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城開業的時候很是熱鬧,這讓任思思感到很滿足,而凌晨的時候,陳總給和她一起在酒店裡住的赫子蘭打來了電話,那態度之霸道讓一旁聽着的任思思都感覺到無法忍受。
她有心勸赫子蘭離開這個暴虐的男人,可是她知道,現在赫子蘭還沒有這個心裡準備。
她剛從那個讓她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合同出錯事件中掙脫出來,再讓陷入感情的糾葛之中,她恐怕是難以承受。
在赫子蘭那裡證實開業的時候,艾鑫還真的有送花過來,任思思的心裡便開始有了準備,她知道艾鑫是不會安靜地看着她東山再起的。
讓她頭痛的是,艾鑫的背後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任天奇,他也不會安靜地看着她重新過上好日子的,而任天奇的背後卻恰恰又是陳總。
這一連串的有關人員讓任思思感到難以控制局面,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遇到這些人,難道真的是她前世造下的孽嗎。
一連十幾天,美食城的生意都很不錯,任思思也開始習慣於自己的工作,只是赫子蘭不能天天守在這裡,她怕陳總再看到她。
在任思思的感覺裡,赫子蘭出來工作應該不是問題,而在赫子蘭看起來,這卻偏偏就是一個大問題。
她在外面工作,陳總會不放心,這讓任思思感到無奈,她不時地提醒赫子蘭,如果她真的不出來工作,時間久了,她會失去工作的能力的。
赫子蘭猶豫着,她答應任思思,她會和陳總好好談談,看看他能不能讓自己出來工作。
連這也要商量,任思思真心地無奈了,現在也只能由着她來,好在她還年輕,在家裡呆上一年半載的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刀疤臉問任思思,赫子蘭這是算上班呢,還是算來幫忙的,任思思白了他一眼,反問他算是在這裡上班還是算幫忙的。
“幫忙啊,這絕對是幫忙的。”刀疤臉大嘴一咧,笑了起來。
“幫忙還要工錢!”任思思把嘴一撇,她纔不相信刀疤臉會心甘情願地在這裡幫忙呢。
所謂的幫忙,那只是一時半刻的事情,如果時間長了,還沒有什麼報酬,那隻會是越幫越忙。
任思思是明白這個道理的,這也是她老爸時常對她和她老媽說的話,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免費的僱工。
提到工錢,此時的高帥正被姐妹一家德的老闆請到一個角落裡聊天,姐妹一家德的老闆準備用大價錢癬任思思的這個得力助手挖屋自己的手裡。
高帥眨巴着大眼睛一直在微笑,他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只聽着姐妹一家德的老闆給他開的價錢。
“我會給你準備一個單獨的工作間,再給你配兩個助手,你放心,我們可以籤合同,如果我違約了,那我會十倍地賠償你的。”姐妹一家德的老闆兩隻已經下垂的三角眼看着高帥,他就不相信,這麼一個毛孩子,他會搞不定。
“你這條件,我們老闆已經給我了,再提這些,那還有什麼意思。”高帥終於開口了。
“你們老闆那纔給你多少錢啊,一個月就那大幾千,你在我這裡可是有着更大的發展空間的,我的親戚,人家現在開聯鎖店的,那是多大一個買賣啊,等以後,我會給你開一個獨家的餃子館兒,也弄個聯鎖店,那時,你還用自己幹活,指揮着那些小徒工就行了。”姐妹一家德的老闆給他展現着那個美好的未來。
高帥眯着眼睛湊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如果是那樣,您往哪裡放啊,不會成爲聯鎖店的董事長吧?”
