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番外之真相(二)

【番外之真相(二)】

陸立風小時候的偶像不是歌手,也不是籃球明星,而是他的二叔陸鐵金。

陸鐵金是午夜1點前出生的,爺爺說二叔命裡屬水,必須取火和金爲名,所以叫陸鐵金。

二叔的一生是個傳奇,但他不得不承認,太陽光芒萬丈,也有落山的時候。

二叔越老,就變得越溫和,從前的闖勁兒和霸氣都沉澱成了老年人特有的知命,這種感覺讓陸立風很喜歡,除了偶爾神神叨叨的迷信。

不知道是不是年輕的時候做過虧心事,二叔總是堅信,天道輪迴,因果循環。

據說他年輕的時候盜墓,破了什麼規矩,被詛咒他斷子絕孫,二叔總唸叨怕自己後繼無人,但陸立風從來都只當做笑話來聽,直到大哥陸國寶兩歲的兒子去世。

那天天氣很好,愛狗如命的陸國寶牽着他的藏獒來家裡,就栓在了別墅後的小樹林旁,年少的陸烽火抱着小寶去看狗,粗心的她在中途接了個同學的電話,一轉身,悲劇就發生了…

陸小寶死的很慘,樑美仁傷心欲絕,有段時間需要服用抗抑鬱的藥物來維繫,也是從那以後,陸烽火的性格變得陰沉古怪。

如今有了妻兒的陸立風能夠深刻的理解陸國寶和樑美仁的痛楚,他們的關係本因陸小寶的到來而變得恩愛一些,也隨着陸小寶的意外慘死而跌入低谷。

後來樑美仁懷的孩子都相繼小產,連陸立風這樣的無神論者都開始相信詛咒的存在。

上了年紀的人都比較迷信,陸建林開始操心起陸立風的婚事。

離中秋還有好久,陸建林就催促着,讓陸立風給姚家母女準備過節的禮物了。

那天,恰好二叔也在那家賣燕窩的專賣店爲友人備禮,陸立風坐上了二叔的車,同他一起去大院探望一箇舊友。

車子剛剛停到大院門口,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坐在紅色跑車裡的姚星辰,一身黑色裹臀連衣裙,性感妖嬈,而她的車邊,站着一身工裝卻依舊乾淨漂亮的池穆。

二叔坐在車裡,沒下來,遠遠的朝姚星辰看去,見他發呆,遞給他一支菸,眉眼試探的問:“立風,這丫頭,就是當年跟你爸指腹爲婚的廖英紅的女兒吧?”

“二叔,都什麼年代了…”陸立風搖搖頭,低頭點上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二叔也笑,心照不宣的說:“二叔跟你比國寶都親,你那點小心思,二叔看得出來。車旁邊的男孩是她男朋友?”

池穆背對着陸鐵金,天色也黑,他並未看清。

陸立風道:“不是男友。”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車裡的姚星辰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甜甜的在池穆的臉上印下一枚輕吻。

二叔眼看着親侄子的俊臉被現實打得“啪啪”響,禁不住笑了:“不要自欺欺人,人家有男朋友了。”

陸立風並不喜歡與人爭辯的,但此時此刻,他突然較真起來,解釋道:“那個男人是個智障,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二叔一愣:“智障?”

此時,池穆回過了身準備離開,一張熟悉的面孔忽然清晰地呈現在陸鐵金的眼前,他的眉頭立刻皺起,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陸立風眼觀鼻鼻關心,道:“這個人您應該記得,當年因爲他自殺未遂,警方還調查過大哥,後來大哥有不在場的證據,才避免了嫌疑。”

陸鐵金微怔。

他當然記得。

陸鐵金的目光定定的望着那個男人。

池穆,那孩子叫池穆吧…

他看起來,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只是雙眼看起來呆呆的,對方同他講話,似乎根本入不了他的耳朵。

此刻他正拿着袖子,在姚星辰的車子上蹭來蹭去,被她搖搖頭制止了。

他的行爲,看起來與弱智無異。

陸鐵金的記憶瞬間被拽回了那個晚上…

“什麼?孩子打掉了?”陸鐵金橫眉立目,一下子自從沙發上站起來,氣憤而驚訝的望着陸國寶。

當他追問陸國寶打算什麼時候對樑美仁負責的時候,陸國寶沮喪的告訴他,孩子已經被打掉了。

陸鐵金憤怒不已,不停的追問爲什麼要打掉孩子。

陸國寶始終沉默不語,似乎揹負着很沉重的心事,追問之下,他才告訴陸鐵金,樑美仁當時有個男朋友叫池穆,爲了重新和他在一起,樑美仁才決定流產。

“爸,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她有男朋友,他叫池穆,他們…很相愛。”

