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要不是陳封突然出現,救了她們,恐怕她依舊還在青樓之中賣藝。
後來一系列的事情,雖然已經讓大家忘記了她之前的身份。
但是鸞鳳自己心裡清楚的知道。
她和祁胤之間,是門不當戶不對的。
將軍與妓,怎麼會有好的下場呢?
在衆目睽睽,在大家一聲高過一聲的:“答應他,嫁給他。”之下,鸞鳳很想搖搖頭。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祁胤。
如此糾結萬分之下。
鸞鳳深吸一口氣,像是終於做出什麼決定一樣,長嘆一聲說:“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在此之前,我只是一個青樓的歌舞伎,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完全是陳封大哥一手提拔,所以在陳封大哥大事未成之前,我並不打算考慮自己的幸福,男兒有志志在四方,女兒有恩當報當下。”
這一句話,說的是不卑不亢,十分的動人,這等水平的話,從一個歌舞伎的口中說出來,直接讓歌舞伎的這個職業變得都高大上了起來。
祁胤並沒有在意對方的身份,但他清楚的知道,鸞鳳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女人,這一點是很不錯的品質,於是他重重點頭,一字一頓的依舊跪在地上說;“好,既然如此,那我祁胤在此宣誓,待雀王收復失地,重登王座之時,便是我迎娶鸞鳳之日,你可答應?”
鸞鳳沒有想到祁胤會等,此時驚喜驚訝激動之下,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明月上前,輕輕攙扶住鸞鳳。
打入一道元氣溫潤之後,鸞鳳這才穩定了一番,良久,涕淚橫流之下,說出一個字:“好。”
酒宴很快就結束了。
結局很完美,在這場婚禮的末尾,又出現了一對新人,這可是喜氣連連,對於當下紛亂的戰事來說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兆頭。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
酒宴結束之後。
一行人轉戰洞房。
鬧洞房,是結婚當天必不可少的節目之一。
尋常人的鬧洞房,無非是逼迫新人親親嘴,摸摸肚皮什麼的,很是俗套。
但是對於修真者來說,玩的就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他們會讓新娘在一種特殊的法寶之中放入一些花生一類的食物。
然後讓新郎去猜裡面有幾個,如果雙方心有靈犀,自然會猜對,如果沒有這份心有靈犀,只能用神識去觀察,但是這個法寶又是隔絕神識的,所以只能硬猜。
猜對了倒好說,新郎新娘直接通過考驗,要是猜錯了的話,那是有懲罰的,懲罰就是延遲一個小時入洞房……
這對火急火燎想要啪啪的新婚夫婦來說,簡直不能忍。
好在兩個人足夠恩愛,這些小遊戲,完成的相當成功,所以他們可以愉快的按時入洞房。
人生有四大喜事。
這個洞房花燭,就是其中之一。
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是身心正常的,都會很期盼這一晚上的到來。
雖然祝凱和樑音早就在一起同居過,男女之事早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但是這一次的意義非凡。
之前的在一起,兩人的心態都是玩玩而已,都是爲了利益和各自的心懷鬼胎在一起。
而這一次則是不同,那是因爲愛。
雖然樑音伺候過很多男人,但是這一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真正的男人,是她真正愛上了的男人。
所以這一次,她變得十分的興奮,十分的主動,十分的賣力氣。
以至於,閱女無數的祝凱,在第一次戰鬥的時候,短短一分鐘,就被樑音弄的丟盔卸甲。
這對於祝凱這個常勝將軍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於是他在樑音的嘲笑之聲中,只是休息了片刻,就再一次的提刀上陣,和樑音纏繞在一起。
樑音此時也是第一次品位到幸福是什麼味道,也真正體會到,這種事情,需要全身心投入進去,才能獲得其中的快樂。
在這種美妙的狀態之下,一開始他們是一次次的做,但是到了後來,卻在這件事情之中,領悟到了雙修的奧妙所在。
奧妙就是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放空自我,世上有我,心中無我。
大戰三百回合之後,他們竟然累的進入了入定狀態。
明月參加完酒宴之後,就繼續回去鞏固修爲了。
夜。
正在入定狀態的明月,陡然眉頭一皺,一絲微妙的靈力波動,急速的向她傳來。
她入定的房間只是後宮之中的一處宅院,並非密室,所以能夠清晰感覺到。
此時她捏動法決,陡然甩出一個五行拘靈陣,直接將那到靈力波動抓住。
她這才慢慢睜開眼睛,掃了一眼聚靈陣之中的東西,臉上陡然露出一絲淺笑。
只見裡面是一個做冰糖葫蘆用的山楂……
明月輕笑一聲:“這個小雅,連傳音符都用山楂代替了,這是喜歡吃山楂呢,還是吃煩了?”
她將山楂抓到手中,打入一道陳封一夥人特定的解靈秘法。
這個山楂,頓時像成精了一樣,開始繪聲繪色的說起話來,只見小山楂裡面傳出小雅的聲音:“明月姐,我想你了,你想我沒有,抱抱好不好,我連最喜歡的糖葫蘆都給你了,你一定要想我哦。”
說到這裡,留音頓了頓。
緊接着,小山楂又是開口說道:“對了,天鬼團最大的同盟玄洞門已經徹底被我們掌控了,現在天鬼團已經孤苦伶仃,成爲落單的小母狗了,哈哈,當然,爲了佔領玄洞門,陳封哥哥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明月的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緊,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她連忙打入靈氣,讓小山楂繼續將剩下的話說出來。
“陳封哥哥爲了混入門派搗亂,出賣了自己的色相,勾引了這兒的一個女弟子,現在女弟子已經在陳封哥哥扶持之下成爲玄洞門的代理門主了。”
從小雅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來看,似乎小雅對於陳封找女人這件事情,已經習以爲常了,就像是換了一件衣服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