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這下簡直是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店鋪的偉大。
站在夏侯蟬面前,腰板都快頂到天上去了。
輕咳了兩聲,李勝扯了扯快要掉下去的褲子,傲慢道:“啊,剛纔好像有人說有新品,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動靜,不會是嚇跑了吧,那可不好,就這麼認慫了,也太掃興了不是。”
這個時候,有幾個買了藥的,也過來詆譭。
“是啊,大老遠把我們騙來,結果毛都沒有!”
“哼,氣死老嫗我了。”一個老太太說。
“還好還好聶庭這邊有新品,貌似還不錯,就是貴了點兒,但這錢花的也不冤枉。”
“是啊,保命的錢,花多少都滿意。”
夏侯蟬心情低落到了峽谷的深處,有心想反駁幾句,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她只有自責的份兒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要是自己強大一點兒,就不會這麼丟人了。
夏侯蟬委屈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不過。
李勝一點不懂憐香惜玉,還在那吧嗒吧嗒的打擊。
“我看啊,你還是趕緊關門,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李勝說完哈哈大笑,一旁的幾個人,也是絲毫不在意人家夏侯蟬的感受,捧腹大笑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
陳封撓着耳朵出來了,撇嘴道:“好像有人欺負我徒弟呢。”
陳封的聲音,簡直就是來自九天的救贖。
再也忍不住的夏侯蟬,一頭衝進了陳封的懷裡,那感覺,就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找到了關愛還有依仗一樣。
陳封愛憐的摸了摸夏侯蟬的頭安慰道:“寶貝不哭,看爲師如何幫你教訓他們。
夏侯蟬諾諾道:“師傅,我知道錯了,以後會好好煉丹。”
“恩,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陳封愛憐道,夏侯蟬這孩子,他可捨不得兇。
“師傅,我們不要打架好不好,畢竟今天剛開張,我們要勝也是在丹藥上勝!”夏侯蟬十分有骨氣的說道。
陳封的目光閃過一絲讚許,這個夏侯蟬,似乎又成熟了不少。
陳封點頭道:“好,我雖然從不聽他人的話,即使是朋友,但你今天說的不錯,所以,就聽你一次咯。”
說着,陳封手腕一翻,手上多出兩個精緻的小盒子。
盒子上面,有着光鮮的花紋,那樣子看來,這就應該是陳封說的那個新品了。
沈佩一旁看了,連忙是眸中精光一閃,好像終於等到了什麼一樣。
不過,畢竟聶庭那邊動靜太大了,沈佩還是不放心的上前問道:“陳封,你可有把握?對方可是將難度提高了一截兒,要是不行,還是算了,他日再開張也不遲。”
陳封笑道:“大丈夫言出必行,強者之路,是要用行動證明的,而不是嘴。”
此言一出,李勝頓覺心頭被大錘砸了,加上陳封身上恐怖的氣勢。
李勝連連後退三步,退出了天下第一家,臉色十分難看。
此時,聶庭那邊很多人還在競價,畢竟物以稀爲貴,這麼多人,爭搶起來,十分的激烈。
陳封卻絲毫沒有打斷他們的意思,只是慢條斯理的走到桌子旁,放下了盒子,整理一下衣服,準備開始展示。
有時候就是這樣。
即便,屬於你的那個舞臺,根本沒有觀衆,但輪到你出場的時候,你依舊需要笑顏以對,終場之時,也需要鞠躬謝幕。
這不是說你辦事死板,而是說,你要尊重自己,才能贏得尊重,你看得起自己,他人才能看得起你,做到這一點,即使沒有成功,那又有何懼?
此時。
在陳封的門口,果真沒幾個人,唯一的幾個,還是過來看陳封出醜的。
不過,陳封不在意這些,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陳封自信的拿出了自己的作品。
當他的手從盒子取出的時候。
一旁的沈佩,頓時尖叫!
沈佩,武宗巔峰高手,身份地位,在奉天城名符其實,這樣的人,看到什麼東西會如此不矜持,失聲大叫,別忘了,她還是一個女子,需要矜持的呀。
這叫聲,帶着十足的穿透力,直接轟動了半個奉天城!
此時,在陳封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小瓶子。
瓶子之中,藥劑顏色晶瑩剔透,每一滴,都散發着神秘的光芒,那一滴滴散發着神秘光華的**,似乎帶着某種神秘的召喚,讓沈佩情不自禁的失聲尖叫。
“魂之炎藥。”陳封淡淡的說,彷彿在給人講述一件習俗平常的事情,這語氣,聽不出一點兒的霸氣,也沒有一點兒的自信在裡面,彷彿勝敗陳封早就不看重,或者說,陳封根本沒有將聶庭那邊放在眼裡。
不錯,真正的大家,不可目空一切,但對手實力太弱的時候,忽略是常有的事情。
隨着陳封說完,打開瓶塞。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爲所動,畢竟這個名字太平淡,太陌生,沒有引起多大反向。
但是!
沈佩剛纔的叫聲,引起了很多武宗高手強者的注意。
再加上陳封打開瓶塞的動作,加上從瓶子之中透露出來的浩然氣息。
在場的強者,立刻轉身,身體似乎受到了某種神靈的召喚一眼,瞬間瞬移到了陳封的店鋪之中。
這裡的武宗,一個個紅着眼,滿眼憧憬的看着陳封手上,那帶着無限魔性的小瓶子。
而李勝在這一刻,不知是被趕來強者氣息震的,還是如何,直接栽倒在地。
而聶庭只是看了一眼陳封這邊,立刻啞然,整個人如同被人瞬間抽空了靈魂,一動不能動。
“這東西,沒啥厲害的,只是可以提升魂技百分之三十的傷害,持續兩分鐘,價格呢,就要八百萬好了。”陳封平淡的說道,就好像一個農場的老大爺說他的小白菜一樣,誰愛要就拿走。
夏侯蟬聽了,不覺得多牛逼,而且覺得陳封的語氣用來說這番話,也太合適了,畢竟這藥劑,聽着不咋厲害,於是夏侯蟬吐吐舌頭,還以爲師傅能震懾羣雄呢,結果,就搞出這麼一東西。
墨風此時嗖的一下過來了。
夏侯蟬看了白了一眼道:“你不是去搞破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墨風眼睛死死的看着陳封的手,不斷的吞口水,一副飢渴難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