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凌軒才從費南王那一刀的威勢中回過神來,又目睹了一遍被切斷的不下於千顆的古樹和那一座百丈的山峰,凌軒體內的鬥志又一次被點燃了
。
他將費南王定爲目標,不僅僅是想要超越他。
還有必須要超越他的理由。
凌軒要拿到狩獵大會第一名,就必須要打敗費南王,這一切都是爲了能夠踏入王都,能夠得到烈王的認可,能夠與餘雅柔在一起。
在今天之前,那是凌軒想要超越費南王的原因。
而現在,凌軒的鬥志被點燃,卻是又多了一條不是理由的理由,我要超越他!
只爲超越他而超越他!
回過神來,凌軒的眼前是那一條通往巖洞的漆黑通道。
“韓如煙還在裡面,我們去看看。”
凌軒不知道白狒狒王對韓如煙做了什麼,心裡着急,一個踏步就率先闖了進去。
許六通緊跟其後,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進入巖洞,一股氣浪似野獸的衝撞般將他推了出去,凌軒的聲音緊跟着響了起來:“你先不要進來,在外等會。”
“怎麼了?”許六通心中疑惑,但出於對凌軒的信任,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了巖洞口,心中卻是好奇洞裡是個什麼光景。
凌軒紅着臉站在巖洞裡,小金牛趴着他的肩上,原本金色的小臉蛋一樣赤紅着。
一人一獸都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不時有着驚詫、愕然、害羞、愧疚,各種複雜的情感透過他們的大眼睛流露了出來。
而在他們所在的那處巖洞的盡頭,一灘柔軟的絲草之上,一個妙曼的女子正扭動着她蛇一般的嬌軀,豐滿火辣的身材在她上一扭一動間,展現出一個成熟女子獨有的誘惑。
如玉光滑的雙峰,典線動人的身姿,挺翹的豐臀,臉頰上有着極具誘惑的緋紅之色,眼神裡透露着極度的渴望與火熱,那**着身子躺在柔軟絲草上的女子,赫然正是被洛城公會無數男子愛慕、敬仰着的,有着如煙仙子之稱的韓如煙。
“我感覺好熱
。”小金牛壞壞地說。
凌軒一個巴掌輕拍過去,快速地用一塊布條矇住了小傢伙的雙眼,怒斥道:“非禮勿視。”
“哦,那你也非禮勿視。”小金牛說。
凌軒沒有理會小金牛,皺頭微眉,走到韓如煙的身前說道:“韓如煙,你在搞什麼?快把衣服穿起來。”
誰知凌軒剛走過去,韓如煙就一把將他拉住,一雙蓮藕白臂就繞上了他的脖頸,滾燙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雙峰輕輕在他胸前摩挲,吐氣如蘭地說道:“凌軒,我喜歡你……”
“什麼?”凌軒一愣。心裡大喊:“韓如煙怎麼會喜歡我?雖然我長的帥了點,但也不至於以前連句話都沒說,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喜歡我?我的魅力不至於這麼大吧。”
可是凌軒來不及多想,因爲韓如煙猶如抹蜜般的香甜的紅脣已經貼在了他的嘴脣上,凌軒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韓如煙的一雙手臂有力地將他壓在了身上,抓住了他的手臂,熱情而瘋狂地吻了起來,靈動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裡來回地攪動着吸吮着。
“韓如煙,你搞什麼,再這樣勾引我,就不怕我真把你就地正法了?”凌軒怒喝道。
然而韓如煙依然不加理採,而且愈演愈烈,一雙玉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捕抓到了那因眼前火爆一幕而動情難忍的男人象徵所在,火熱地小手來回地撫摸着。
凌軒只覺得什麼東西在腦子裡轟然炸開。
前所未有的**被瘋狂地引竄了起來,像是火中加了把油似的,越竄越高。
身上如焚,凌軒一轉身將韓如煙壓在了身下,如仙般的女子則順從地,從主動的御姐形象轉換爲小女兒姿態,動情而又柔弱地溫順接受着。
凌軒看着身下的柔胰,心中亂成一團。
“韓如煙一定是被白狒狒王迷惑了,早就聽聞白狒狒生性**,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真他媽的畜牲。”凌軒大聲叫罵着,身下的韓如煙繼續撫摸着他的胸膛竟然已是退開了他的外衣。
“韓如煙,給我清醒一點,你再這樣,我就真把你給辦了
。”凌軒的胸腔裡升出一絲邪火,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更何況誘惑之人是美若天仙的韓如煙。
他的心已經開始蕩起鞦韆,隨着一根擺繩搖來搖去。
搖過去的時候,他內心裡的那杆天秤向下傾斜,有着一個聲音喊着:“不關你的事,韓如煙如此誘惑你,是誰都受不了,再說她現在如此難受,你應該幫助她纔是。”
等心裡的鞦韆擺回來的時候,又會有一個聲音響起:“凌軒,你不能太無恥,趁人之危的行爲是小人的做法,韓如煙雖然在誘惑你,但並非心甘情願。”
“你看她現在的表現像是不心甘情願的嗎,她在喊凌軒我喜歡你啊,她是真的喜歡你,而且現在正是她需要你的時候,據說在這個時候若是不能解決她的問題,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傷害。”
“可如果你做了,不就與白狒狒王樣無恥了嗎?”
凌軒掙扎着,當韓如煙拔開重重阻隔的小手,又一次地套弄他身下男人的象徵時,凌軒嘆了口氣,一把推開了韓如煙,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
“給我清醒一點。”
耳光響亮,可是,韓如煙非但沒有清醒,這一巴掌反倒更刺激了她一樣,讓她的小腰也是跟着扭動起來。
“白狒狒王,畜牲。”凌軒可以想象,如果白狒狒王沒死,進來的不是自己而是白狒狒王的話,那麼眼前這美麗的女子會落得一個什麼下場。
“梵天大悲咒。”
嗡,凌軒發動了梵天大悲咒。
沒有快速地詠念梵文,只是輕輕地吟唱,大悲咒的力量猶如一汪清水和無休止的悲傷涌進了韓如煙的心裡,讓她心底那如火似的渴望緩緩地熄滅了下來。
然而一種極度興奮、一種極度悲傷,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極端情感,卻像是兩頭髮狂的野獸在她的身體裡來回的衝撞,讓韓如煙很是痛苦,不斷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