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航班上，大部分球員都打起了瞌睡。
搭乘同一航班返回西班牙的黃建感慨道：“這一段時間真是把這些小夥子累壞了，連續雙線作戰差不多每3、4天就要打一場比賽。”
章路：“是啊，好在下一場打完馬拉加之後，又是差不多兩週的國際比賽日時間，埃瓦爾可以喘口氣了。”
黃建：“今年國家隊沒什麼重要比賽，足協也表態非常支持石新他們3個在埃瓦爾好好踢，這兩週國家隊的友誼賽也不會徵召他們，石新他們可以調整調整……
不過據說月底之前，西班牙足協和西甲聯盟就要公佈對埃瓦爾和張曉東教練的處罰結果，這總讓人覺得不是滋味，這段時間包括對巴薩，不是白打了嗎？”
章路：“這對埃瓦爾來說是個大坎，希望他們能順利渡過這一關。”
第二天全隊放假一天，大張請石新、董哲和呂晗吃飯，老張也參加了飯局。
都沒有外人，一開始大張就開門見山：“……處罰的事基本定了，這個賽季罰分18分。”
董哲：“還是這麼多？
其實知道差不多是這個數字，可總還是有僥倖心理……”
呂晗：“這不是故意的吧？
咱們現在積16分排名第四，下一場打馬拉加如果拿3分，那麼扣完分咱們就只剩1分了！
要是萬一打平了只拿1分，那咱們就成負1分啦！”
董哲：“是呀，要是再萬一輸了，那就成-2分啦！”
大張苦笑道：“這已經是咱們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最初足協和西甲聯盟的意見就是想把咱們罰成負分，罰18分已經是相對較輕的結果了。”
老張嘆道：“這都怨我。”
大張擺手道：“別這麼說，當初決定讓你來當主教練，這也是經過了所有人同意的，我也有責任。
而且這18分裡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爲咱們在收支和運營方面，也違反西甲聯盟的一些准入要求……
除了罰分，還會罰沒咱們這個賽季繳納的聯賽保證金，另外還有50萬歐元的罰款。”
老張：“總額等於是220萬歐元，可是這件事帶來的連鎖反應，導致給咱們貸款的3家銀行裡，有兩家都決定提前終止協議。
這個大窟窿，也只能靠小董和小呂你們來填了，真對不起。”
董哲和呂晗同時回道：“老張你不用說對不起！”
“這件事所有人都是好心，誰也沒想到最後會這樣——”
石新安慰道：“老張，大家都明白。
而且話說回來，要不是我們上個賽季能拿兩個冠軍？
而且這個賽季也能打成這樣？”
老張幾乎哭出來：“那是你們大家踢得好。”
董哲斷然否定：“教練和球員永遠都是相輔相成的！
就像上個賽季的巴薩，陣容也是頂級的，可是遇到了一個不合適的教練，結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大張點點頭繼續說道：“現在擺在俱樂部面前的，首先是要熬過這次處罰帶來的財政危機。因爲歐足聯肯定要在咱們的處罰之後，針對咱們再進行一次財政公平狀況的審查。
這一次只會被上一次查的更細。”
老張：“這次拉伊奧拉和門德斯也都參與了，說實話藉助他們的力量還是能解決一些問題的。”
大張：“是的，現實就是如此。
如果只靠我們自己，恐怕處罰結果還要嚴重的多。
——除了委託他們作爲談判代表和中間人以外，在未來他們會獲得咱們的球員和教練的部分代理權……
就比如老張將來如果真的也去曼聯的話，那麼到時候門德斯會得到一半的佣金。”
董哲轉向老張：“曼聯是真的很看好你啊，現在你只是西班牙範圍內禁賽……
老張，你也要去我奮鬥過的地方了。”
老張無限感慨：“這我是真的沒想到，我何德何能能讓曼聯這樣幫我？”
石新：“你就別謙虛了。
雖然是個違規上崗的黑教練，可是拿到一個國王杯，一個聯賽冠軍，而且和馬競的3場比賽打成那樣……
應該說曼聯撿到寶了！”
董哲：“真的老張，小石說的太對了。
曼聯在這些方面人脈關係非常深厚，公關能力也超強。
你在比利時過渡一下早點拿到歐足聯的職業教練資格，說不定真能去曼聯接班！
你要是快了，我和小呂就靠你罩着啦！”
呂晗脫口而出：“那我不敢想，萬一主教練是老張，然後帶着咱們回來打埃瓦爾，那是什麼場面？”
大張認真的盤算起來：“還別說，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前提條件是埃瓦爾這幾個賽季都能在積分榜上排進歐戰區。
不過我覺得更有可能的是，等小石將來出去，你們在英超恐怕會見的更多。”
石新笑道：“說不定等董哥和呂哥回來，我還在埃瓦爾哪也沒去呢。”
大張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很難。
現在不止是英超了，全歐洲的大俱樂部都在關注你，全世界的那些頂級經紀人也都在盯着你。
從職業足球的規律來看，小石，你這種級別的球員一定會去更大的俱樂部——
其實不一定是阿森納。”
午飯接近尾聲，話題轉移到了其他方面。
大張：“……曼聯這次確實相當於雪中送炭，但是他們也得到了小董和小呂。
答應把你倆回租給埃瓦爾半個賽季的條件，不光是從合同總額裡抵扣掉了租借的費用，還有就是分期向埃瓦爾交付轉會費。”
老張：“這應該是已經能爭取到的最好的條件了吧？”
大張點頭：“是的，所以俱樂部必須繼續套現。
範戴克和坎特都會走，而且也都去英超。
範戴克去南安普頓，坎特去萊斯特城。”
董哲：“這是兩支中游隊啊，萊斯特城應該還要弱一些。”
大張：“關於他倆也挺複雜的，也要考慮他們自己的意願，南安普頓和萊斯特都能保證他們的出場時間，作爲過渡和適應英超來說是還算是蠻不錯的選擇。
而且和小董小呂相比，壓力也不會那麼大。”
呂晗重重點頭，轉向石新：“小石，就像那天你說的那樣。
和庫利巴利還有拉波爾特一樣，總有一天隊友也會變成對手……”
石新正仔細的回憶着，從系統還沒有完全抹去的記憶裡——
他點頭回道：“是的呂哥。
而且以後說不定拉波爾特、凱帕和庫利巴利也都會去英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