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糾纏,陳封和苗淼都沒有睡好。
他們兩個都是武者,自然不會因爲一夜不睡覺而又黑眼圈,再者說了,他們兩個在晚上還能修煉陰陽互補的法術。
所以這一晚上的大戰,不但不會睏倦,反而精神抖擻。
不過娣麗可就不同了。
她是一晚上的獨守空房,一晚上啊,陳封和苗淼折騰個不停。
好容易到了早上,她一咕嚕坐起來,穿好衣服,等着向王宮出發。
天大亮的時候,經過一個晚上麋亂生活的一羣人,終於清醒過來,收拾妥當之後,浩浩蕩蕩的向王宮出發。
一路上,看着一個個男那女女,人模狗樣,彬彬有禮的樣子,陳封不免有些噁心。
昨晚上這羣人還恬不知恥的好幾個人湊到一起,現在卻變得高高在上,仙風道骨的,真是虛僞的要死。
因爲今天要見雀王。
所以一行人速度很快,來到宮殿之後,經專門的宮女傳報,得到雀王的肯定之後,這羣人才敢進入其中。
在華麗的宮殿之中,到處都是珠光寶氣,在這氣氛之下,莫名的有種威嚴鋪天蓋地而來。
在宮殿正中央,是一個大大的金色牀榻,仔細看去,全部都是星幣構成,上面在鋪上一層金磚。
這奢華程度,令陳封一陣的無語。
雀王此時像是一個慵懶的小貓咪一樣,躺在牀榻之上。
不過儘管如此,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者威嚴,依舊讓人不敢擡頭。
進入大殿的年輕男子有二三十人這麼多,加上舉薦的一些宮女,一共五六十人。
這些人,一個個低着頭,對雀王行禮。
行禮淡淡一揮手,讓這些人平身。
只是,平身之後,這羣人依舊低着頭,不敢去看雀王。
畢竟那可是一國之君,誰敢直勾勾的去看?
不過,這些人之中,都是有一個膽子大的,這個傢伙,目不斜視,哪兒不該看就看哪兒。
這個人就是陳封了。
陳封帶着一副挑剔的目光,在雀王的身上打量。
在陳封看來,雀王的容貌確實十分的出衆,美豔的無法描述,渾身上下熟透了一般,一眼看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先上了再說別的。
陳封定力這麼牛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由此可見,雀王的魅力有多大,陳封不由暗歎。
當然,這個想法只有他擁有而已,其他人膽子小,別說看到雀王了,甚至有人聽到雀王整人的名聲,就已經萎靡不振了。
陳封此時,像是一個沒見過女人的癡漢,仔細的看過每一個細節。
細長而又筆直的大腿,從一件黃袍裙子之中袒露出來,晶瑩剔透的蜷縮着。
陳封嚥了一口吐沫,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妖精。
娣麗在陳封身後,感覺到陳封一直擡着頭,不由拉扯了陳封的衣角一下。
只是陳封根本不理會,依舊我行我素哦。
娣麗有些着急,畢竟雀王喜怒無常,曾經因爲看不上有的人喜歡斜視,直接就將那人眼珠子挖出來,掉頭的事情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這個陳封還真是膽子大,難道就不怕死嗎?
陳封的一舉一動,當然也被雀王看在眼裡,畢竟這麼多人,都低着頭,只有陳封昂着頭,想要不被雀王發現都困難。
陳封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當然,陳封之所以這麼大膽的看,當然不是因爲好色,而是想要看看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終於,陳封在心中倒是得出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個女人,生的是一個尤物,但是,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就好像帶刺的玫瑰一樣,想要一親芳澤,就要做好被扎一下的準備。
雀王看到陳封大膽的眼神,只是輕笑一番,並沒有發火。
而在她牀榻下首腳踏的地方,正坐着一名男子,男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宇中卻透着一絲奸邪之氣,這位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就算沒人介紹,大家也是知道,這就是雀王身邊大紅人,號稱舌頭很靈活的公子哥風采程。
雀王苗飛燕,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些人,聲音充滿王者氣勢的指着身體旁的牀榻說:“昨日宴會的贏家,坐到朕的身邊來。”
聽了這句話,大家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陳封,一臉的羨慕。
陳封不卑不亢,大步走上前,坐在雀王牀榻旁邊,神色坦然自若。
雀王打量了陳封一眼,露出滿意的神色,忽然擡出雪白細長大腿,放在了陳封的雙腿之上,如此大膽的舉動,讓臺下的喵喵看了不由目瞪口呆。
“嗯?”苗飛燕將皓白的玉足,在陳封的大腿上輕輕挑逗,並且看着陳封,似有所求的恩了一聲,陳封自然會意,直接伸出手抓住了苗飛燕的玉足。
陳封精通醫理,對於按摩這種小伎倆,更是不在話下,隨手在雀王腳心輕輕一點,一個法決打出。
法決縈繞一點元力,元力激發出去之後,直接在苗飛燕的玉足之上產生了許多道柔和的力量。
這力量來的快,苗飛燕一時間沒有準備好,直接發出一聲嬌吟,那舒服的叫聲,頓時令在場衆人十分尷尬。
尷尬的同時,大家都爲陳封捏了一把汗。
在陳封眼前的人可是雀王,陳封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公然調戲雀王,這簡直是不想活命了。
不過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是,雀王非但沒有發怒的意思,反而對於這種小把戲十分的滿意,眼神之中,充斥對陳封的喜歡和讚賞。
風采程自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雖然他很生氣,但是這可是在雀王的面前,他也不好發作,只能冷冷的看了陳封一眼。
苗飛燕忽然意識到,臺下還有這麼多人看着,於是忍着和陳封嬉鬧的慾望,開始飛快的挑人。
她就像是篩選牲口一樣,很是隨意的點了幾個人,讓一個個的人靠近。
而苗飛燕只是冷眼一掃,然後直接說滾,或者搖頭,看得出來,她十分不滿意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