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螺旋虎大嘴一張,腥風撲面。站在附近圍觀的士兵,都忍不住齊齊後退了兩步,已然是被那螺旋虎的威勢爲徹底震懾。
可是那被撲的屠魔小隊士兵卻並不如此,只見他一聲怒喝。雙膝微屈,竟然是不退反進。
快的好似一道利箭,直接朝着那老虎急射而去。
與此同時,在他一旁策應的那第三個人,也是不慢。同樣的朝着那老虎衝了過去,鞭腿一掃,卻是直接朝着那老虎的下盤進攻。
至於那被螺旋虎尖角射中的那人,則是一伸手當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一把將那尖角捏在了手中,然後反手朝着那螺旋虎狠狠的投擲而去。
強悍!霸氣!所有的士兵心中都不禁浮現出這四個字來。
同樣是士兵,他們都知道屠魔小隊的人比他們的訓練要辛苦十倍,卻是真正的第一次看到屠魔小隊的人展現出他們的攻擊力來,果然和他們強橫百倍都不止。
“嘭嘭嘭!”三聲悶響,眨眼之間三人已經和那螺旋虎戰到了一起。
先是那第一個衝上去的人,雙手直接抓住了螺旋虎的兩個獠牙,然後猛的一扭。竟然直接將那力大無窮的螺旋虎給扭的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然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砸出一大片灰塵。
而同時第二個人的攻擊也已經到了。因爲此時螺旋虎被扳倒在地,那原本只是踢向螺旋虎下盤的一腳,卻是剛剛好踢在了螺旋虎的脊柱之上。
只聽一聲哀號,那螺旋虎竟是被踢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但是別忘了,還有第三個人反手將它的尖角給扔了過來。兩股力量碰撞在了一起,那尖角直接扎中螺旋虎的肚子,然後噗哧一聲,那尖角整根沒入,又從那螺旋虎的背後穿刺出來,釘在一旁的柱子上。
那螺旋虎終於掙扎了兩下,然後徹底不動了。
安靜!
圍觀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如果不是看到那滿地的鮮血和猶自在哀號着的人,如果不是他們三人當着所有人的面立刻就進到了那透明囚籠,這螺旋虎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被掉包,他們都要以爲這三個人進去不過是殺了只野貓了,不然怎麼可能如此輕鬆。
三百四十人比三人,結果卻是三人勝利,而且是大獲全勝。
“好了!”楊煌從天而降,擺了擺手:“現在我需要一批人來跟我去看看這野獸的老巢,不然的話,你們恐怕還不相信我的存在。”
說完楊煌是掃視了一圈:“這樣,老兵新兵合出三千人,有願意去的。自動到這邊來集合!”
略微猶豫了一下,頓時一陣陣的議論聲傳來,緊接着士兵們便主動的推出了六千人的代表。
根據他們自己的彙報,這裡面。有當過二十年兵的老人,也有那剛剛入伍三個月不到的新兵。
等人爲楊煌和龍齊天他們牽來戰馬,一行接近七千人的隊伍便出發了。這一次屠魔小隊的一百人,也全部到齊,他們跟隨在楊煌身後卻是另有作用。
這一批人,已經按照龍齊天的訓練方法,全部使得他們達到了陰陽境巔峰的修爲。雖然他們的攻擊方式不是法術而是肉體。
但是道理卻幾乎相同。修真法術,是將能量發散出去,引起空間共鳴然後用來攻擊敵人,法術需要蓄力時間相對較長,但是攻擊範圍卻十分之大。修爲到太上境界,一個法術方圓三千里的範圍內都可以囊括其中。
只是這樣的法術與天道不符,施展出來需要遭到天道的反噬,懲罰十分嚴重,要受雷霆加身之刑。
所以一般洞天境以上的戰鬥,都是在獨立的洞天之中。在那裡,彼此的洞天之力交融,從而形成了一個全新的洞天。幅員遼闊無邊無際,在那裡戰鬥,一個人的水平才能夠完全的發揮出來。
而且攻擊的效果與現實中一模一樣,只是不會再有天道干預,可以放手一搏。
而龍齊天教導的方法,則更適合在兵營之中使用。他們龍族,乃是將自己的能量全部刻印在身上。在身體之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的符文法印。
這樣的加持執之下,每一拳擊出。就相當於承受了對方的全部攻擊力,如果將修真者的攻擊必做一個面。那麼龍族功法的攻擊力,就是一個點。
用來進行單體之間的戰鬥,可謂是再合適不過了。
一陣急行軍,衆人便更隨着楊煌來到了橫江城外三十里的地方。此時因爲在橫江城中早已經過去了十年,離那五皇神力庇護的時間又短去了五分之一的功夫,所以此時的壁壘又有了新的變化。
上一次楊煌到來的時候,乃是蜂窩狀的壁壘。看上去十分的堅固,而如今卻變成了半透明的,好似冰一樣的壁壘。
看上去弱不禁風,好似隨便撞擊一下就能夠撞破一樣。
隔着那壁壘,衆人果然看到。壁壘之後乃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冰原,冰原之上無數的動物在上面追逐廝殺。
而那螺旋虎,果然是最爲貼近冰面的一個物種。它們在冰原上只能夠捕食湖裡的魚蝦爲食,看到其餘的動物朝着他們走來,立刻嚇的遠遠避開。
“這,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哪怕是那些老兵油子,現在也是已經嚇的面無血色,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他們終於知道了,楊煌不是在騙他們,而是真的要有獸羣襲來。
“哼!”龍齊天這時突然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們,十年之前。門主就已經發現了這裡的變化。然後犧牲了無數功力,又耗費了大手段纔在這裡形成了三道屏障。這裡只是第一道而已,這裡的獸羣種族,乃是最弱小的。在這隔壁,還有比獸羣強橫百倍的存在,就算是我和門主親自出手,也只能夠打的過他們最低級的兵種!”
“譁!”龍齊天話音剛落,人羣之中便是一片喧譁。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件接着一件。
現在想想,他們之前還在爲能夠偷懶而感到慶幸。現在想來,根本就是自己在害自己。再想想在他們背後,還有數以百萬的家人等着他們保護,頓時是他們一個個臉色陰沉,說不出任何話來,卻是終於感覺到了肩頭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