“那是啊,那時候我不是董事長還會是什麼,不過,你放心,決不會虧了你的,我不象任思思似的,就能你工資,我給我股份,聯鎖店的股份,那得多少啊,你坐在家裡吃都夠了。”姐妹一家德的老闆說得是天花亂墜。
“要你這麼說,我連班都不用上了。”高帥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他那憋在心裡的笑,都要爆出來了。
“那還上什麼斑啊。”姐妹一家德的老闆一攤手,兩隻眼睛放出了賊光來。
“那您是不是也不用上班了?”高帥的嘴角翹了一下,卻還是將笑忍了回去。
“那時候,我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那就不上了,有了錢,我想做什麼不行啊,象赫子蘭那樣的美女,弄兩個陪着,一天什麼事情也不做,想到哪兒玩去就到哪兒去,還用在這裡拼命。”姐妹一家德的老闆說得自己都要醉了。
“幹嘛呢,高帥,前面怎麼不盯着點兒,你出來可是有時間了啊。”一個吧檯的女服務員跑了過來,見姐妹一家德老闆那紅光滿面的樣子,就感覺到他們兩個在這裡沒談論什麼好事兒。
“哎,小丫頭,算上你一個。”姐妹一家德的老闆一臉壞笑地看着那個小服務員。
“赫子蘭就不要了,這個就行了?”高帥眯着眼睛看着這位老闆。
“赫子蘭,那都有主兒的人了,還惦記她幹嘛,咱們找,得找這樣沒主兒的。”姐妹一家德的老闆說着呵呵地笑出聲來。
“你們說什麼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小服務員說着紅着臉轉身走了。
“看着沒有,這是動心了,要不然,那大耳刮子不早就扇過來了。”姐妹一家德的老闆還在那裡想入非非呢。
“得勒,我說大老闆,等你真的發了那樣的大財,兄弟給你鞍前馬後地跑腿,現在,得去幹活了,就幾千塊大洋那也是錢啊,您說是不是。”高帥說着站起來說走。
“得,這半天我算是白說了。”姐妹一家德的老闆向後一仰身,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時他們店裡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笑着問他:“怎麼了,老闆,想挖任思思的牆角,當心她可真的會抽你的。”
這們老闆一瞪眼睛:“這也要你管,我兩邊跑,一天多累,怎麼也得找個幫忙的不是,要是你們當中有一個能行的,我也不至於去盯她的手下。”
那個服務員撇了撇嘴,趕緊走開了,她可不想讓這位老闆找自己的麻煩,沒事兒誰會惹自己的老闆。
吧檯的幾個小服務員可是聊開了,她們幾個都要炸了,那個剛從姐妹一家德老闆那裡回來的小服務員說着赫子蘭的八卦。
這些人都是新僱來的,並不知道赫子蘭和任思思的底細,這回聽到姐妹一家德的老闆那樣說赫子蘭,她的一時間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
有猜赫子蘭已經結婚了的,有猜赫子蘭只是談個男票的,更有的說姐妹一家德的老闆就是在瞎說,她們就沒有誰看到有男人來找過赫子蘭。
她們正在興頭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環境,那聲音是一聲更比一聲高,都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高帥走了過來,聽到她們幾個在那裡談論赫子蘭,還談論得津津有味的,不由得乾咳了兩聲:“你們這是不想在這裡幹了?”
幾個女生楞了一下,馬上意思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一時都散開去做事情,有一個跟高帥感覺熟悉的女生還低聲地問高帥:“帥哥,你說赫子蘭到底有沒有結婚啊,看她那樣子也不象結婚孤樣子啊?”
“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嗎?”高帥低聲地問那個女生。
“什麼?”那個女生不解地看着高帥。
“話癆!”高帥說着扭身就要走。
那個女生卻還是不死心,拉着他不放,非要問個清楚不可,高帥被她糾纏住,沒有分出心來照看別的地方。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時吧檯前站了一個戴大墨鏡的女生,她那小巧的紅脣一翹,塗在臉上的厚厚脂粉都要掉下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來這裡想找點兒麻煩的艾鑫,她的心裡有很多的放不下,這幾天可是一直都在觀察着任思思的這座美食城。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下樓去了停車場,只等到赫子蘭從樓上下來,她就悄悄地跟了過去。
赫子蘭仍就沒帶她自己的司機出來,她感覺這樣自己輕鬆一些,她打了車向回走的時候,出租車的司機卻感覺到哪裡不對頭。
他問赫子蘭有沒有對頭,赫子蘭楞了一下,她馬上回頭看去,只見有一輛車不遠不近地跟着她們的車一直在走。
“隨道的吧?”赫子蘭隨口說着。
“不會是你鄰居吧?”司機好意地提醒着她。
赫子蘭搖了搖頭,她現在這個尷尬的身份,哪裡還敢跟鄰居走動,她告訴司機,拐個彎兒,看着還跟着不。
司機還真是賣力氣,他拐了好幾個彎兒,最後,確切地告訴赫子蘭,這一定是跟着她的。
“家裡有人沒有,有人讓他出來接你一下,這邊的房子都比較偏,要是你一個人在家,那現在最好是不回去。”司機給她出着主意。
赫子蘭點了點頭:“原道回去試試。”
司機馬上明白,這可能是一個孤身的女生,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再加上這裡本來就是高檔的別墅區,真要是出了事兒,可是會有人出頭的,他立馬調轉車頭向回開。
兩車相錯的時候,赫子蘭的眼睛瞪得都圓了,她失口叫了起來:“艾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