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一聽就不樂意了。
這紅蝶可真是一個蛇蠍女人,說起話來,就好像陳封以及夏侯蟬,是她手上的螞蚱一樣,她想捏死就能捏死,生命似乎被她掌控了一樣。
夏侯蟬聽了也是一臉的不忿,曾幾何時,誰敢這麼和她說話?在金雀城,她夏侯蟬就是老大,誰見了都要巴結着,現在好了,被人騎在了頭上!
“你這是在跟我比靠山嗎?還別說,我還真看不上你,你不就是長的好看點兒麼,像你這姿色,青樓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別以爲有個城主男人就了不起了,做人要低調一點,畢竟你又不是城主,你也代表不了什麼,我徒弟可是鎮邊大將夏侯霸的女兒,所以你說話還是客氣點兒。”陳封根本不將紅蝶放在眼裡,藉機挖苦。
紅蝶聽了,氣的臉都青了,一揮手道:“給我打死這個不要命的狂徒。”
說話間,紅蝶身後的那個黑影,正要飛向陳封。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帶着頭冠演示的女武宗,身影一閃,擋住了此人的去路,冷眼看向紅蝶說道:“紅蝶小姐,請您放尊重點兒,拍賣行之中,禁制打架,而且你剛纔打了敖家家主我看着沒出手,已經給足你面子,這次,請你最好收斂一點。”
紅蝶眉毛一挑,不屑的看向此女道:“你又是哪個,敢跟我這麼說話。”
這女人,說起話來,比爺們還漢子。
女武宗聽了,也是破口大罵:“不要欺人太甚,惹怒了我,老孃掃平北區城主府!”
“好!”
一時之間,附和之人狂頂女武宗。
“西區老大沈佩果然是個女中豪傑,只要你出手,我們一起上!”
臺下附和之聲響成一片。
陳封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女武宗,竟然是西區的老大,怪不得說話這麼狂。
紅蝶臉色變了又變,這下她也認出來此女是何人了,只能乾巴巴的看着,啥也不敢說。
陳封無奈聳聳肩,走到紅蝶身前,輕挑的看了一眼,大搖大擺的走上臺。
從女武宗手上接過頭冠。
陳封慢悠悠的說道:“這個東西,除了強悍的攻擊性之外,還有一個十分好玩的能力,那就是防禦了,釋放出內置的護罩,引動頭冠之上的炎氣,可以讓炎氣附着在防護罩上,形成一層堅不可摧的熔岩層,防禦力最少能夠提升百分之三十,而他對攻擊力的提升最少也是百分之三十,所以這麼一來,這個東西,可以讓一個武宗的實力,提升百分之六十,即便沒有,也有百分之五十。”說着。
陳封手腕一翻,頭冠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緊接着他身上開啓一道普通的防禦護罩,隨即調動元氣,激活頭冠,不多時,頭冠之上的紫金流蘇,釋放出一道溫熱的炎氣。
陳封引導着炎氣,很快將防禦護罩包裹起來。
完成這一招的時候,衆人都是看傻眼了,果然如同陳封所說,他的防禦力,提升了不少,在場都是修真大能,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好強的頭冠,如此說來,如果當初出售此物的人,知道還有這個功能,想必掌櫃的也是搞不到這等寶物了呀。”臺下紛紛暗歎掌櫃的運氣好。
而掌櫃的此時也是傻眼,這件東西,他可是反覆檢查好多次,但這功能,着實沒有被發現,由此可見,眼前的年輕人,一定是四品煉器師了,不然的話,不會有如此高深的眼力。
掌櫃連忙感激的走到陳封身前,拱手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請前輩見諒。”
女武宗也是認真的對陳封點了點頭。
陳封揮手輕笑道:“我只是不想某人暴殄天物得了小便宜而已,這才忍不住說出來這個寶貝的附屬功能,現在好了,大家都是知道了這件東西的珍貴,價格麼,當然是要提高的,我出兩千四百萬好了。”
此話一出。
頓時鴉雀無聲啊。
就衝陳封的這一口兩千四百萬,誰都是知道,這纔是真真的大土豪啊。
而且剛纔關於陳封的那些身份,也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於是大家都戲謔的看向了紅蝶,這種現世報的事情,可是不多見。
紅蝶已經氣的牙齒打顫,渾身發抖,惡狠狠看了陳封一眼。
兩千多萬,可是一筆鉅款,即便是她,此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怎麼,這麼便宜都買不起,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被包養了麼。”陳封調侃道。
紅蝶差點被陳封的話給噎死。
“對啊,大紅人,這麼便宜不會就買不起了吧?”大家紛紛是調侃,弄的紅蝶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紅蝶一咬牙,手一擡!
只見,在她的手上,出現一巴掌大小的蓮花,十分精緻,而且上面帶着法寶獨有的洪荒之力。
“紅蓮天舞!這是不久前在你這裡買的,加上我剛纔的報價,我出兩千五百萬!”紅蝶不蒸饅頭爭口氣,今天非要和陳封幹上了。
陳封看了,心中稍安,總算出了一口惡氣,笑道:“喲,還是您有錢,這東西雖然厲害,但我一個煉器師,分分鐘就能煉製出來更好的,所以就便宜你了吧,要是你覺得受寵若驚,大可以請我吃頓飯。”
紅蝶咬牙切齒的走到陳封眼前,瞪大眼睛看着陳封。
她的眼睛很大,透着一股妖異,若是旁人看了,估計會把持不住,不過陳封閱女無數,只是傻笑着問:“怎麼,你這是要強吻人家嗎?”
“我呸,我告訴你姓陳的,你最好立刻現在馬上離開奉天城,不然的話,後果自負。”紅蝶一字一頓的說道。
陳封哈哈大笑:“你這是在嚇唬我麼?還是那句話,說話做人要低調,來日方長哦,山不轉水轉,我們還會再見,到時候,究竟是誰輸誰贏,又是兩說呢。”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紅蝶微微仰頭,眸中似乎有霧水,顯然是剛纔真的被氣到了,都快無助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