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聽見你說的話了,你對我說魔法陣那邊的人是你和我‘聯手’也無法對抗的敵人。既然是你我聯手,那麼也就是說你和我是一條戰線的人了。而且你所做的一切,對你而言也許只是在履行你和我決鬥時候的約定,可是對我而言,你是在守護我和我的同伴。所以從那一刻起,你已經是我的同伴了……”
“你,你還真的是傻瓜呢……”冰兒無語的笑了笑,“雖然你現在不願意用我的命來破壞這個魔法陣,但是過不了多久,傳送魔法陣對面的人依然會用他的力量把我的生命連體魔法破壞掉。到時候隨着我生命連體魔法的崩壞,不但我會死,而且後面衝出來的人還會把你和你的同伴起殺死。面對這樣的選擇,你是選擇我一個人死還是我們大家一起死呢?”
路西法搖了搖頭,他看着冰兒的眼睛對她說:“放心吧,我們還有第三條路!所以請你一定要堅持住,用盡你全部的魔力也要堅持住,絕不可以讓魔法陣對面的人把你的生命連體魔法給破壞掉。我的其他同伴馬上就會來幫助我們了……”
“你的其他同伴?我覺得他們似乎還不如你強大啊,就算是他們來了,也不可能幫得上忙吧。”冰兒似乎並不對路西法身邊的其他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姑娘,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的同伴雖然在魔力上確實不強……或許應該說她沒有魔力吧,但是她一定可以解決我們現在的困境了。”
“沒有魔力的同伴來解決這個用高強度魔法書寫的傳送魔法陣,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就在冰兒不停嘀咕的時候路西法趁其不備把一粒會心丹塞進了冰兒嘴裡。冰兒撇了撇嘴然後把丹藥吞了肚子裡面。
一粒丹藥下肚,冰兒頓時覺得精力充沛,之前被路西法戳傷的右胸也不疼了。
冰兒慢慢的坐了起來,“這就是你們魔族用的興奮劑嗎?見效還挺快,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支持更長時間了。你這藥哪裡來的?”
“呵呵,這就是剛纔我說的那個沒有魔力的朋友做來送給我的。”
冰兒聽了之後突然
來了興趣。
“真想不到你朋友還挺行,我還真小看你們了。但是你那個沒有魔力的朋友真的可以來到這裡面,我雖然沒有上去甲板上,但是我卻可以聽到上面的戰鬥非常的激烈,你那個沒有魔力的朋友能夠過來嗎?”
路西法拍了拍冰兒的肩膀說:“放心吧,我相信她們。在任何時候我們都保持着相互信任,這就是同伴。如果辦不到這一點,就不能算是同伴。”
雖然冰兒還不能完全理解路西法的話,不能完全理解和接受路西法的觀點。但是她還是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種和諧並沒有維持多久,路西法的臉就突然紅了,然後他很不自然的把臉轉開了。
看到路西法的表情,冰兒板着臉說:“你看了這麼久,現在才臉紅。是不是太遲鈍了點。再說了我的衣服是誰弄破的?”
聽了路西法冰兒的話,路西法差點噴血,原來冰兒早就知道路西法在看她的胸。而且冰兒的比基尼胸衣早就伴隨着她的冰晶鎧甲一起毀壞了。
吃了會心丹的冰兒魔力得到了恢復,她用冰魔法給自己做了一件冰的胸衣。
“姑娘,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不冷嗎?”路西法一邊小聲的問,一邊忍不住偷看冰兒火辣辣的身體。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誰有又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呢?
“冰兒,我的名字就叫冰兒。我聽我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就是在冰天雪地裡。所以給我取了這個名字。而且我出生到現在都不怕冷,而且衣服穿多了我會覺得很熱。”
“……”路西法還是第一次說這樣的事情,,他覺得很無語。不過在路西法的潛意識裡他挺喜歡這樣的事情,再說了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事情呢。
“要不我們去接應你的朋友吧,早點把她帶來這裡。我的封印又在開始融化了,我已經可以感覺到封印被破壞的同時給我身體造成的不適了。”
“好的,冰兒,我們這就去。”路西法伸出手把冰兒從地上拉了起來。
“阿法,你又在騙其他女孩子了嗎?爲什麼你身邊的女孩子越
來越多啊?”就在這時候,路西法聽到了小黑玉的聲音。他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只看到小黑玉一個人站在通往甲板的通道口。
“這,這人好小……”冰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袖珍的人,簡直就像洋娃娃一樣。“但是好可愛啊!”冰兒看着那小小的黑玉,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把黑玉抱起來。
啪~
黑玉一巴掌打在冰兒的手上,“我纔不要你抱我呢。再看看你這個人,這麼冷的天你就只穿了一條內褲(比基尼泳裝的褲子),就連胸罩都還是用冰塊做成的。你是在故意勾引我的阿法,讓他陪你玩冰火兩重天嗎?這是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你難道不該有一點女人的矜持嗎?”
當說到矜持這個詞的時候,黑玉突然覺得好像是在說她自己,好像她和路西法也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啪啪啪”了,好像沒資格說別人。但是在想想,自己當時穿的還是比較保守了,哪裡像現在這個人類女子,穿了和沒穿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我,我是阿法的朋友。很普通的朋友,我穿這件衣服只是我的個人生活習慣。”冰兒這樣解釋這,她之所以叫路西法爲“阿法”是因爲她還沒有問過路西法的名字,所以只能聽黑玉稱呼路西法的時候在沿用黑玉的叫法。
但是這就是這一句話讓冰兒穿幫了,因爲至今爲止只有黑魚一個人稱呼路西法爲“阿法”。不過此時黑玉還沒想到這一點,她轉而把眼神望向了路西法,並問他:“阿法,是這樣的嗎?”
“是,是啊。冰兒是我朋友。我和她之間很清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路西法解釋道。
“額……”一聽路西法這樣說,冰兒開始覺得自己頭疼。因爲路西法不說後面半句話還好一點,說不定其他人還想不到那麼遠。可是他這麼一說出口,任何人都會覺得她和路西法在這個底倉裡面一定幹了什麼。
有時候解釋會被別人當做是在掩飾,於是對於和路西法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冰兒一句話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解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