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想戰勝寶悅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第一,陳封的實力明擺着,煉丹堪稱一絕,但是煉器的話,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陳封還沒有在這一方面大顯身手,當然考試的時候,已經是很高水準的發揮了。
第二,想要戰勝對方,就一定要拿出好的東西來。
要知道,寶悅齋的鎮店之寶,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在白銀級印魂器之中,已經是頂尖的存在。
所以說,這次陳封想要煉製的話,至少是黃金級武器,只有這樣才能戰勝寶悅齋。
但是想要煉製黃金級武器,談何容易。
要知道,黃金煉器師在聖樹國只有七位,黃金級別的四品材料和三品可就是天壤之別,黃金材料可不是你想找就找得到的,要靠一定的運氣,而且煉製成功率也很冒險,這有名的七位,可能其中幾個手上只有兩三件,就可以在這個國家稱之爲煉器大師了。
夏侯蟬一看父親猶豫了,當下就飄淚了,捂臉道:“誒呀,父親,你不愛蟬兒了,你看你都不幫我了,嗚嗚。”
夏侯霸被夏侯蟬一哭,直接就慌亂了,上前安慰道:“蟬兒,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件事情,唯一的根源就是煉製黃金級武器的高級材料,你說父親分析的對嗎?”
夏侯霸直接簡明扼要的說道。
夏侯蟬一聽,這事情有譜,連忙點頭道:“是啊是啊,父親您真厲害,一眼就看出事情的本質了。”
夏侯霸嘿嘿一笑,臉色一變道:“不過,我珍藏的寶貝里面,並沒有這麼高級的材料,而且整個金雀城,想要找到這麼高級的材料,也是雞蛋裡面挑骨頭,不過我也很感激陳封,他救過你的命,是我的恩人,這件事你放心,這個忙我一定會幫。”
聽到這裡,夏侯蟬算是放心了,畢竟父親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了,夏侯蟬也是不好再說什麼了。
不過,爲了再加一把火,夏侯蟬還是故作傷心道:“我很生氣,我師父雖然厲害,但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這材料你要是不幫忙弄到,我就,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夏侯蟬跺着小腳丫說道。
夏侯霸一聽可嚇壞了,忙上前安慰道:“蟬兒放心,爸爸決不食言。”
“諾,你說的啊,決不食言,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和師傅的臉面,全在你手裡掌握了,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要當心哦。”夏侯蟬叮囑道、夏侯霸連連點頭,容易將夏侯蟬安慰好,送會住處。
夏侯霸回到書房,關上門。
此時書房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侯蟬之前的保鏢,石寬。
“這件事你看如何。”夏侯霸坐在椅子上問道。
“這個簡單,我直接去找寶悅齋大掌櫃,讓他把這件事取消,或者將他趕走。”石寬蠻橫道。
夏侯霸一聽,連忙擺手道:“這可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蟬兒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這可不是兒戲。”
石寬一聽,自然不敢在狡辯,他可是直到,夏侯霸對於夏侯蟬,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也是會想法設法。
“那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去找煉製黃金級武器的高級材料不成?”石寬爲難道,他也是知道,這樣的高級材料,實在不好物色。
“當然,而且我還知道在這城裡,誰那裡有黃金材料。”夏侯霸嘿嘿笑道、石寬聽了也是十分高興,連忙問道:“此人是誰,我可認識?”
“當然,此人乃是碧海郡主。”夏侯霸說道。
“啊,碧海郡主。”石寬一開始很驚訝,但是片刻之後,卻是如釋重負,眉毛一挑道:“城主的意思,莫非是想將陳封介紹給郡主認識?”
夏侯霸沒有說話,老謀深算的點點頭。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唐突了,郡主早晚有一天得離開,在這裡躲避危險離開的日子也快了,難不成護送她回去的任務交給陳封?”石寬笑聲問道,生怕有人聽到一樣。
夏侯霸嘆息一聲,摸了摸下巴道:“我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具體的我可拿不定主意,但陳封救下了我女兒,幹掉的人是霍野,加上明月這個背景不太清楚的女人,這件事倒是有點搞頭。”
“護送郡主必然是秘密離開,太熟悉的人肯定不行,容易走漏風聲。”石寬順着夏侯霸的思路一想,果然這個主意還不錯。
夏侯霸聽了道:“恩,確實,不過,我只是藉助這個機會,將我的意思告訴郡主,到底郡主想要選取哪種方式離開,全靠郡主的意思了。”
石寬點頭,拱手行禮之後,打開了房門。
夏侯霸穿戴整齊,整理一下衣衫,然後在石寬的陪同之下,在城主府走來走去,來到一個整個城主府,最爲安全,最爲神秘的所在。
在這裡有人層層把守,幾乎是一個蒼蠅葉飛不進去。
這個時候,夏侯霸在一層層禁制之上,打出一個特定的法決,這纔將禁制一層層的由外而內打開,進入其中,外面讓石寬守護。
通過一個個拐角之後,夏侯霸來到一個海底世界一樣的所在,頭上是海水,以及各種游魚生物,但是水和魚都在一個透明的結界上面,一滴水也下不來。
在這個海底世界屋子裡,此時正有一個風姿卓越,貌美驚人,傾國傾城的美麗女子,輕輕的用手輕點結界外面的魚兒。
此人就是郡主無疑,在她身邊,只有一個女侍從,除此之外,簡簡單單,就像她的美麗,簡單,但卻驚豔了世人。
雖然這樣,但夏侯霸卻是知道,這個女侍從,乃是武宗強者。
而郡主的父親是王室中一個地位很高,可以說對於目前局勢非常重要的人物,父親和她都在前段最混亂的時候遭遇刺殺,她才一路出逃來到了金雀城。
目前,王室那邊較爲穩定了一些。
所以郡主一直想要回去來着。
但是考慮到雖然王室那邊安定了下來,但是沿途之上,教庭的力量分佈的十分廣泛,就這麼回去的話,還是凶多吉少,她最近一直在想回去的事情,但是終究沒喲找到一個萬全之策,正爲這件事感到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