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殿空間。
凌軒心魔咒印發作,整個人都入了魔障,內心深處的邪惡意識全部被喚醒。
不知道誰曾說過,每個人內心都有着一段邪惡,只是修行越強的人,越是能夠很好的掩飾罷了,凌軒如今心魔咒印發作,壓抑在心中的邪惡卻是毫無阻擋地被誘發。
他一把將慕錦茹按倒在地,狠狠地蹂躪起來,大手在他身上來回的揉捏遊走,讓得女子竟是忍不住的嬌喘了起來。
“凌軒,你在幹嘛?”姬靈兒在後方愣愣地看着。
她忍不住上前,想要制止凌軒。
可她纔剛走以凌軒的近前,就被凌軒身上一道強力震飛了出去。
接着一道身影接住了她柔軟的嬌軀,姬靈兒擡頭一看,卻正是凌軒,準確的來講,是又一個凌軒,因爲剛纔那個凌軒還在撫摸慕錦茹呢。
“該死,是分身。”姬靈兒滿面羞紅。
她本想上前制止凌軒,可不曾想,邪惡的凌軒竟是裂出一道分身,邪惡的魔爪向她伸去。
“啊。”姬靈兒還沒來得及反抗,胸前柔軟就被狠狠地捏了一下。
她疼的不輕,滿面紅光。
姬靈兒與慕錦茹還不同,她未經人事,在此之前,她一直深居魔宗,雖有無數魔宗弟子對其心生渴望,但在姬玄宗主的威嚴之下,誰人敢對她動手動腳。
所以哪怕是被,這還是第一次。
“凌軒你。”
“嘻嘻,你身上真是芬芳啊。”
凌軒根本不理姬靈兒。
他着了魔,完全的被控制了。
心魔咒印被壓抑的時間太久,所以這次爆發起來格外的驚人。
“放開我,不然對你不客氣了。”姬靈兒反抗。
“掙扎吧,掙扎纔有意思,嘻嘻。”凌軒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狂吻,一通狂吻。
兩女的衣服已經完全的被他撕扯爛,一絲不掛的**上身上盡是吻痕。
宮老在旁邊看的着急,想要將兩女轉移這是非之地。
可是凌軒已是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的空間之力完全的掌控了這片空間,縱然是宮老也無法做到在未經凌軒允許的情況下,挪移走兩人。
“這可怎麼辦?”宮老很着急。
“不要啊。”在凌軒火熱的吻下,未經人事的姬靈兒已經完全的癱軟在了地上。
而慕錦茹尚還保留着一絲清晰,用力的給了凌軒一巴掌:“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一巴掌令得凌軒清醒了一些。
他看着身上吻痕交錯的兩個女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急忙閃身離開。
“宮老,快讓他們離開。”
凌軒知道自己無法長時間保留意識,趁着這會兒意識清醒,下達了命令。
宮老早就準備着了,見狀,立時把兩女轉移走。
因爲兩女都是一絲不掛的,且在凌軒的強迫下受了驚嚇,宮老也不敢把他們直接丟到星辰殿外去,只是把他們丟到了星辰殿一處無人之地。
“嗚嗚,他怎麼可能這樣?”姬靈兒哭了起來。
她已經壓抑了很長時間,父親背叛,從小生活着的宗門不見了,她的心中有着很多的委屈,可這些委屈還未向人述說,現在又遭受自認可以信任的凌軒的欺負,更覺委屈。
慕錦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青的胳膊,又看了看胸前一片紫紅,先是罵了一聲凌軒混蛋,隨即起身,一件白衣自然而然的凝成。
她走到姬靈兒的身邊,說道:“靈兒妹妹,別哭。”
靈兒一聽,非但沒有止住淚,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父親背叛了聯盟,離開了我,宗門被封,我只能在外流浪,好不容易來到這洛水郡,以爲曾經的同門師弟可以相信,可是他居然,他居然是這樣的禽獸,我真看錯他了。”靈兒一邊哭,一邊生氣地說道。
“先穿好衣服。”慕錦茹提醒。
姬靈兒這才發現自己是光着身子的,立時凝出一套淡黃色的衣裙。
這時,宮老出現了。
“你們都不要怪凌軒。”宮老嘆息着說道:“他也是被心魔咒印給控制了。”
“心魔咒印控制,他已是神,難道還解不開心魔束縛?這一個月來,他都沒事,怎麼這會兒這麼殘暴,關鍵是他想要輕薄我們。”姬靈兒非常氣憤地說道。
在她看來,宮老就是凌軒那邊的,是在幫凌軒說話。
宮老一笑:“小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心魔的強大。我帶你們見一人,你們就能夠明白凌軒有多麼的不容易了。”
嗡。
空間轉動,宮老把慕錦茹和姬靈兒帶到了另一處。
這裡是一座羣山環繞的空間,依舊在星辰殿世界裡。
在那羣山之中,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嘴角有着殷紅的鮮血,一邊狠狠地咬着脣,一邊用拳頭狂亂的轟擊着前方的羣山。
山石晃動,他將整座山都轟平,又把每一塊碎石都轟成虛無,才仰天長嘯。
他的模樣恐怖,雙眼血紅,長嘯之聲震的慕錦茹和姬靈兒有些瘮的慌。
“他是誰?怎麼這幅模樣?”慕錦茹忍不住問。
“他就是雪寂宗的宗主蕭景桓。”宮老說道:“曾經,他是多麼的風光無限,而且還控制着一件至尊聖器,可他照樣還是被心魔控制了,且已過十六年的光陰,可他一點好轉的印象都沒有,一天能夠保持兩個時辰的清醒就不錯了。相對而言,凌軒算是厲害的了。”
“他也是中了心魔咒印?”姬靈兒閃動大眼睛問。
“是啊。”宮老說道:“心魔的咒印共有三道,這蕭景桓宗主身上有着一道,凌軒身上有着一道,還有一個也是神靈,他已死了。在三個被施以咒印的神靈裡,凌軒的結局算是好的了,這和你們的幫助也有一定的關係,凌軒一定是感激你們的,只是有時候,他不受控制,對你們做的事,也是心魔咒印引發的邪念。這不能怪他,因爲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兩個姑娘喃喃了一會兒,才相互瞪了瞪大眼睛。
“如果真是那樣,確實不應該責怪他。”
或許本身對凌軒有着極爲強烈的好感,所以她們聽了宮老的解釋後,竟是都不在生凌軒的氣了,但偶爾想到凌軒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她們倆還是會臉紅,只是先前的不憤已經轉變爲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