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玉面公子和豹女都是面面相覷。
圖騰的力量,何等強大,豈是這種螻蟻可以抵擋的?
現在可好,對方不但沒有死去,反而屁事兒沒有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自己的攻擊太弱了,還是對方的攻擊太強大了。
宗野此時也是義憤填膺的說:“對,你們說我看而已,說我家大導師,簡直沒門。”
這兩個人,都是小雅的腦殘粉,玉面公子不說小雅還好,一說兩個人都是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和玉面公子就要開始對罵。
豹女徹底無語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姬剛,喃喃的問道:“你怎麼還沒有死。”
姬剛摸摸頭;“我剛纔不知道咋的,暈過去了,所以發生了什麼?”
這……
竟然忘記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智商還有這大腦,也真心令人無語了。
玉面公子也是汗顏無比,此時也無力吐槽了,直接對姬剛說;“你趕緊回去報信,你這火麒麟血脈的朋友被我凍在這兒了,如果你們一個小時沒有人來的話,就等着給他收屍吧。”
姬剛的兄弟義氣很重的,這個時候,還要說幾句話,表示一下自己的兄弟之情。
可是看到宗野被凍僵在原地,也不好說什麼,摸摸頭;“宗野大哥,要不我們換換,我凍在那,你回去報信?”
姬剛站在宗野旁邊,拍了一下宗野的肩膀說道。
宗野無語,隨時都要崩潰的感覺,他生無可戀的搖搖頭;“我都這樣了,你覺得我還能走的動嗎,你趕緊回去好不好,算我求你的。”
姬剛一看宗野就要哭出來了,只好用力的點頭,然後一個瞬移,溜之大吉。
姬剛一路上馬不停蹄,直接回到鎖龍庭之中。
大家本來是在城牆附近等着呢,只是沒有看到宗野和姬剛的對決,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去了哪兒,於是各自回到了住處。
此時姬剛一路找打陳封,連忙將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經被打碎了,此時衣衫襤褸的樣子,十分的可憐。
小雅聽了對方是黑暗聖堂的人,很是生氣的對陳封說道:“陳封哥哥,這兩個人實在太壞了,你去教訓他們一下好不好。”
陳封淡淡一笑:“他們低估了我們這裡的實力,如果我是黑暗聖堂的高層,一定會委派一個厲害的人過來。”
陳封沒有猶豫,畢竟宗野現在還在那裡困着,早一點過去,也好讓宗野活下去。
陳封直接帶着苗淼、魔童、小雅、姬剛等人,直接向姬剛說的方向瞬移了過去。
陳封和魔童一馬當先,率先來到豹女和玉面公子面前。
在二人面前,陳封只是一眼,就看透了對方的實力,於是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們黑暗聖堂的情報工作似乎做的不怎麼樣啊,隨便兩個阿貓阿狗的就想將我拿下,是不是眼睛瞎了?”
豹女和玉面公子,平日都是高高在上,沒有想到,陳封這個無名小卒,竟然敢這麼說話,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直接上去將陳封大卸八塊。
豹女面色一沉,冷冷掃了陳封一眼,不屑一顧的說:“少廢話,讓雀王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
魔童吸收了魔眼之後,實力大增,還沒有碰到合適的對手,此時看到這個女人這麼猖狂,饒有興致的走上前說道:“先打敗我再說。”
“你又是誰,無名小卒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豹女怒聲喝道。
魔童冷笑一聲,一身的死氣,將他矮小的身子包裹在其中,說不出的詭異。
他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忽高忽低的說道:“我是陳封的小弟,自然也是雀王的小弟,如果你連我都不敢動,何談雀王和陳封大哥?”
小雅此時也是身影一閃,身體從雲霧之中閃現出來。
此時她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背後說壞話了,有本事的話,你們當面再說一次。”小雅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兩個人,在小雅的面前,玉面公子和豹女,簡直就是兩條狗而已,黑暗聖堂可以隨時犧牲這兩個人,但是沒人敢提出犧牲掉小雅,這就是地位,這就是門第。
“小雅姑娘,良禽擇木而棲,不得不說的是,陳封和雀王,卻是不是最好的選擇。”此時玉面公子話鋒一轉,並不敢說小雅半點不是。
“我怎麼選擇是我的事情,有你什麼事兒,薛紅雪,我懶得說你了,一個大男人,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名字也是娘娘腔,你不就是回一個刻印之力嗎,牛什麼牛。”小雅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的底牌說了出來。
聽到刻印之力,宗野和姬剛同時打了一個冷戰,他們兩個竟然剛纔斗膽和人家玉面公子交手,如果對方一開始就用出來刻印之力的話,恐怕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
玉面公子薛紅雪,有些愕然的看着小雅,雖然很生氣,但是又不敢當面得罪對方,所以他狠狠的嚥下這口氣,屁話沒有說出來一句。
“刻印之力是我的底牌,還是希望小雅姑娘,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的好。”雖然沒有發飆,但是語氣急轉直下,冰冷無比的說。
小雅冷冷一笑;“是嗎?我雖然說出了你的底牌,但也是當着你的面說的,我承認,不像某些人,只敢在背後說壞話,到了人前,就蔫了吧唧,還有,你的刻印之力雖然能夠凍住空間,但是這一點對於陳封大哥和魔童小弟來說,似乎沒有什麼用,所以不要恃才自傲,這裡的天空,遠比你想象的還要遼闊。”
一番話說的玉面公子薛紅雪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豹女看到玉面公子吃癟,頓時不樂意了,吵架這種事情,唯獨女人最爲擅長。
此時豹女冷笑一聲;“小雅姑娘,你這可就不對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幫着外人,道破我們的底細,似乎有些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