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谷,
東方某處小盆地,四面環山,古木如木樁密密麻麻,走進入密林中,失去了方向感,但,細心的人會發現這裡寂靜的可怕,鳥獸的聲音全無,宛如隔絕世外的桃源。緣由這裡是五階餮熊的領地。
“白女師姐,洞穴裡面住的可是一隻堪比五階妖將的餮熊,狂暴起來,就是那些凝嬰境強者也敢過幾招,妳說,我們兩個孤單單的弱女子能打得過它嘛!”說到最後,郡主司馬蘭芝聲音越來越小。
面對餮熊的兇威,還有它那狂暴的熊掌,就是日不落城裡的長老這裡,在他的面前,那是渺小存在,一掌拍死,郡主司馬蘭芝是不想正面面對的,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愚蠢行爲,如此,她開始打起來了退堂鼓。外面世界太可怕,還是家裡安全。
雖然,白女有傾城傾國的美貌,有堪比五階妖獸的通神境巔峰的道行修爲,但,郡主司馬蘭芝還是覺得通神境的白女不是餮熊的對手,過去送菜的份,最後,自己二人陷入進去,成爲餮熊的腹中餐食。
闖熊窩,偷熊娃,這種刺激興奮,又恐懼走不動路,也只有自家的白女師姐想得出來的這種大膽想法,但,郡主司馬蘭芝還是有些害怕,有一點點的抗拒,爲了強大己身實力,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這是成爲力量的奴隸,這不是她想要的。
在者,我們郡主司馬蘭芝可是一位寵物保護協會(司馬暢那裡聽來的),對於可愛的小獸,她下不去手。
“汝這個小丫頭,莫要以爲吾不知道你的心思,吾也是一個過來人,吾還不知道汝之小心思,打的什麼算盤。”點了一下郡主司馬蘭芝的額頭,白女轉身,直接鑽進入了餮熊的巢穴。
“白女師姐,你討厭,人家發誓真的沒有…”郡主司馬蘭芝捂着嬌嗔說道。
郡主司馬蘭芝心裡也在想着,到底是誰傷害了我們這位白女師姐的心,傾城傾國,萬物皆被她傾倒。如此,天下竟還有此奇男子,她都想要見識見識這個奇男子有什麼奇特之處。
郡主司馬蘭芝在心裡:“我連宗門的門檻都不知道在哪裡,還沒有拜師,應該不算是宗門的人吧!”
“速速進來,不要墮了我們宗門的名聲,不能讓那些臭男人給比下去了,因爲我們宗門出來的女子,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
“跟着我走,這是進入宗門的第一關,至關重要的一關,關係到你將來的地位。”
白女走出來,沒有廢話,第一時間制住了郡主司馬蘭芝,拉着郡主司馬蘭芝,就往洞穴深處走去,目標餮熊巢穴。
任郡主司馬蘭芝如何的哀求掙扎,白女師姐也沒有心軟,充耳不聞,一枚軟劍環繞周身,一副如臨大敵的戰鬥姿態。
半途中,
白女許是有些心軟,不再隱瞞,最後把自己的企圖全部道了出來,“小師妹,汝放心,你師姐我也不是什麼嗜殺之輩,亂殺無辜的人,只是想領養帶走一隻可愛小熊,這也是在爲餮熊媽媽減輕負擔。再說,吾也是初次見面,沒有什麼可送與汝的,想送你一隻可愛小熊,還希望汝莫要拒絕就行。”把郡主司馬蘭芝給驚嚇到了,這禮物太重了,太驚悚了。
“什麼,人家不想要什麼可愛小熊,白女師姐,我看,我們還是趕快的回宗門吧,這裡太危險了,不是久留之地,若是餮熊媽媽回來,…”郡主司馬蘭芝簡直是驚呆了,人生的第一隻寵物是餮熊,她差點就保持不住淑女形象。這不是巔峰,這是萬丈深淵,粉身碎骨那種。
白女揮手,非常霸氣說道:“軟的不行來硬的,直接搶就是,當然,吾曉之以情下,相信這位餮熊媽媽會感動的內牛滿面的把自己家的娃子推送過來的,吾堅信不疑!”郡主司馬蘭芝一拍額頭,很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白女師姐就是一個崇尚暴力的女漢子,尊崇拳頭就是真理,沒有什麼是拳頭解決不了的,如此,在暴力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郡主司馬蘭芝表示很無奈,不敢想象,以後自己會不會被某人給拖下水,同化了,正是司馬暢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一樣。
郡主司馬蘭芝也是怕,當在與司馬暢再次的相見之時,她不再是曾經的溫婉可人的賢淑女,而是由裡到外的彪悍粗礦,司馬暢他會不會轉頭就走,不要她了,這個想法太可怖了,她搖頭甩掉這個念頭。
…
某處沼澤,毒氣瀰漫千里,蛇蟲在泥潭中追逐廝殺,每日都在上演。
“本上尊不想做好人了,我想殺人,要殺更多更多的人。”小烏龜幾近癲狂,怒吼咆哮。
啪——
一隻路過的千象,一腳把小烏龜踩進泥坑中,就在小烏龜冒頭,後來跟上的一隻千象甩着長鼻子,踩在領頭走出來的路上(腳印),小烏龜再次接受命運的安排,被踩進泥坑裡,後面的一羣大、小千象亦是同步,踩着前面千象留下的腳印前行。小烏龜也數不清自己被千象踐踏多少次了。
小烏龜從土裡鑽出來,狠狠瞪了一眼遠去的千象,轉身,四腳齊動,麻溜迅速的鑽進入了一個和牠身材一樣大的洞穴中,再看周圍,密密麻麻的蛇蟲在洞穴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