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行走在北上的路上,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
生物在春晨中醒來,展示着生命的可貴、誘人。
春天來的好快,悄無聲息、不知不覺中,草兒綠了,枝條發芽了,遍地的野花、油菜花開的燦爛多姿,一切沐浴着春晨的曙光,在春風中搖弋、輕擺,彷彿少女的輕歌曼舞,楚楚動人。自然世界此刻是如此的美麗:到處放射着明媚的陽光,到處炫耀着五顏的色彩,到處飛揚着悅耳的鳥叫蟲鳴,到處飄蕩着令人陶醉的香氣。這是綠的世界、花的海洋。
恍忽間明白:春光明媚的春天之所以如此的美,是因爲它讓人的心情在此刻綻放。
布小小現在的心情就是非常之綻放中,她正連滾帶爬的越過了暗影跟權浩初,往車外爬去。
嗯?這是乍了?尿憋的?拉肚子?給她吃啥了?暗影跟權浩初盯着從自己腳上爬過的布小小。
“小小?”權浩初跟着就往車外走。
“相公~!”布小小掀了簾子喊了起來。
暗影驚了,雙記揚功力又見長?自己一點都沒察覺出來啊!權浩初也愣了,特麼的,這麼快就回來了?護衛也在搜索,人呢?人呢?麼三筒左右張望,沒瞧見啊。
“沒見大哥啊。”麼三筒在想是停車呢還是加快速度呢?
“哎!”飛奔的雙記揚耳邊響起了布小小叫相公的聲音,他想都沒想就應了,應完就樂了。
暗影沒動,他轉瞬間就想到了兩口子的互相傳呼功能。
‘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這一連串啊,‘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好急切啊!
‘呵呵,南陽府北城門外,我去找你,你到哪裡了?’雙記揚樂死了,滿腦子都是布小小的“在哪裡呢?”的聲音,那急切的聲音攪的雙記揚心太癢了,本來就急切的他就更加急切了,他想立馬用嘴去堵布小小的嘴,把她的那一連串的迫切統統都吃到自己肚子裡面去,如果能夠,他還想把布小小一起吃到肚子裡面去。
“相公,相公,他在南陽府北城門外,快快。”布小小拍麼三筒的背。
麼三筒也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兩口子又在玩心電感應了,他打鞭讓馬跑了起來,布小小開始顛了。
“我們在哪兒?”布小小問。
“這條路應該是南門吧?”麼三筒接話。
‘南門,南門南門,相公,呵呵,等你。’布小小又連滾帶爬的回到了車廂裡面,她拿了個墊子又往車外爬去。
“西門。”暗影在車裡面說道,這兩口子的傳呼距離好像又遠了點。
‘西門西門,是西門,不是南門,小景說的。’布小小。
‘好。’雙記揚。
“你怎麼知道他在城北門?”權浩初問,他不知道那兩口子的合功。
‘我就知道。’布小小。
‘什麼?’雙記揚。
“說啊,你怎麼知道他在城北門?”權浩初也坐在了布小小身邊。
“沒什麼。”布小小。
“什麼?”權浩初。
‘煩死了,你閉嘴!’布小小。
‘小小?’雙記揚樂了,他知道布小小暈了。
嗷~!直特麼滴亂啊!布小小嗷叫了一嗓子。
“閉嘴!啊叉呀!”
布小小狠狠的瞪了一眼權浩初,權浩初沒反應,他一點都不在乎,又不是頭一次兇他,兇也不是一次兩次,早都習慣了。
“你怎麼知道他在城北門?”權浩初去摟布小小。
“閉嘴!”
布小小劈頭蓋臉的就往權浩初身上招呼,權浩初抱着頭躺在馬車上哼唧,哎喲哎喲的直叫喚,左右翻滾着。
“嗚呼哉,你這位女子好生野蠻,快快住手!”伸張正義的天神從邊上的林子裡面衝了出來,揹着個書筐,一手拎着褲腿,一手指着馬車上的人,“你們怎麼能縱容,縱容縱容......”
他的手抖了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下去了,權浩初擡頭瞧了他一眼,他明白自己應該說啥了。
“你們怎麼能縱容一位野蠻女子如此這般的暴打一位小少年?天理何在?!怎麼能如此容忍一名女子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如此哪般啊?
那位書生的手還在抖,馬車上的布小小跟權浩初盯着書生看着,馬車平穩的跑過了他的身邊,往前去了。
“他有病吧?”布小小瞧着權浩初。
“是有病,他在追馬車呢,還用石頭砸呢,哈哈哈哈哈。”
權浩初回頭瞧了一眼後面,那書生揹着書筐跟着馬車在跑,還在地上撿石頭想砸馬車,就他撿石頭的功夫,馬車離他就更遠了。
“他是趕考的吧?”布小小瞧着那個書生也覺得很有趣,跟權浩初一起笑着。
“不知道。”權浩初實話實說,他抓住了布小小的手。
“這一道上這種事多的是,他管了過來麼?我覺得可疑啊,他活的好好的呢,這怎麼可能?”要是真管一道,早就被人揍死了,還能容他這麼活潑的追馬車?
