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的話,與其說是開荒挖寶,不如說是上位者玩弄權謀的一個遊戲,陳封頓時苦笑不已,但是又無可奈何,城主是誰他不在乎,在乎的是,能否從這次的挖寶行動中得到寶貝這纔是最最重要的。
也正因爲這件事關乎雲水城未來,所以這個消息一傳出,三座城的城主和所在學院都要參與進來,但名額有限,所以要挑選精英,每個學院的名額總共一百二十個。
名額有限,狼多肉少的局面。
所以想要參加的,只能是儘快趕去報名。
而正是因爲如此,纔有了陳封剛回來的時候,那種奔走相告的局面。
沒個人都想在這次的上古遺蹟之中獲得一杯羹。
在茫茫的修煉時間之中,個人的勤學苦練努力修煉,無疑是變強的一個手段。
但是機遇這個東西,對於成爲一個絕頂強者,纔是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
所以這次的上古遺蹟事件,無疑是一件可以掀動整個雲水城修真界的大事件。
雲水城未來幾十年或者幾百年的修煉氣象,都將在這一次的上古遺蹟之中改變。
現在所有的課都暫時停了,選拔開始,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學院對這一次的事情也是十分的重視。
陳封想到了去報名,但是他莫名的,突然想起嶽珊珊來。
對啊,她不是說還有個比賽什麼的麼,不知道她是選擇去比賽,還是去參加上古遺蹟這次的尋寶行動呢。
要不要去找找她?
陳封的這個想法剛剛萌生,便被他自己打滅了。
因爲這次的上古遺蹟事件,雖然很是引人注目,但畢竟只是雲水城的一個區域性事件。
而嶽珊珊不是這雲水城的人,在她們雷諾城,真正的大事件是那個比賽。
於是,陳封便放棄了去找嶽珊珊的念頭。
沒有回宿舍,陳封馬不停蹄,直接去報名。
畢竟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了可就再也回不來咯。
陳封從身邊的學員口中,得知了報名所在的地點之後,便是徑直而去。
到了地方之後,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
天鶴學院,有三大分院,藥院、器院、武院,每個分院都有數千的學子。
而有資格參加這次上古遺蹟事件的,只有一百二十名。
在這裡,大多數的人,都是來看熱鬧的,畢竟沒有資格參加,但是還是有機會湊熱鬧的嘛。
陳封從擁擠的人羣中一經出現,人羣嘩啦一下便是分出一條路。
陳封之名,一經人盡皆知,畢竟陳封最近出的風頭,幾乎已經是學院的頭條人物了,就算沒有人認識校長,也不可能有人不知道陳封的大名。
就拿最近的魔獸山脈事件來說,陳封一舉打死一隻三級魔獸,這等逆天的存在,即使不想知道也是枉然的呀。
陳封所過之處,一陣陣的譁然,然後是低低的竊竊私語。
“啊,這不是陳封嗎,他也來參加這次的上古遺蹟尋寶大會,看來天鶴學院這次能出一次風頭咯。”
“咦,還真是他,不過傳言他的實力不過是武者一重天啊,即使能夠僥倖得到一個資格,去打上古遺蹟,也是去送死的,有什麼好開心的。”
“陳封此人不簡單,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的實力,如果你認爲他是一重天,那你就等着被他玩死吧。”
衆人的聲音中,有力挺陳封的,也有貶低的,不一而論。
對於衆人的冷言冷語,陳封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懶洋洋的向人羣之中看了一眼。
在這裡的學生,武者三重天的,已經是拔了尖子的存在。
四重天的也有,不過也就十幾個的樣子,所以說,真正能讓陳封正視的,只有這十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平日埋頭苦練之輩,很難見到,今日難得有機會見到,正在自顧自的交流着各種心得,也沒有人搭理陳封。
陳封嘴角掛上詭異的一抹淺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羣之後,徑直的走到報名處。
這個時候,陳封眼睛看到了一個熟人。
不是一般的熟人,是相當熟的熟人。
此人名叫封燕,就是那個總喜歡在陳封面前裝逼,但是每一次都被狠狠打臉的傢伙。
看到封燕,陳封臉色如常,與之對視一眼。
從對方的眼神之中,陳封察覺,這個封燕,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服氣。
看着封燕大搖大擺的走來,陳封就知道,這廝一定是找到新的靠山了,不然的話,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出現。
畢竟上次魔獸山脈煉器考試二人可是有賭約的,輸了的人,立刻馬上有多遠滾多遠。
目光穿過繡花枕頭封燕,陳封的目光炯炯的向封燕身後的人看去。
這是一個表情十分肅穆,一臉的陰森可怖之人,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一雙寒光閃爍的眼睛,掃過這裡的人之後,那被掃到的人,紛紛是後退一步。
看到這個結果,封燕自然是興奮的快要長出一雙翅膀飛到天上去了。
從身邊之人的閒言碎語之中,陳封依稀的搞明白封燕身後之人的來歷。
此人名爲蕭楚。
蕭楚在天鶴學院,也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年紀輕輕,長的那叫一個玉樹臨風,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只是一身的冷傲之氣,讓人不能接近。
也不知道封燕用什麼手段結實了這個人的,蕭楚可是武者三重天的修爲,在學院可是拔了尖的高高手。
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如此出彩,更爲重要的是,此人修煉了一種以拳技爲主的武技。
一雙鐵拳在對戰之中,神出鬼沒,威力巨大無比,幾乎可以摧毀武者三重天之下的任何強者,即使面對武者四重天的高手,也是有着一戰之力,這正是他被人所忌憚的地方。
沒有人願意和一個心狠手辣而且手段高明毒辣的人爲敵。
此時有明眼人看到陳封以及封燕同時出現,腦子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立刻想到了什麼,招呼着身邊的人向後退。
不明所以的人,看到有人再退,也是跟着退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