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喝醉了就躺在牀上睡去,不要胡鬧。”唐青妙心裡有些緊張,譚烜以前也喝醉過,也生氣過,但常常都是自己喝悶酒,生悶氣,從來也不與自己糾纏,總是躲的遠遠的,可是今天他卻有點不一樣。
譚烜見唐青妙要躲,舌頭打着結緩緩說:“你知道嗎?……你……惹我生氣了……要知道惹老公生氣可是會……”打了一個重重酒嗝又繼續說:“會受懲罰的,來,乖乖坐在這裡,讓我看看你哪裡漂亮……那個趙公子到底看着你哪裡了?”
唐青妙見譚烜醉的厲害,說話語無倫次,而且還有些壞壞的味道,急忙甩開他的手。“譚烜,你別胡鬧,這件事情明天我再跟你解釋,現在你去睡覺去。”
兩人你追我躲,繞着桌子開始玩起了追蹤遊戲。譚烜的眼睛紅的要滴出血來。
“如果我要了你,那趙子軒一定就不會再喜歡你了,你是不是告訴他,我們還沒有圓方,所以那小子纔對你動心,是不是。”譚烜突然不再結巴,那種興奮藉着酒力更加活躍,讓他有些急不可奈。
同睡一張牀,卻沒有動那樣的心思,一來是因爲唐青妙太胖太醜,二來一心只愛着杜清芸,所以不願意對別的女子多動一點心思,可是現在可是爲了自己的妹妹呢,如果讓唐青妙對侯爺死心,那不就是成全了高籬與侯爺了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呀?我和趙子軒之間根本就是清白的,你不要多想好不好?”唐青妙繞着桌子,躲着譚烜的追逐,大半夜的,卻沒有想到要與自己的夫君玩這樣的遊戲。
譚烜看似醉了,但因爲他常常喝酒,酒力不是一般的好,更何況他也沒有喝多少,只是因爲心情不暢快所以纔有些落魄。
“你爲什麼要跑,你是我的妻子,就應該做妻子該做的事情,你不要讓我動手,否則……”譚烜的眼底滑過一絲危險的陰冷,讓唐青妙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屋子裡的油燈快要燃盡,一縷縷青煙緩緩冒着,這對假夫妻卻是不肯早早歇息,譚烜酒醉,所以一直簡單的認爲,只要自己
佔有了唐青妙,那麼她就不能再破壞高籬與侯爺的好事了,更加不可能再勾搭侯爺,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唐青妙又氣又怕,面對這樣一個坦露男子野性的人,沒有理由不害怕。此時小云已經熟睡,如果自己叫醒她,那麼自己與譚烜假夫妻的事情一定會被小云知道。
“譚烜,你給我停下,聽到沒有,我不玩了聽到沒有?”唐青妙雖然減了肥,但身上的贅肉還是有一少,根本不可能與經常習武的譚烜相比,幾圈下來已經是氣喘吁吁。
譚烜聽到唐青妙已經沒有力氣再跑,就冷冷笑着,張開懷抱撲了過來。“那你就不要跑了,你停下我自然也停下來,我們本就是夫妻,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鬧的盡人皆知,就算你喊人過來,也沒人會阻止我的,你不信的話試一試?”
“渾蛋,你哪裡是醉了,你分明是借酒撒瘋呢吧,我告訴你,你要敢做什麼我這輩子也不會原諒你。”唐青妙咬着牙狠狠地說,一想到自己還是處子之身,不論是現代和古代,自己都是一樣小心翼翼不敢愛也不敢接受愛的女子,心裡不由有些淒涼,這樣太可悲了不是嗎?
譚烜看到唐青妙出神地站在那裡,迅速地轉身過去,用胳膊緊緊將唐青妙摟在懷裡, “原諒?我不需要你的原諒,只需要你服侍夫君休息就好了,別的事情你不用多想。”
“你放開我,渾蛋,你放開我。”唐青妙用盡力氣掙扎,可不過是像狼爪樣的羊羔一樣無力。
譚烜嗤笑,氣息冷冷落在唐青妙的頸間。“你不是早就希望這一刻發生嗎?”
譚烜與唐青妙一本正經的那張窗紙一旦撕破,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得更加不堪,甚至連朋友也不是,唐青妙只是譚烜不愛的女子罷了。
譚烜看到她閉上眼睛,一行淚水輕輕流在臉頰,心裡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怎麼?後悔嫁給我了?當初不是哭着喊着非我不嫁嗎?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賄賂了那個和尚,讓他替你說話的吧。”譚烜譏諷地說着那個傳言,到現在自己仍然
不會相信,是什麼佛祖的預言。
唐青妙衝着譚烜緊鉗制着自己的手腕咬了下去,頓時一個牙齒印清晰地在手腕上的顯示,而且緩緩滲出血來。譚烜吃痛,猛得放開,唐青妙迅速往外間跑去。
可是頭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譚烜一隻手扯着唐青妙的頭髮往後拉去,劇烈的疼痛讓她雙眼流淚不止。“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可以離開高家,離開容城,卻哪裡都好,成全你們還不行嗎?”唐青妙帶着哭腔,幾乎是哀求的聲音,可是身後的男子並不爲所動。
譚烜聽到唐青妙想離開,冷笑一聲。“你想走?是不是想跟那個侯爺遠走高飛呀,我可是什麼都聽到了,他可是親口說的話。”頓了頓,將唐青妙扯進懷裡,這次不會再給她咬自己的機會,只面對面將她箍死在懷裡,手臂用盡全力阻止她的掙扎。“我怎麼捨得讓你離開呢?嗯?你讓我爹孃很高興呢,這些日子也多虧了你對他們的照顧,你可是我譚烜明媒正娶的大太太呢,將來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孝敬老人,我怎麼捨得?”
兩人的姿勢曖昧,可是唐青妙的眼中分明有一種屈辱的淚水,是的,自己不是玩具,更不是他譚烜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開的木偶。
“譚烜,你是個渾蛋,杜清芸瞎了眼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唐青妙憤憤地罵着。
唐青妙又掙扎了一下,可是那臂像鐵製的一樣紋絲不動,唐青妙的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
譚烜抱着唐青妙,一邊往後推着她的身體,看到她吃痛而滿眼流淚,心裡有一瞬間升起憐惜,可是一想到這些年來因爲她自己與妹妹所受的種種非難和痛苦,心裡一下子將那些憐憫都拋開了。
“爲什麼不說話?順從了?喜歡這樣是嗎?”譚烜見到唐青妙安靜下來,問她。
唐青妙又狠狠別開臉,咬着牙閉上眼睛仍然不願意看眼前的男子。
“呵,不說話,默認了。”
唐青妙用眼睛緊緊瞪着他,可是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的譚烜哪裡還有半點理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