“應該是你的原因。”權浩初靠在了布小小身邊。
“神馬?”老孃腫麼了?美若天仙麼?
“欺男霸女的都是男人,你大概是他唯一見過的潑婦。”
“哦,不知道他住啥地方,那地方的民風是真正的純樸。”
“......呸!”
“連你都說欺男霸女的都是男人,承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了?”
“呸呸呸呸呸!壞女人也有不少!呸呸呸呸呸!”
布小小一個大巴掌拍過去,“我讓你呸!”
“哎呀!”
“一邊去,我跟我相公說會話。”布小小推權浩初。
“什麼?”權浩初腦子轉不過來了,啥意思啊?不是說在城北門嗎?這麼快就過來了?
“一定距離內我們兩個人可以互相感應,別煩我了,一邊去,要不踢死你。”布小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權浩初,她靠在了門框上。
權浩初在發呆,他盯着布小小瞧着,布小小一臉的桃花飛,眼睛都笑眯了。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親愛滴,相公哦哦哦哦~哦!’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雙記揚咧着嘴樂得那叫個美,他速度飛快竄着小路,也不怕肚子裡面灌風灌蟲子。
‘傻不傻呀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相公我好想你哦。’沒你太不方便了,啥都要自己幹,臉要自己洗,飯要自己吃,屎泡也要自己泡。
‘我也想你。’是真的想你,想見到你,想跟你在一起,想照顧你。
‘帶禮物了沒?’
‘帶了帶了,回頭給你看。’
‘你還有多久啊?’
‘快了快了。’
“小小?小小?”權浩初用手在布小小眼前晃。
‘幹嘛!煩死了!’布小小眼睛瞪了起來。
‘呵呵。’
‘笑個屁!’
‘你在罵小初呢吧?’
‘嗯,你腫麼知道。’
“小小?小小?”權浩初用手在布小小眼前晃。
“幹神馬?”
“你讓他說說都給你帶啥了。”
“呸!”布小小懶得理權浩初,你愛信不信我們兩口子能互相感應。
‘小小!’
‘哎!’
‘呵呵。’
‘相公!’
‘哎!’
‘嘻嘻。’
‘小小!’
‘哎!’
‘呵呵呵。’
‘相公!’
‘哎!’
‘嘻嘻嘻。’
重複。
再重複。
接着重複。
然後再......。
“小小!”
“哎!相公!”
“哎!”
雙記揚飛竄到了馬上,摟住布小小直接竄進了車廂裡面,身子一翻就躺在了榻上,把自己墊在了布小小身下,布小小呵呵的樂,都抑制不住,兩個人就那麼互相看着,不停的笑着,暗影撓了撓耳朵,站起來出了馬車,權浩初在外面張着嘴正發呆呢,麼三筒到是高興的樂着,護衛跳了下去,跟着馬車走了起來。
“相公!”
“哎!”
“想不想我?”
“想!”
“那兒想?”
“渾身上下,那裡都想!”
權浩初哆嗦了一下,他想吐,暗影跟麼三筒坐在一起,他沒啥反應,麼三筒呵呵的樂。
布小小撐着自己,眼睛亮亮的瞧着雙記揚,雙記揚微笑着,溫柔的看着布小小,他手放在布小小的後腦勺上,慢慢的把她的頭壓了下來,布小小乖巧的趴在了雙記揚身上,臉在雙記揚的下巴上蹭着。
“小小小小小小。”雙記揚幸福的喃喃着。
布小小沒說話,兩個人緊緊的摟住躺在一起,感受着彼此。
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那麼緊緊的摟住躺在一起,感受着彼此。
過了一會,雙記揚剛想有所動作,布小小已經發出了沉穩的呼吸聲,這才隔了多久啊?雙記揚失笑了,頭一低,含住了布小小的脣,一陣蹂躪後,布小小沒醒,雙記揚嘆了口氣,拉過了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乾脆一起睡了起來。
外面的權浩初有些不敢相信,這兩口子相當異類啊!就聽見裡面傻笑聲,傻笑聲過後就是呼嚕聲了?權浩初掀了簾子往裡面瞧了瞧,他很滿意的笑了,好!不錯!很好!!很不錯!!!單純睡覺小爺喜歡。
前面那些描寫春天的是姐抄的,一字不差呢,感謝度娘感謝谷哥感謝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