧淏同學底子就蠻好的,但是若不是有華錦在旁邊幫忙解決心理困擾之類的,現在的寧淏就算也能中狀元,恐怕也是在跟邱家糾纏,哪是現在的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