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開門見山：“各位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想隱瞞了，第一個問題——
大家說說，和皇家社會還有比利亞雷亞爾的比賽，和我們打聯賽有什麼不同？”
心直口快的庫利巴利第一個發言：“完全不一樣，咱們遇到過的那些最強的聯賽對手，通常能在比賽的某一時段，大概在10到15分鐘的樣子，給我們施加非常大的壓力。
而皇家社會還有比利亞雷亞爾，他們有能力在更長的時間裡壓制我們。”
拉波爾特：“乙級聯賽的對手裡，基本上沒有安東尼奧-格里茲曼、卡洛斯-貝拉、伊尼戈-馬丁內斯，還有多斯桑托斯、穆薩基奧、阿森霍這種水準的球員。”
喬塔：“坦率的說個人能力方面皇家社會是最強的，但是在戰術層面上比利亞雷亞爾更加可怕，我們在聯賽裡還沒有遇到像他們這樣的對手。
當然也不可能遇到。”
老張不住的點頭，接着轉向董哲：“董，你來說說。”
董哲：“我覺得皇家社會和比利亞雷亞爾這樣的對手，只要他們想，就會有很多種辦法來限制我們的進攻。
幸運的是斯通，對了還有昨天比賽裡的維吉爾，他們的個人能力幫助我們打破了平衡。
如果沒有他們的兩個的發揮，我們不可能過關。”
老張又指向石新，後者說道：“不，並不是董說的那樣，我的發揮離不開每一個人的努力……
昨天的比賽裡董纔是我們獲勝的關鍵，一個進球一個助攻……”
老張笑道：“好了，停止這種互相表揚吧，我們得抓緊時間！”
所有人都在笑，老張：“告訴我們你最真實的想法，斯通！”
石新也笑了起來，隨後說道：“難以想象，皇家社會現在的聯賽排名，竟然連前十名都進不了，而比利亞雷亞爾現在是第6名……
那麼，名次更靠前的塞維利亞、馬德里競技、巴薩和皇馬，如果有機會和他們較量一番……”
會議室裡一片譁然：“什麼？！巴薩和皇馬？！”
“等等，如果我們的好運能繼續下去，也許我們真的有機會去諾坎普！”
“得了吧，如果真的能有機會打巴薩，梅西、內馬爾、哈維、伊涅斯塔他們會吃了我們！”
老張用力拍手：“安靜，先生們，請安靜！”
他轉向一直保持沉默的範戴克：“維吉爾，你也講兩句吧。”
充當翻譯的石新慢慢瞪大了眼睛——
範戴克說道：“……大約5個月前的某一天，我的經紀人告訴我‘聽着維吉爾，有一支西班牙的乙級隊想要你加入他們。’
當時我回復‘西班牙的乙級隊？
告訴他們我只想打西班牙的甲級聯賽，或者英格蘭超級聯賽！
如果是德國或者意大利的俱樂部，除非是那幾支每年都能打歐冠的球隊才行！’”
會議室裡衆人都安靜了下來，吃驚的注視着範戴克。
範戴克接着說道：“有過了兩三個月，我的經紀人再次打來電話‘還記得我說過的那支西班牙的乙級隊嗎？
他們的名字叫做埃瓦爾，現在他們表示願意提高報價，只要你同意冬窗轉會過去，他們會給你兩倍的薪水！’
我說‘見鬼，爲什麼我非要去這個第一次才聽說名字的球隊？’”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範戴克頓了頓接着說道：“我的經紀人告訴我‘好吧，他們想讓我轉告你，埃瓦爾有一個非常偉大的計劃！
現在他們的排名已經非常接近升級區，而且在西班牙國王杯也進入了32強。
他們打算挑戰國王杯！
是的，維吉爾你沒有聽錯，他們把打進國王杯決賽列進了計劃！’”
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驚呼起來，除了石新、董哲和老張——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這樣的計劃？！”
“國王杯決賽？那就是說除了比利亞雷亞爾，我們至少還要打敗塞維利亞，還有……
還有巴薩？！”
“維吉爾這就是你加入我們的原因？！”
範戴克啞然失笑：“我當然不可能相信這樣的鬼話，直到埃瓦爾的投資人張找到了我。”
更衣室裡響起一片驚呼，範戴克繼續說道：“張告訴我，在埃瓦爾至少有三個人已經下了決心要爲這個計劃努力！
因爲他們三個的目標不止是打進甲級，而是想盡可能早的打歐聯杯的比賽！
沒錯，他們想在2014到15賽季衝擊歐聯杯冠軍，就像這個賽季在國王杯的目標一樣！”
會議室裡徹底炸窩，連坎特都目瞪口呆！
呂晗第一個反應過來把目光投向石新、董哲和老張，隨即拉波爾特也驚呼出聲：“張，這難道是你的計劃？！”
庫利巴利雙手抱頭：“這太瘋狂了！我簡直無法相信！國王杯的冠軍？還有歐聯杯的冠軍？”
老張提高了聲調：“先生們，請保持安靜，維吉爾還沒說完！”
衆人驚疑的安靜下來，範戴克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我當時的反應和你們一樣，張說道‘很瘋狂是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樣吧維吉爾，我們可以做個約定，如果這個瘋狂的計劃最終失敗，我們就提前解約，然後我會支付合同的全部金額作爲對你的解約賠償，你看怎麼樣？’”
庫利巴利忍不住插話：“這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範戴克看了庫利巴利一眼，後者馬上閉上了嘴。
荷蘭人接着說道：“就像你們知道的，最終我接受了張的邀請——
但是沒有兩倍的薪水，沒有提前解約的特別條件，更沒有全額賠償的解約條款！”
衆人再次譁然：“爲什麼？！這可是一大筆錢，絕對不是小數目！”
“張一定給了維吉爾其他特別的承諾！”
範戴克搖了搖頭：“除了合同裡的內容，我們之間再沒有別的約定。
現在我想告訴大家，這個瘋狂的計劃就是我加入埃瓦爾的全部原因！
——因爲我開始相信，張像是在盡全力要幫助誰實現這個計劃。
所以我也開始動搖，這太有吸引力了，比那些大俱樂部的邀請更特別！
——我想成爲這個瘋狂的計劃的一部分，所以，各位，即使梅西和內馬爾、還有哈維、伊涅斯塔，還有普約爾、皮克、布茨克斯、佩德羅、法佈雷加斯……
即使他們真的能吃了我們，那又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