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到了孟上澤跟暗影介兩人不對付滴人一同來到了布小小跟雙記揚住滴地方。孟上澤說了爲麼要跟暗影一同來滴原因,說白了就是他是讓暗影邊揍邊趕過來滴。
下面繼續:
上面滴話,孟上澤可不好意思當着暗影滴面說,暗影當然也不會說原因,那是在第二天,孟上澤單獨找雙記揚想辦法滴時候才說滴。
“兄弟啊,幫我想想折吧,我那幫兄弟還等着我呢。”
“不管!”雙記揚沒好氣。
“兄弟啊,再幫哥哥一把,啊?然後,再借哥哥些錢,好不好?哥哥就再求你這一回,就這一回,是真的,真是最後一回了。”
“....不管。”每次你都這麼說!雙記揚轉身從茅廁出來了。
院子裡面,布小小看着暗影,暗影讓布小小看。
“你爲神馬叫暗影?”
暗影沒說話。
“你爲神馬叫暗影?”
暗影還是沒說話。
“......”真想晚上不給他飯吃!“你叫神馬名字?”
“暗影。”
“你爲神馬叫暗影?”
暗影沒說話。
“你爲神馬叫暗影?”
暗影還是沒說話。
布小小想把暗影踢死。
暗影想把布小小給劈了。
“暗兄。”雙記揚。
“我不姓暗。”暗影沒好氣滴來了一句。
......嗯?發什麼脾氣?雙記揚改口叫了暗影兄。
呵呵,呵呵呵。布小小樂開了。
“暗影兄,老孟希望你別再跟着他了,他想回去了。”雙記揚夠直接。
哎?誰叫你直接說出來了!孟上澤很是鬱悶,一屁股坐凳子上了。
暗影沒理,直接一轉身回了屋,躺下了。
“......”三個人。
過了半晌,布小小一個人又呵呵呵滴樂了起來。
梆梆梆,麼三筒回來了,搖頭晃腦滴。
“他是你們從啥地方找來的?也不給看看病。”孟上澤。
“......”雙記揚。
“呵呵,呵呵呵。”布小小。
“雙大哥,碼頭出事了。”
“出啥事了?”孟上澤坐在院子裡面喝茶,“肉買了沒有?紅燒啊!”
“買了。我去碼頭的時候,.....”
“你去碼頭幹嘛?接人麼?你來親戚啦?”來個男滴就跟你擠門房,來個女滴就跟你擠門房,不管來誰來多少人都跟你擠門房。布小小滴可要先問清楚了。
“......我買魚。”麼三筒把菜籃子裡面滴魚拿了出來。
“哦,我說你腫麼一股魚腥味水腥味滴,吃魚啊。”
麼三筒沒說話,他指了指暗影那屋。
“......哦,好。你接着說。”都當成自個家了。布小小讓麼三筒接着說碼頭出滴事。
“我到碼頭買完魚剛想走,就聽見有人喊殺人了,我就跟着他們跑,漁家吳叉叉跟兒子兒媳全死了,屋裡就剩下了瞎眼吳氏一個人了。”
“案發現場保護了嗎?案發現場是什麼樣的?”
雙記揚問滴?錯,是孟上澤。
院子裡面滴其他三個看着孟上澤,孟上澤嘿嘿一樂,衝着雙記揚,“我是替你問的。”
雙記揚一扭脖子,沒理他。布小小又樂了起來。
“保護了!”麼三筒驕傲滴閃閃發亮,“是我說的,我喊的要保護現場,我守着現場等得官爺到的。”
“叭叭叭叭”布小小在鼓掌,“三筒努力,也當賞金!有本事有前途有理想有抱負!”
麼三筒呵呵滴樂了,其他人不知道是腫麼想滴,反正布小小在想介孩子傻了。
“他當廚子合適。”孟上澤喝了口茶。
“......”麼三筒茫然滴看着孟上澤。
“嗯,我也覺得是,回頭我們走了,你就可以去當大師父了。”布小小同意。
“你們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麼三筒說完提着菜去廚房了。
“纏上你們了。”孟上澤喝了口茶。
布小小看了一眼雙記揚:“腫麼回事?”
“隨你。”雙記揚看了一眼布小小。
“也行,他背行李你揹我,總讓你又背行李又揹我滴,挺不落忍滴。”
“瞧瞧弟妹多會心疼人。”孟上澤又喝了口茶。
“呵呵呵。”雙記揚表示同意。
“回頭沒錢了,就讓他去飯館打工給咱們賺錢!”
