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塔才呆了一天,本想着再陪幾個人幾天的,可惜今年的動糧活動快開始了,他要回去主持工作,不得不告辭,他前腳走,後腳劫持者上門了,就差了那曲裡拐彎的一百三十丈。
布小小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讓劫持者拎住了脖子,被拎了起來,她臉衝着天空瞧着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片雲的大白天,她就是比平時早起來了一會,找不着人幫着收拾,就跑出來瞧了幾眼,看樣子早起是真的真的真是不對的。
“你要倒黴了。”布小小有些無奈。
“哼,因爲我抓住了你?”劫持者不在意。
“對,就是因爲你抓住我了,你要是放開我,應該還沒啥事,我也不會說滴。”
“雙記揚真的是很在乎你。”
“在乎不在乎滴,反正他纏我纏滴是非常緊。”
“你以爲這麼說我就會放了你?你當我怕他?”
“那我問你,你爲毛要抓我?”
“我要殺了他。”
“哦,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是要拿我做要挾,讓他自裁麼?”
“我說的是我要殺了他。”
“你上次抓三筒是爲了讓常塔跟你比試對吧?你也是想殺了他對吧?”
“如果他輸了就不會。”
“我腦子不夠用了,如果他輸了就不會,那麼,如果他贏了,不就更不會了麼?”
“我當時只是想讓他到船上來並且與我一斗。”
“好吧,你腦子現在怕也是不夠用了,你抓我是想讓我相公跟你一斗,對吧?”
“算是。”
“可是你爲麼不直接見了他就打呢?抓我要挾他跟你打,你不覺得多餘麼?”
“他不跟我打怎麼辦?”
“我不是說過了麼?你看見他就直接上去打不就行了,他會讓你白打麼?他傻麼?你又不是我。”兩個人終於說到一起去了,總算是知道他爲麼排老二了。
劫持者沒回答她的話,一股壓力壓得他心裡一顫,他看向了一邊,二十丈處的花門裡站着一個男子,他就是剛把常塔送出去又回來的雙記揚,臉上的怒氣毫不掩飾。
“放我下去。”布小小好心的又勸了一句。
劫持者沒放手,他被激起了鬥志,他笑着把布小小往那個方向像抖死雞仔一樣的抖了兩下,布小小又嘆了口氣。
雙記揚唰得一下子就來到了劫持者身邊,劫持者眼睛一花,就看見了面前的雙記揚,他是真沒有反應,就連他的本能都沒有了,好歹他也是死人堆裡滾出來的,打架的經驗也是很豐富的,生死間的本能反應並不低,可這次肌體的本能並沒有反射出來,他的人已經飛了出去,當然,手裡的布小小也沒有了。
劫持者狂噴血,胸部凹進去一片,他駭的眼睛瞪得老大,就算是一瞬間,躺在地上的他也明白了過來,自己胸部凹進去的這一大片,是雙記揚袖子掃的,他的兩隻手是去抱的布小小,這太可怕,袖子力道如此大,可手上卻輕柔一片,這怎麼可能同時存在?劫持者不能相信,他瞪大了眼睛瞪着雙記揚,雙記揚直接無視了他,死屍抱的抱着布小小,布小小一幅瞧吧,誰叫你不相信的眼神掃了一眼劫持者,她衝雙記揚一樂。
雙記揚用臂彎呈着布小小的脖子,手指頭勾開了布小小的領子,其實布小小的領子是個低領,雙記揚在布小小的脖子處啥也沒瞧見,也不是啥也沒瞧見,瞧見的是白花花肥嫩嫩的肥皮肉,他不放心,他把一隻腿架在了走廊的圍欄處,把布小小放了上去,一隻胳膊圍住她,另一隻手輕解了一顆釦子,拉開了領子,他擡眼往裡面瞧着。
“你是不是希望有點啥?他就是抖了我兩下。”布小小往雙記揚臉上吹了兩下。
雙記揚又拉着領子左右的瞧了好幾遍,他把釦子....就那麼放着,把臉貼在了布小小的臉上,他內疚了。話說他老是內疚哈,姐也木滴辦法,姐不會寫飄渺的武打場面,本來想叫布小小把劫持者給弄的不能自理,想想算了,那樣字數會少很多。
劫持者還在吐血,雙記揚一聲不吭的把布小小抱回到屋子裡面去了,他把布小小放到了牀上,然後一聲不吭的把布小小剝了雞蛋殼,他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先仔細的全部慢慢的看了一遍,然後用仔細的全部慢慢的用手探查了一遍,他長長的出了口氣,開始給布小小穿衣服,就這麼會的功夫,布小小又要睡過去了,或者說已經睡過去了,雙記揚瞧着仰八叉的布小小笑了,輕輕的嘴了幾嘴,給布小小蓋了塊布,他就來到了外屋,打開了門,門外站着個麼三筒。
“大哥,你知道我剛纔看見誰了?就是那個把我扔河裡,要跟常大哥比試的那個人,不知道被誰給打了,吐了好多的血,人還有氣,我想人死這裡總歸不是好的,我就找了小二把人給送到醫館去了。”麼三筒瞧了瞧雙記揚那張黑了巴及的臉,大概是被小小打了?
