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財消災,目前先過了這個關,保全自己等人性命,留得青山在,這纔是頭等大事,所以,長孫公叔纔有了之前的制止攔阻九公子司馬尚的行爲,他是怕九公子司馬尚一個頭腦發熱,衝動衝撞了一位半步凝嬰強者,遭牽連滅口,畢竟,招惹半步凝嬰的一個不悅,一個念頭,就動手滅了他們,到時候他們是有理也說不出來,在者,就是九公子司馬尚被滅殺的消息,傳回來司馬氏的長老會耳邊,也沒有人願意出頭站出來,會爲了一個廢物廢材而輕易得罪一個未來的凝嬰境老祖,埋下一個敵人禍患,這不是大長老等一衆長老想要看到的結果,賭不起。
見長孫公叔的頻頻遞眼色,九公子司馬尚哪裡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且客卿長老魏之崖壓制不是對手的情況下,九公子司馬尚只得老老實實一旁,一改之前乖張,且,賈管家道行修爲半步凝嬰,這是客卿長老魏之崖再次確認過的。如果不是核心利益衝突的原因,伏龍城第一家族司馬氏是不會去招惹這種獨來獨往的強者的,尤其,還是在這關鍵時刻,司馬氏的主心骨的現任族長,伏龍城國主司馬啓,病危在牀,大長老一人獨力難支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得罪這些半步凝嬰強者,至此,這個賈姓管家的一聲威嚇嚇阻下,我們九公子司馬尚等人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肆無忌憚,一個個乖乖的夾起尾巴做人。吃了一個耳光的邊緣人司馬玉秋躲進人羣中,不敢冒頭,生怕吸引某位強者目光視線聚焦這裡,要了自己的小命。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蘭芝郡主您無理要求,這不是勉強難爲人嘛,再說,我們公子尚自己一時也拿不出來這什麼魚龍龍鱗,這樣,我這裡有一個折中辦法,您把我公叔質押留這裡,放九公子司馬尚自己去取寶物過來,怎麼樣?”
“我支持贊同公叔大人的觀點,讓公子尚回去,拿寶物過來贖人。”司馬玉秋舉手贊同。
有賈管家這位強者,一個半步凝嬰的存在,坐鎮當場,什麼敵人對手都是螻蟻渣渣,是龍得趴着,是得臥着,就是號稱伏龍城第一小霸王的九公子司馬尚也和狗腿小弟們一樣,一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可憐模樣。哼哼,他也有今日,轉換角色,一位受害者的身份,切身體會到被人鞋底子踩着鼻子上臉,教他知道被人欺辱是什麼樣的滋味,如此,小丫頭小紅一改之前頹喪,揚眉吐氣起來,積壓心中的怨氣消散不見。
“好相見妳全家喲,什麼道理都被你們說完了,臭不要臉的賤人!”早就看不慣司馬玉秋的嘴臉,小丫頭小紅伶牙俐齒,當衆就撕掉司馬玉秋的僞善外表。郡主司馬蘭芝給了小丫頭小紅一個讚賞的眼神。
“個人建議,有什麼分歧,可以再商量商量呵呵!”有賈管家這位強者爲郡主司馬蘭芝撐腰,也就相當於間接的,成爲小丫頭小紅保護傘,司馬玉秋沒有之前的硬氣,口吻語氣低聲下氣。
敲打司馬玉秋成功,九公子司馬尚一方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對於司馬玉秋的遭遇,他們沒看見一樣,視若無睹。
小丫頭小紅獲勝的比了個可愛的剪刀手,勝利。司馬暢也是覺得解氣,在賈管家的威勢下,挫九公子司馬尚等人的威風,一個個慫的像個草頭孢,連一絲反抗掙扎都沒有。
“拿來,本郡主話不說第二遍…!”郡主司馬蘭芝瞪目,生氣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司馬暢
“給妳給妳,不就是一破石嘛,…”
見一隻白皙如玉的柔荑都要差點觸碰到鼻子尖,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的豪取強奪,九公子司馬尚就是百般的不願,只能掏腰包交出來,這過程且不用多說,我們九公子司馬尚心裡還有一絲的希望,是想郡主司馬蘭芝後悔收回來成命。
“這頑石就是魚龍龍鱗,好奇特好醜哦!”
”小暢,接着。”掂了掂這玻璃透明、不規則的石頭後,郡主司馬蘭芝絲毫不留戀,把玻璃石球拋給了司馬暢,司馬暢則是施展擒拿手,小心翼翼的的接住這塊郡主司馬蘭芝贈予的禮物。
栽跟頭賠了面子,九公子司馬尚一夥人是沒有臉面留下來,坐不住,欲要告辭離去,“時間不早了,堂兄我就不打擾蘭芝郡主了,改日再會…”
“慢着,”
如此絕佳的機會面前,司馬暢怎能輕易放過,“公子尚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你我二人之間的恩怨,還沒有得出來一個結果,就想拍屁股走人,還有,你扔一個破石頭打發叫花子呢!”
賈管家眉頭皺了一下,隨即,不在關注這裡,畢竟郡主司馬蘭芝都沒有站出來阻止,他哪裡有鹹吃蘿蔔淡操心,操心插手司馬暢二人,小輩之間的恩怨。
小丫頭小紅也是頭大,暗中替司馬暢捏了一把汗,司馬暢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超級槓精,一天不惹事,就不消停一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九公子司馬尚再也壓制不了心中怒火,眼睛幾乎是噴出來火,一個小小的奴隸奴才司馬暢,一而再再而三的恣意挑釁他公子尚,以爲他公子尚是軟柿子,人人都想上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