陸國寶低着頭,站起來,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陸鐵金滿心以爲自己要抱孫子了,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時候,他真的以爲,孩子是陸家的。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一個友人,那友人就是後來的風水專家知命大師。

知命大師當時還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專以替人算卦講風水討生活,他得知這件事後,告訴陸鐵金,這個叫做池穆的人,就是陸家的煞星,他不僅會剋死陸家的子嗣,還會影響陸國寶的婚姻。

陸鐵金對此深信不疑,便問知命大師有沒有破解的方法,知命這小子狡猾貪婪,知道陸鐵金揮金如土,便故弄玄虛的寫了許多消煞星的符咒,說是在煞星面前燒點纔會祛除煞氣,護佑陸家子嗣延綿。

那天晚上,陸鐵金知道陸國寶要約見池穆,和知命兩個人跟蹤他到了飯店,等了很久,池穆才酒醉出來,他們便又跟蹤肖逸和池穆來到了池穆的住所…

陸鐵金並沒有進去,因爲池穆的平房比較偏僻,路又窄,他的車無法駛入,他便抽了根菸,在車裡等着知命。

知命這個人雖然口若懸河,騙起人來頭頭是道,卻是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文盲,腦子裡一套一套的本事全是爺爺從小講給他的,全憑一張嘴混飯吃,他拿着手裡一沓子亂寫亂畫的符,摸進了池穆的住所,見他酒醉熟睡,心裡竊喜,剛要燃點,卻停住了動作。

他膽子小,怕萬一燒了一地紙,把人家房子點着就出事了,便突然想到進門的時候看見院子裡有個廢棄的小巧的淺口鋁鍋,鋁鍋裡有幾塊木炭。

那是池穆和朋友烤肉聚會時剩下的碳。

知命把小炭盆拿過來,放在距離池穆不遠的水泥地上,池穆此時已經昏睡的人事不知。

知命拿出一張符咒,小聲的唸叨着,扔進了炭盆裡,一張又一張…沒多久,裡面的木炭也漸漸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紅色…

月光漸漸的照進屋子,房間裡陰森森的,只剩下紙張燃燒的聲音和池穆的呼吸聲。

突然,知命在明明滅滅的火光中看到牀上躺着的人彷彿正在睜着眼睛看着自己…

知命嚇得打了個冷顫!他個子小,如果被對方發現的話,一定會被當做小偷。

他晃了晃腦袋,這才發現竟是自己的錯覺,池穆緊緊的閉着眼,還在睡着。

知命的心,頓時像是長了草一般,把剩下的一半符揣進了衣服裡,倉皇的掩上門,出了這間房子…

回到車上,他騙陸鐵金,說自己找了個炭盆將符咒在煞星面前全部燒了,請他放心。

陸鐵金當時並沒在意,後來事發,他才恍然想到了知命口中提到的那個炭盆。

善惡終有報。

這個道理,在陸鐵金最疼愛的孫子慘死的那一刻,再次提醒了他…

二叔忽然沉默的下了車,車子裡只剩下陸立風一個人。

他看着跑車裡坐着的姚星辰。

她目送着池穆進了小區,表情忽然變得沉靜,不似剛纔那樣快樂。

姚星辰低頭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沒有點,就這麼懶洋洋的自己坐着。

陸立風微微笑了,推門下車,手插着口袋,走過去。

此時,夕陽正濃。

陸立風屈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車門。

“呦!”姚星辰猛地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這不是陸二少爺嗎?跑我們這貧民窟來做什麼來呀?”

她的聲音總是帶着些媚氣,聽得男人心裡癢癢的。

陸立風扔給她一個金屬打火機,面無表情的問:“中秋要到了,聽說阿姨愛吃燕窩,我出來採購,路過。”

姚星辰擰着眉頭,自戀的撩了撩劉海:“雖然我知道你們男人都覬覦我這樣的美女,但我實話跟你說,你這樣的古董我真沒興趣,所以別總往我們家跑,千萬別在我媽身上浪費時間,她廖英紅能看的上的男人,在我眼裡都是奇葩。”

“呵,”陸立風忽然輕笑一聲,低下頭看着地面:“姚星辰,損人不要連帶父母。”

姚星辰舉起雙手:“sorry!sorry!我還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爸還是很有魅力的。”

兩個人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聊的,抽菸了煙,姚星辰就準備開車回家了,臨走前,她回頭衝陸立風招了招手:“嘿,陸古董,歲數不小了吧?家裡沒催你找對象啊?什麼時候吃你喜酒啊?”