“大哥,小小醒了?”麼三筒很小心的問了一句。
雙記揚總不好跑到醫館再把人那個啥,所以他怒氣衝衝的對着不計前嫌做了好事的麼三筒哼了一大聲,他把麼三筒關門外了。
回籠覺睡到了中午,吃了午飯布小小打算逛街,坐了一會,三個人就去逛街去了,剛走到客棧門口,就從外面衝進來一堆人,橫衝直撞的,雙記揚連忙把布小小給護住了。
“腫麼了?打架?不會是找咱們滴吧?”布小小靠着雙記揚,瞧着衝到櫃檯邊上的這一堆人。
“你們送到醫館的那個人,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是誰發現的?”爲首的拿把刀往櫃檯上面使勁的一拍,那刀發出了嗡嗡的聲音,震的拿刀的手顫抖了一顫,真的很麻。
“不清楚。”雙記揚回答了布小小,布小小有熱鬧是要瞧的,她不走,雙記揚也不會走。
“快說!”拿刀的不拍刀了,他用勁的把刀砍向了櫃檯,入木好幾分。
掌櫃的把手指向了麼三筒,“那位客官在後院發現的。”
麼三筒巍然不動,“是我發現的,我發現他時他已經身負重傷。”
“你在那發現的?”
“周圍有沒有別人?”
“你看見什麼了?”
“誰傷了我們二哥?”
“當我們叉叉幫沒人?”
“行了!都別吵了,一個一個的問,讓我來問!”爲首的那個終於把入木好幾分的刀給弄了出來,他拿着刀來到了麼三筒的身前。
“你在那發現的?”
“上房院前的花園處。”
“周圍有沒有別人?”
“就此一人。”
“你看見什麼了?”
“看見....看見躺在地上的送進醫館的那個人。”
“誰傷了我們二哥?”
“......不知。”
“當我們叉叉幫沒人?”
布小小笑了,好憨直的一個人啊!
“三筒,走。”布小小轉身要走。
“站住!你個娘們笑什麼笑?敢嘲笑叉叉幫?”爲首的拿刀衝着布小小一指。
然後拿刀指向布小小的那個人飛出了客棧的大門,這一跤摔得乾淨利落外加狠,他暈了。
衆人驚了,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飛出去的,要知道他身邊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覺得那個人話音落了,人也在外面了,一屋子的人在回味,都沒一個人想起來出去瞧瞧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是我打的。”雙記揚開了口,送醫館的那個人是我打的。
嗯?原來是他打的,也是,他拿刀指着人家娘子,人家相公不樂意了。
“當我們叉叉幫沒人?兄弟們~打!”
一聲呼喊,跟來的這一堆人都反應,不得不說這叉叉幫還是團結的,來的這一堆人衝着雙記揚就來了。
雙記揚把布小小護在了身後,他沒管麼三筒,麼三筒已經自動的跑到了他身後去了,這個不用他幫忙,他只要是管好自己就行了。
一個、二個、三個、四個......,雙記揚一手一個,一手兩個,一會功夫十幾個人全部都被扔出了客棧大門,全部都躺在了外面街道上,統統都發出了呻吟聲或者是嘶嘶的吸氣聲,第一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是最倒黴的,雙記揚扔的都是同一個地方,他往他身上連扔了三個人,扔第四個人的時候,前面的人都滾開了,有個好心的還把暈迷中的第一個人給拉到了一邊,後面的人在後後面的人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也及時的滾開了,都太有心了。
雙記揚拉着布小小往門外走去,布小小瞧着自動躲開的一堆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真不是嘲笑你們叉叉幫,我只是覺得你們不愧是同一個幫滴人,不過我有些奇怪,如果都跟你們似滴,你們幫是腫麼出來滴?”
沒人說話。
“負責你們滴頭是誰?不會是最早送醫館滴那個人吧?”
“嗯。”被布小小盯着看的人嗯了一聲。
布小小衝着雙記揚樂開了,拉着雙記揚走了。
過了一會。
“走走走,快走,回去。”小聲的。
“那個男的是誰?”小聲的。
“三筒?”
“麻的,還二餅呢!”
“剛纔那個娘們喊的,大概就是她男人的名字。”
一堆人慢慢的往起來爬。
“我叫雙記揚!”雙記揚吼了一聲,袖子一甩,幾個明裡搞錯了布小小男人是誰的人又飛了起來,他耳朵好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