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猜到了神秘女子的心中所想,血色長袍人再次說道:“如果對方實力在你之上,那就捏碎傳訊戒指,這件事辦成了,會是大功一件,我會正式引薦你加入,而不是待在外圍,你哥哥是內部培養的人才,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你既然想給哥哥報仇,那就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不要讓我失望了。”
聽到這裡,神秘女子再次重重點頭,對血色長袍人的話言聽計從,只是神秘女子依舊心中有些打鼓的問道:“如果一直沒有找到線索,我何時才能離開這裡?”
火雲國對於整個大陸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地方,在這裡,武宗修爲的人屈指可數,像神秘女子這樣的修爲,早就應該找一個大的地方出去歷練,而不是留在這裡將自己的修爲禁錮起來。
所以神秘女子這麼問,也是對自己未來的一種擔憂,總不能爲了一個飄渺的任務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吧?
神秘女子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但表面還是十分恭敬的問道。
血色長袍人思考片刻說道:“這個嘛,在火雲國覆滅的時候你就可以離開,還有,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以你半步武宗的實力,能殺你的人屈指可數,所以大可不必擔心,好好的等待時機成熟,認真辦好交代你的事情就行了。”
說完,長袍人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匆忙道:“今天先這樣吧,我走了。”
說話之間,血色長袍人大手在空中一揮。
頓時一陣東西撕裂的聲音傳出。
神秘女子微微探頭一看,頓時心中駭然無比,之間血色長袍人只是輕輕在空中一抹就是一道空間裂縫,而血色長袍人面對空間裂縫毫不遲疑,一腳踏入其中,在空間通道之內消失不見。
而隨着血色長袍人的消失,空間裂縫慢慢的閉合,直到迴歸了原來的樣子,看不出任何一絲端倪。
血色長袍人一離開,神秘女子的身子頓時癱倒在地,對方的實力太過強悍,單單是身體自有的威壓,就足以讓神秘女子喘不過起來,只是一刻鐘的功夫,神秘女子覺得好像過去了好幾年一樣,那種恐怖的感覺,讓她知道實力之間差距帶來的強烈對比感。
神秘女子在山頭打坐休息片刻,便是身子一閃,向宗門的方向趕去。
回到宗門按照老者的意思對手下吩咐一番之後,對主要的幾個仔細囑咐一番之後,手腕一翻,拿出那塊黑色的水晶。
神秘女子牟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寒光,冷冷的看着水晶,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之下,神秘女子玉手一陣,水晶咔咔碎裂。
衆人頓時一愣,不知所以然之間,神秘女子頓時是大手一揮,水晶飄到了每個人的身前一塊。
一人取了一塊,拿在手中,入手冰涼,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應該是一種罕見的煉器材料,他們還以爲這是門主賞賜的重寶呢。
神秘女子聲音帶着一絲陰冷說道:“這是一種感應水晶,若是你們發現水晶有感應,就證明周圍有我要的東西,到時候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要是有知情不報者,死。”
衆人頓時是身體全部一震,這樣嚴肅的場面,在青雲門之中還從未有過,看來此事非同小可。
衆人一人拿了一塊匆匆離開,空中還剩下兩個,井敖大手一招,全部收入懷中,見神秘女子沒有什麼吩咐,則是匆匆離開。
回到住處的時候,井敖一眼就看奧了敗退回來的賀乙,不解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去丹絕府了嗎,怎麼,難道事情有變?”
賀乙連忙哀嘆一聲道:“師兄,你有所不知,情況較上次有了很大的變化。”
井敖幽幽看了賀乙一眼,坐在院子裡一個大石頭凳子上,手裡把玩這兩枚水晶,眸中光芒閃動,不緊不慢的說道:“慢慢說來。”
“我們到了丹絕府之後,發現府主不再是姬千舞了,而是一個叫做陳青陽的年輕人,這個人態度強硬,實力只有武師三重天,但是手段十分狠辣,我全力與他交手,竟然落了下風,剛要一擁而上的時候,他說他的師父是冰宵老祖,而且還是一個武宗。”賀乙滿臉鬱悶的說道。
沒曾想,本是大功一件的事情,讓他一辦,到頭來卻成了一個十分狗血的撞到鐵板的事情。
井敖聽了之後,一改往日十分鎮定的樣子,立刻從石頭凳子上站起身子,來來回回的在院子裡轉了幾圈,疑惑的問道:“怎麼我從未聽過有什麼冰宵老祖,竟然還是一個武宗,這件事透露着蹊蹺啊。”
賀乙聽了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大,這件事要不要通告門主,畢竟這個已經超出我們能力範圍了呀。”
井敖淡淡的揮手,無所謂的說道:“那倒不用,計劃有了丁點的變動,門主已經召集人手,分兵兩路,門主是擔心丹絕府出來攪局所以想吞併了它,現在就不管了吧。”
賀乙聽了長出一口氣,釋然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並沒有壞大事,不過丹絕府嘛,,除了那個陳青陽是個硬茬子,其他我推斷,姬千舞重傷,姬如夢修爲大跌,能戰鬥的武師不超過五個人,只要給我七位武師,十餘位精英弟子,我一定拿下丹絕府。大戰在即,丹絕府的資源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小的幫助嘛。”
賀乙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今天的仇,絕不會留到明天。
陳青陽讓他大大的吃了一會憋,那他賀乙就要讓陳青陽也吃一回,不然的話,賀乙會寢食難安,於是巧言令色添油加醋一番,讓井敖在增加援手,助他討回這次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