陸立風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別急,跑不了你的喜酒。”

姚星辰撇了撇嘴:“趕緊找個姑娘嫁了吧!我都替你着急!”

她說完,發動引擎,回頭衝着他莞爾一笑。

那抹笑容,隨着一縷汽車尾氣揚長離去,陸立風始終站着,魂魄像是被她的笑勾住了一般,隨着車子拖拽而去。

恍惚回過神來,陸立風望着她得瑟離去的背影,低下頭,淡淡的笑了,纖長挺拔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格外俊朗。

有時候你不得不感嘆,命運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在某個女人對她冷嘲熱諷的第二天,他就在富商的別墅裡,看盡了她的洋相。

娛樂圈裡外表光鮮,卻是一灘渾水,縱然她姚星辰牙尖嘴利,也免不了被算計。

那天她被富商擺了一道,也不知被下了多少迷藥,幸好被他撞見,帶了她出去。 щщщ▪ Tтka n▪ ℃O

如果直接送回家,廖女士一定會被嚇到,陸立風又不能帶她回自己的家,和堂本一商量,剛好堂本在開發區買了一套高層,剛剛裝修完,沒人住,兩個人就把姚星辰帶到了堂本的住所。

堂本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姚星辰從車裡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折騰,最後是兩個大男人合力把她擡到牀上去的。

躺在牀上,她就閉着眼睛,嘴裡虛弱的罵,罵的是什麼聽不清,總之很吵。

堂本累得滿頭大汗,胳膊被她抓出好幾條血印子,最後忍無可忍,拿起牀邊失眠用的眼罩給她戴上,又拽起一條棉被將她整個人矇住,大念降妖除魔的“急急如律令”。

堂本這人有點神經質,陸立風一向見怪不怪,可是看到他這樣對待姚星辰,還是皺了皺眉,一腳把他踢開了。

堂本捂着屁股看着牀上被蒙上被子的姚星辰,她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陸哥,這種女人啊最可惡,一點都不招人疼,看她把我給撓的,就該把她丟到色狼窩裡喂狼!”

陸立風站在窗邊,在手心裡磕了嗑煙,道:“她再可惡,也是個女人。”

“那我…”

堂本正要說話,卻被陸立風打斷了。

“阿本,你先出去吧,我看着她。”

堂本絲毫沒有多想,直接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了陸立風:“那行,我正好晚上有個聚會,你要是搞不定就給我打電話。”

堂本走後,高層裡只剩陸立風和姚星辰兩個人。

這是一間客房,沒什麼過多的裝飾,但牀品和燈飾都是奢華舒適,是堂本爲來家裡做客的朋友準備的。

陸立風抽菸了一根菸,熄滅在菸灰碟裡,走到牀邊,掀開被子,看到她已經熟睡過去。

天氣太熱,被棉被這樣一捂,姚星辰的胸口,脖頸,臉頰上都是汗,胸前緩緩的起伏着,眼睛上戴着堂本的大眼睛眼罩,看起來有點可愛。

陸立風走到盥洗室,擰了一條溼毛巾,拽過一張單人沙發,坐下來,打算給她擦擦臉,伸手剛要摘下眼罩,卻頓住了,只在她尖細的下頜上粘了粘溼,又往下擦,直到鎖骨處停了下來,陸立風的頭不自覺的別過去,覺得她折騰這麼久一定會渴,就把毛巾一卷,扔到了桌子上,起身去拿水了。

水杯上插了一根吸管,陸立風修長的手指一捻,遞到她的脣邊去。

姚星辰大概是被這吸管的觸碰弄醒了,戴着眼罩看不見東西,四肢又癱軟在牀上無力動彈,便弱弱的罵了一句“滾”。

陸立風反感的皺了皺眉,本想替她摘下眼罩,此刻卻改變了主意。

若是被她看見自己,他一定免不了一頓國罵。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件粗糙的贗品瓷器,不說話是女神,一張口就知道色彩過硬,器型不對,與他的氣場實在不和。

可是,縱使他再不願意承認,再用力去忽略,今天見到她被欺負時那種揪心的慌亂,從未如此強烈。

有時候陸立風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似她口中說的,是個古董男。

悠悠歲月,青蔥年少,他從不曾對誰動過心。工作,生活,一切都在筆直的進行着,卻在每次見到她想到她的時候,出現了偏頗。

她的聲音,她的身材,她的嘴脣,都像是世間孤品,讓他想去收藏研究,如果這種感覺不是愛情,那陸立風覺得自己應該看看心理醫生。

有可能是常年跟古董在一起,情感上發生了變態和扭曲?

