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嶽珊珊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剛剛走出校園,就露狐狸尾巴,這個着實讓嶽珊珊很是寒心。
“你們這樣做,老師知道了,會很痛心的!”嶽珊珊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
“呵呵,這種事情,老師恐怕早就料到了吧,江湖險惡,你這樣的走到哪兒都是紅顏禍水,與其讓那些渣渣把你佔有,不如讓我等享受一番,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外如是。”李星龍似乎很有文采的樣子,喜歡用一個成語來收尾,已達到他想要的裝逼效果。
啪啪啪~陳封拍手叫好,聲音一頓,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終於領悟到相由心生是什麼意思,看你們這一個個的醜逼樣子,看來也並非你爹孃費勁力氣生出來就是如此,而是由於後天成長過程中,你們醜陋的內心導致。”
看到有人比自己還喜歡裝逼的樣子,李星龍的牛脾氣就上來了。
大吼一聲,狂牛怒踏!
一時之間,武者二重天的強烈氣息,在山林之中毫不掩飾的爆發出來,頓時之間,平靜的夜變的無比狂躁,飛沙走石,聲勢駭人。
嶽珊珊連忙拉起陳封的衣角,準備逃跑。
可是嶽珊珊剛剛出手,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細膩大手抓住,一陣撕扯之下,天昏地暗,她被人放到了樹上,緊接着耳旁響起一副被撕碎的聲音,她連忙掙扎着睜開眼睛,可是發現她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而樹上掛着一件淡青色長袍的衣襬,而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搞明白是誰將她帶到這棵樹上的。
低頭向下一看。
只見,在李星龍的武魂奇光籠罩之下,陳封依舊還淡淡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李星龍裝逼完畢然後進攻,而陳封的淡青色長袍,正是缺了一個口子。
是他!!!嶽珊珊心裡又驚又喜。
不過看到陳封呆在原地,馬上就要被李星龍的成名攻擊招式所蹂躪,嶽珊珊頓時心中大急,高聲尖銳喊道:“你快點跑啊呆驢,你怎麼不跑,你怎麼不跑,你幹嘛救我,他們是衝我來的,你爲什麼要擋在我的身前。”
陳封聽到嶽珊珊的話,渾身似乎一震,是啊,爲什麼要救她?
靜靜的思付片刻,陳封扭頭輕笑道:“因爲你也救過我呀。”
理由似乎很簡單,簡單到讓任何人都信服。
而正是陳封分神扭頭的這一刻。
嶽珊珊赫然看到,李星龍的狂牛怒踏蓄積夠了足夠的元氣,迅猛無比的發出。
招式形成的那一瞬間,天地都爲之變色。
一隻龐然大悟,憑空形成,巨大的狂牛幻影,猙獰無比的在空中怒吼一聲,擡起一腳,重重的向陳封的脖子上踏去。
那一腳所攜帶的聲勢,驚人無比,嶽珊珊斷定,即使是同級別的武者二重天強者,在這樣的凌厲攻勢下,也要一腳被狂牛幻影踩斷脖子,更何況,陳封的修爲只是武徒呀,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陳封現在已經脫離武徒之境,正式成爲一名武者。
“不!”一時間,所有的無助,所有的憂傷,所有的不甘,從嶽珊珊的口中發出,他是她的希望,一輩子的希望,而且還是她唯一一個看的上眼的男人,沒想到,就這樣走了……
嗡~隨着一聲震天的嗡鳴之聲響起,天地再次恢復了平靜,詭異的平靜。
就好像一個森林之中,成千上萬的鳥兒齊鳴,然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瞬間便戛然而止的停止了所有的聲音,即使是揮動翅膀的聲音也沒有了。
端的是詭異之極。
嶽珊珊低頭向樹下看去的時候。
赫然看到,一個渾身透露出古樸氣息的大鼎,正頂在陳封的頭頂之上。
而大鼎之大,足以裝下一頭牛,而那頭牛,正是被大鼎給吞了,此時剛纔還狂傲之氣蓋過雲霄的狂牛,在大鼎之中,猶如一個小貓咪一般。
“額~發生什麼事了。”李星龍看傻了,無堅不破的狂牛怒踏,竟然被這麼容易的就破招了,難道是自己釋放這一招的體位不對麼?
李星龍歪着頭想着,這個問題若是想不明白,他恐怕不會有好日子過,畢竟眼前發生的一切,大大出乎了他的腦洞範圍,比靈異事件還要恐怖百倍。
而更讓他覺得恐怖的事情是,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便是被一道死亡氣息所籠罩。
死亡氣息!
只有當面臨真正死亡的時候,才能感受到這樣的氣息。
一股陌生而又恐怖萬分的氣息。
李星龍想要拔腿跑開,可是死亡氣息籠罩之下,他竟然動不得分毫。
只能是擡起眼皮向眼前看去,只見陳封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手中動作看起來奇慢無比,但卻是極快的揮出一把火紅色的刀。
刀身在空中一分爲二,二分爲三,甚是詭異,而當他看到三刀合一之時,時間空間完全定格。
咕咚。
李星龍人頭落地,雙眼中充滿了不甘!
看到如此超脫想象力範圍的事情發生,嶽珊珊櫻桃小口微張,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打量着不斷給她小心靈創造神話的偉岸男子——陳封。
而經此變故,斗篷男子與獨眼龍羅增,均是不動神色的淡淡看着,似乎看到一個季節的終場,整個過程,都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
忽而,寂靜的空氣之中,再次傳出了劇烈的元氣波動,羅增一言不發的向前踏出幾步,渾身隆起的肌肉,在他沒走出一步,就會變得更加的猙獰萬分,一條條的經脈凹凸有致的盤踞在身體表面,如同一條條蟒蛇一般,猙獰恐怖。
“黑鐵級神器的氣息,是我的了!”羅增的肌肉暴漲終於達到了極限,而此時他距離陳封的身前,也只有一丈之遙。
“這你都能感覺到,看來你也不是看起來這樣四肢發呆頭腦簡單,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已經跟蹤我一天了吧。”陳封撓了撓頭,有意無意的說道。
“你說的很對,破壞總比建立來的快,當我阻止了所有人的考試,那我就是唯一的贏家。”羅增從始至終,目光都未離開陳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