“瞧瞧弟妹多會過日子。”孟上澤接着喝茶。
“......呵,呵呵。”雙記揚表示也同意了。
“好!”麼三筒拿着刀就出來了,真開心。
“叉,當然好了,你跟雙子有肉吃有衣穿有地住的,趕緊進去給我燒肉去!”孟上澤一個西瓜子就扔了過去,把麼三筒打滴一激靈。
麼三筒看着孟上澤發呆,孟上澤又扔了一個,打滴麼三筒疼,想躲,孟上澤拿着西瓜子就打開了,麼三筒拿把刀滿院子跑,怎麼躲都躲不過去,孟上澤挺樂呵。
“你們從啥地找的這麼個憨貨,真好玩嘿。”
雙記揚一轉身拉着布小小進屋了。
又過了兩天,暗影躺在陰涼處滴躺椅上,布小小在太陽底下曬着,雙記揚坐在陰涼處滴凳子上面看着孟上澤拿西瓜子打麼三筒玩。
“梆梆梆梆”好輕弱滴敲門聲。
麼三筒連蹦帶跳滴跑去開門。
“大哥。”麼三筒在喊。
“幹啥。”孟上澤當大哥當滴時間太長了。
“......雙大哥,漁家吳的老太太跟孫子來了。”
“快請進。”雙記揚知道是誰來了,他往影壁牆那邊就迎了出去。
孟上澤跟暗影也知道,就是布小小不知道是誰。
老太太哆哆嗦嗦滴讓孫子拉着,已經進來了。
“吳老夫人,找我何事?”
“是雙賞金麼?”老太太問。
“在下雙記揚。”雙記揚衝瞎老太太跟吳小孫子拱了拱手。
“快,快給雙賞金跪下,求他給你爺爺爹孃報仇。”
老太太拉着孫子就往下按,七八歲滴小男孩挺乖就往下跪,雙記揚一把拉住了。
“使不得。老夫人!”
吳老太太哭了。
雙記揚接了漁家吳三口命案。
“我就聽見我兒媳婦在叫有賊,我就叫我老頭子去看看,老頭子剛一過去,我就聽見打罵的聲音,然後聽見老頭子叫了一聲我兒子,我摸過去就被絆倒了,用手一摸,手上都是血。我聞到血腥味了。”吳老太太眼淚就沒幹,“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就說了‘漕、漕’兩個字就嚥了氣,我那可憐的兒子跟老頭子是第二天從河裡撈上來的。我這可憐滴孫子啊,要不是出去玩...,叫我們怎麼辦啊!剛開始老爺們還查,可到後來就不怎麼管了。”
吳老太太摟着孫子哭,衆人沒說話,布小小想說些啥,可這種場合的話她也不會說。姐也不會,所以也寫不出來。
吳老太太知道的就那麼多,雙記揚也沒問情況,只是安慰了吳老太太幾句,說會盡力的,也不收吳老太太的錢,吳老太太流着淚道着謝,領着孫子就走了。
“大哥,什麼時候去看現場?”麼三筒不合時宜滴興奮了。
“不用看。”雙記揚。
“你到處發名帖了?”布小小。
嗯?雙記揚有些不解滴瞧着布小小。
布小小腦袋晃了一下。
“我.....”雙記揚嘴剛張開。
“是我表哥說的,”麼三筒聲音低了下去,“他瞧着吳老太太一家可憐。”
麼三筒反應快了,大概是介幾天孟上澤用西瓜子打滴。
“哦。爲神馬不用看?是你讓你表哥說滴吧?”這句話問了兩個人,布小小想起來了剛纔麼三筒滴興奮狀。
“不是我。”麼三筒腦袋低了下去。
“現場沒啥可看的了,直接去碼頭看吧。”雙記揚把布小小伸向麼三筒滴爪給抓住了。
“啊?好,我也去。”布小小順勢靠雙記揚懷裡了。
“我帶三筒去,你留家裡。”
“你帶她去,把三筒留下,我好打着玩。”
“......”雙記揚跟布小小。
“我跟大哥去!”麼三筒不幹。
“嘿,你小子。勞資好心好意的教你步法,你還不領情。”孟上澤又一西瓜子過去了。
“我沒有,等我回來再讓你打。還有小小姐說了。”
“說啥了。”又一西瓜子。
“你教我步法是爲了增加你打着我的難度,爲的是提高自己的樂趣,叫我先讓你打,然後再打回來。”
“唉。”布小小嘆了口氣,“你都說出來了,他不就有防備了麼?”
“哦。”麼三筒介孩子認教。
“......”其他人一時無語中。
“算了,我也去。”孟上澤知道布小小肯定會跟着,他可不想單獨跟暗影兩人呆着。
“好啊,小景也去。爲啥要去碼頭?”
“跟漕運怕是脫不了干係。”雙記揚。
“爲麼?”
“吳老太兒媳說的漕字,應該是漕運,現在正是漕運季,碼頭上都是漕運的人,而‘浙流江’是漕運最大的三個幫,浙源幫、流沙幫,洪江幫。所......”
“嗯?爲麼最後是中間的?”布小小就是會找關鍵。
“......大概是浙流江叫着比浙流洪好聽吧?”雙記揚也不確定。
“哈哈哈哈。”孟上澤笑着上茅廁去了。無聊滴事情都能在一起討論滴那麼認真,介兩口子夠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