陸立風被自己逗比的想法逗笑了,坐在牀邊,又抽出一根菸來,一邊吸,一邊眯起眼睛,靜靜的看着她。

忽然想逗逗她,他知道她也抽菸,就把自己抽了一口的煙放到了她漂亮的脣邊。

眼睛看不到,嗅覺變得格外敏感,姚星辰半夢半醒間,聞到了香甜的煙味,喉間乾乾的,舌頭輕輕的伸出來,想要叼住煙吸上一口。

陸立風立刻又把煙收了回來,嘴角勾着,放在嘴裡狠狠地吸了一口,眉眼微醺,帶着幾分戲謔。

姚星辰又跌入了沉重的夢裡。

天漸漸的黑了,室內變得暗暗的。

陸立風百無聊賴的坐着,玩心大起,再次把煙塞到她的脣邊去。

這女人沒什麼定力,又伸了伸舌頭想要勾住煙,卻再次被他耍了。

陸立風望着她性感的脣舌,狠狠地吸了一口,細長的眼睛忽然一眯,從單人沙發上站起來,身子一低,用力的吻住了她的脣…

一股煙竄進了她的口腔,姚星辰劇烈的咳嗽起來,沉睡的意識漸漸甦醒。

陸立風坐回單人沙發上去,靜靜的揉着額,閉上眼睛,掙扎着,隱忍着。

癡傻的池穆同她站在一起的場景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而她哄他的笑容裡,總是摻雜着一絲無奈和落寞。

他皺着俊朗的眉頭,走到門邊,擡手打開了燈,一瞬間,光亮充斥了整個房間,有些晃眼。

陸立風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己如此懦弱。

他不敢揭開她的眼罩,怕惹她生厭,他不敢去和她表明心意,任她在一個無法給她愛情的男人身邊委曲求全。

敢不敢去搶下她?陸立風掙扎着問自己。

就在這靜靜的獨處之中,一絲強烈的佔有慾漫過心頭,攻佔他的修養和理智。

卑鄙也好,無恥也罷,無論用什麼辦法,將她佔爲己有,從此讓她的眼中,再沒有別人。

姚星辰做了一個夢,夢裡全都是蛇,密密麻麻的爬在她的腳下,吐着信子,她害怕極了,想要喊卻發不出聲音,想要睜眼卻是黑暗一片。

猛地,她清醒了過來,聽覺和嗅覺漸漸甦醒,她能感覺到這間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透過眼罩,她能感覺到這個房間裡開着燈,隱隱約約能看到牀邊站着一個人,這人不知站了多久,最終走了過來。

陸立風用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一隻腳支在牀上,一隻腳還在地上,靜靜的掙扎了一番,終究低下頭,慢慢的吻上了她的脣。

清淡的木質香水味傳來,對方的吻沒有摻雜一絲*,竟讓她沒有一絲反感。

大抵是她單身太久,許久都沒有人這樣溫柔的對待過她,這種感覺,竟讓她有些享受和心安。一時間,她忘掉了自己深處何處,忘掉了爲什麼會陷入這樣的情境,只是虛弱的承受着,這並不讓人反感的溫柔。

一場好夢,愈演愈烈。

那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放肆,對方像是急於給她救贖,卻又總是摻雜着一絲猶豫和不確定。

姚星辰是個娛樂至死的人,歡愉席捲神經之下哪裡顧得了那麼多,稍稍攢了一些力氣以後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給他鼓舞。

於是,有了她的迎合,兩具身體癡狂的交纏在一起。

男人想的是明天以後,女人想的是當下歡愉。

一個定了心,一個昏了頭。

一場將錯就錯的愛情鬧劇就此拉開了序幕。

大結局

盛世愛下一部小說《我們互爲倒數》即將在123言情連載。是肖逸的故事。

《我們互爲倒數》精彩預告:

我一直在等,那個與我互爲倒數的人。在我犯二時,他會是那個二分之一。能夠降住我的小脾氣,吃掉我挑出的香菜…家道中落公主病遇上落魄醫學院才子。他治她的公主病,她做他的小空調,開始了沒羞沒躁的甜蜜生活。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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