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徽輕哼一聲;“跟着你去的那些人都是一羣散兵遊勇,本就是垃圾,打不過很正常不是嗎?”
不動金剛輕嘆搖頭:“陳封不但放過了我,還讓我帶回了天怒金剛的屍體,並且揚言,如果團長繼續閉門不戰的話,他就就我們周圍的勢力一個個收繳一空。”
衆人聞言,再次臉色一變,紛紛氣的心臟起伏,簡直被陳封的狂妄語氣氣壞了。
“好啊,竟然被人如此威脅,副團長,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是啊副團長,這件事情還需要您的意見了,現在團長不在,一切希望您能主持公道。”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陳封這一次簡直是欺人太甚,必須狠狠的教訓他一番不可。”
不動金剛爲了挽回大敗而歸的面子,開始杜撰道:‘這個陳封可不易一般的角色,如果想要對付他,一定需要萬全之策纔可以,否則的話,簡直是徒勞無功。’“大金剛,他陳封再厲害也是一個凡人而已,沒必要吹噓到如此地步吧。”立刻有人不滿的說道。
不動金剛連忙擺手;“你們有所不知,我可是和陳封親自交戰的,他的能力之詭異,簡直超乎想象,他可以直接用你最爲厲害的絕學殺死你,單單這一點,試問這普天之下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衆人聞言,一個個面露驚容。
田鳳這一次卻是感覺到侮辱,而且如此迫在眉睫的事情,倘若不能及時擺平,恐怕天鬼團上下一定會怨聲載道。
她眼珠轉來轉去,卻想不到萬全之法。
她倒是有意親自出手教訓陳封,但是聽不動金剛如此一說,陳封的實力如此高深莫測,她要是貿然出手,恐怕不是陳封的對手,如此一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細細想來,如果真的如同不動金剛所言,那麼天鬼團上下,唯一可以和陳封一較高下的恐怕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團長大人,只是團長大人此時正在閉關之中,這個辦法等於是沒有辦法……
念及此處,她一臉高深莫測的對着衆人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全然知曉,這件事情對於天鬼團的影響很是惡劣,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大家一定放心,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陳封這個安全隱患擺平,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討論到這裡,大家就這麼散了吧。”
田鳳這明顯是緩兵之計了,在座的又不是傻子,誰都可以看得出來,於是他們一個個一瞪眼,不打算讓田鳳離開。
“副團長,這件事情迫在眉睫,希望副團長儘快做出決斷。”這些人的勢力依舊是分散在全國各地,如果天鬼團不能及時的做出決斷,恐怕他們的勢力會被陳封一掃而空,到了那一天,他們活着也沒什麼必要了。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切等團長出來之後再做決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防守就是最好的決定。”田鳳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頓時堵住了衆人的嘴巴,誰也不能強行逼着副團長做出決定吧?
於是衆人只能任命的點點頭,準備離開。
但是正在這個時候,司命會像是吃了藥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很大,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田鳳這個時候也是很詫異的看向了司命徽,不知道這個老頭這個時候忽然發出大笑,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田鳳盯着司命徽說道:“司命徽,你這是什麼意思?“司命徽哈哈大笑一番,很是不屑的對衆人說道:“不是我說你們,你們實際上就是一羣有勇無謀,而且膽小懦弱的可憐蟲,活該陳封會將你們的勢力清除一空,把你們殺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公然唱反調,頓時讓大家很是疑惑起來,紛紛看向司命徽,不知道這個老頭現在這是發什麼瘋。
田鳳很是氣憤,想要大聲呵斥,但是礙於司命徽的特殊身份,她還是忍住沒有發作,反而是笑語盈盈的對司命徽道:“司命徽前輩,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看着我們天鬼團上上下下都被那個陳封一網打盡嗎?”
司命徽搖搖頭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想要殺死陳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倒是輕而易舉。”
田鳳聽了,頓時眼前一亮,十分驚喜的看着司命徽問道:“老前輩此話當真?”
司命徽趾高氣昂,理所當然的說:“這是自然,沒有把握的話,我是不會亂說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請老前輩賜教,晚輩一定洗耳恭聽。”田鳳很是禮貌的說。
司命徽也真的是一個老狐狸,他雖然實力不咋地,但是腦袋瓜絕對夠用,這個時候,陰冷一笑:“你們還不知道陳封這個人的真正厲害,我之所以放棄王都的根基跑來這裡,不瞞你們說,同樣也是遭到了陳封的迫害。”
衆人聞言,很是同感的點點頭,要不是陳封的這件事情,他們很多事情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來到天鬼團這裡作客的。
“王都之中,接二連三的出現這麼多的事情,天鬼團的內應祝凱以及樑音的叛變,就是陳封一手造成的,現在他們謀朝篡位,已經控制左丘虎替代了之前左丘虎父親的通知,而現在倒好,新上任的左丘虎對天鬼團是視而不見,各自爲政,這些也是陳封的暗中操控,現在,左丘虎的利用價值已經接近盡頭,所以左丘虎也要被陳封弄死。”司命徽很是平靜的說道。
只是這些事情,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雖然不是很透徹,但是這件事情似乎和眼下的事情,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前輩不是要說怎麼教訓陳封嗎,怎麼說的這些好像是故意長陳封威風的?”田鳳十分不解的問道。
司命徽搖搖頭;“這件事情倒也簡單,王都之中,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但是值得肯定的事情是,王都也是陳封通知雀王朝的一個重要步驟,要是我們將這個步驟捏住,控制起來,恐怕就等於捏住了陳封的七寸,讓他也知道我們的厲害所在。”司命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露出一個無比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