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門打開,
郡主司馬蘭芝一掌打退了想要攔阻的夜不羈,她也沒有追擊,打開本來就沒有鎖住的房門,跑出來屋外,而少閣主白漢玉佈置的屏蔽陣法就不攻而破。
郡主司馬蘭芝猶如被雷電擊中,一眼就看到了與她私定終身的情人司馬暢,橫倒地上奄奄一息,身上傷痕累累被閆大山操控天地之力化作牢籠,封禁困住不得動彈。
“小暢,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郡主司馬蘭芝喊出來這一句,嘶聲裂肺,尖銳的聲音刺破雲霄,飛奔過去,眼眶淚水不受控制,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然,我們郡主司馬蘭芝用盡手段,也破不開面前的這堵無形之牆,這是身爲凝嬰境強者的閆大山隨手佈置的陣法,隔離郡主司馬蘭芝,輕輕鬆鬆。
若不是閆大山悄悄的暗中在六樓中,佈置了一座隔音陣法,怕是方圓幾裡都聽到,以防萬一的手段。
少閣主白漢玉眉頭皺了一下,只要一炷香時間,閆大山就能控制制服司馬暢,然,功虧一簣,計劃之外,郡主司馬蘭芝的突然跑了出來,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打亂了他的佈置,他如何不怒。
少閣主白漢玉目中冷芒掠過,消失,淡淡的掃了一眼丁字號,諸人的注意力也順着少閣主白漢玉的目光視線看去,都到了這個時候,這位天啓宗的核心弟子夜不羈,還舉手投足之間,閒庭逸緻,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彷彿造成現在的這種局面,與他無關。
閆大山一眼看透這位天啓宗的蒸蒸日上如日沖天的核心弟子夜不羈的小心思打算,這也是一個最行之有效的穩妥辦法,快刀斬亂麻,讓郡主司馬蘭芝親眼看到司馬暢的懦弱弱小,懦夫是給不了女人安全感的,也只有他這位天啓宗的核心弟子夜不羈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給她的家族帶來無上榮耀,說起來,還是他們司馬氏高攀夜氏,佔了一個大便宜,至此,只有郡主司馬蘭芝嫁入夜氏,掐滅掉郡主司馬蘭芝心裡牽掛,抹除司馬暢在她心裡的印象,一心一意的伺候他這位夫君,相夫教子。
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度的,尤其心向不朽長生的修仙者更甚,這一點,夜不羈是深有體會,境界修爲越是精深,越來越高,一次閉關,動不動就要幾十上百年,如此,爲了防範自己的妻妾給男人戴綠帽子,一步到位,抹除掉姘頭情敵,殺一切有曖昧關鍵的男子。如此一來,少閣主白漢玉被郡主司馬蘭芝針對,恨得牙癢癢,討不了好的小人僞君子,而這位天啓宗,核心弟子夜不羈把自己放在了旁觀者位置,置身事外,可謂好算計。
不過,
閆大山看破不說破,給人表面上的團結,一副天啓宗核心弟子夜不羈和少閣主白漢玉是拜把子兄弟的畫面,畢竟,自家的少閣主白漢玉需要成長,需要歷經苦難,需要敵對敵人鞭策催趕他,有了修煉的動力,也只有自身的強大,美人財富措手可得,才能帶領珍寶閣走向輝煌,如此,他這位作爲守護者,必須要爲自家的這位頑劣的少閣主白漢玉早早的作打算,這是他的本職之則。
所謂修仙修仙,意思明顯直白,天下修仙者不得規避的第一道難關,接下來還有重重險關、劫雷,需要一位擁有大毅力、大智慧的強者,才能從萬千同道中,脫穎而出,所謂走獨木橋,一步走錯,粉身碎骨形神俱滅,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不是什麼吃飽躺着就能修煉成仙的,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想成爲人上人,就需要不斷的打磨自身,不斷的歷經千劫萬難,在九死一生中頓悟,纔有一絲的頓悟生命真諦,有一絲的接近領悟不朽長生。
當然,閆大山也想看看自家的閣主之子,少閣主白漢玉是如何的危機公關,處理解決此事。
“白漢玉,你快快的放了司馬暢,快叫你的人住手,如此,此事本郡主我對於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否則,你就是我司馬氏的敵人,我郡主府的敵人!”爲了情郎司馬暢,郡主司馬蘭芝是豁出去了,就是得罪珍寶閣也在所不惜。
少閣主白漢玉傻眼了,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他可是清楚知道這位主的難纏不好惹,雖然不怕,但畢竟人家是夜氏的未來媳婦,夜不羈的妻子;夜不羈更是不要說了,憑人家的天啓宗招牌,吃遍天下,而且排名末尾的珍寶閣不被人家天啓宗看在眼裡,他又怎麼會給珍寶閣樹立招來一個強大敵人,如此,少閣主白漢玉從司馬氏收到的情報消息,不說長輩,老一輩,司馬氏的年輕一輩見到了她,如老鼠遠遠的躲避着她,深怕自己的什麼地方得罪了郡主司馬蘭芝,遭無妄之災。但,郡主司馬蘭芝的插手進來,直接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劍拔弩張…一點點火星就爆發,郡主司馬蘭芝已是和少閣主白漢玉對峙起來,夜不羈來不及勸阻,就造成了現在的這種局面,破局,
“蘭芝郡主…”
少閣主白漢玉欲要解釋事情原因,卻是被打斷人,還是自己的守護他安全的閆大山。
“蘭芝郡主,老夫得罪了!”
見自家的少閣主白漢玉有了一絲退卻的想法,閆大山這時候出手了,教少閣主白漢玉上了一課,遇事不驚,殺伐果斷才能服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