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嗎?”牧牧的身影出現在江宏身旁,接着是看向兩人,道,“嘿嘿,兩位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修爲倒是提升了許多,還變得這麼囂張了。”
江宏早知道牧牧前來,所以是有持無恐,而且也完全明白了,牧牧也是那裡來的人,雖然他現在的修爲看不透三人是什麼,但是有一點他敢肯定,那就是三人並不是真正的人,因爲那裡是不可能有凡人的,沒有凡人,自然無法出現人。但是三人卻沒有證得太始,卻是從那裡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三人都是上面某些人物身邊的童子。
因爲江宏在那裡見識過,除了一些混沌中的異獸,就只有那些人身邊有童子了。
兩人當然沒有想到,牧牧的出現,心中一時間沒底起來。在混沌中,他們雖是同爲始者的童子,可是各自的修爲他們是知道的,眼前的牧牧可是得到了太上貢始的真傳,只是差了那一點,纔沒有證得太始。
但是他們兩人不同,若不是需要他們下來對付江宏,他們的老爺才傳功給他們,硬提升他們的修爲,現在根本沒有現在的修爲。
“沒想到,你也下來了。”佐侑說道,他心中開始爲自己考慮了。畢竟,牧牧也下界,那麼變數就多了,並是兩人能顧及的。
無論是功力,還是神通,兩人中任何一人都不能與牧牧相比。就是江宏也不能,江宏得到的貢天訣只是無數年前傳下來的神通,但是牧牧不同,他得到的是太上貢始的真傳,神通方面,若是不是功力不足,混沌中其他的始者也不一定懂得比他多。
要知道牧牧跟隨太上始者多久了,當年還沒有證得太始的人時,他就跟隨太上貢始了。若是按輩份,就是別的始者見了他,也得稱一聲前輩。
畢竟除了那一層隔膜沒有穿破,無法證得太始,牧牧的實力之強,可不是江宏想象的那樣。
就是沒有證太始,但是一身功力之深,比始者只差一線,而不是差一個層次。加上太上貢始傳下的神通,以及牧牧來自混沌中的先天性,真正拼命,始者也不敢說能勝。
現在,佐侑和邗天兩人是被始者硬提升修爲,神通更是無法與牧牧相比,這點他們當然知道,自是不敢正面與牧牧敵對。
“呵呵,沒想到牧牧師兄也在此,那倒是我們失禮了。”邗天忙上前見禮道。
江宏見此,笑道,“呵呵,兩位何時會如此客氣,我記得剛纔還說是要我命的,現在要相信也一樣的吧。”
“嘿嘿,是啊。剛纔我也聽到了,兩位不必理我,我只是過來看熱鬧的。”牧牧也是一副笑臉說道。
佐侑心道,“你過來看戲,只有天知道。若是你不前來,今天我兩必可以把江宏給就地正法。”
邗天也是同一個心思。
只是兩人如何敢說出來,只見邗天連忙道,“呵呵,師兄見笑了,剛纔我們只是開玩笑,覺得江兄弟可是難見的人物,更是難得的奇材,修行如此短時間就有如此修爲,還隨時可證得太始,實是我們的模範。”
佐侑也應道,“就是,就是。師兄,要是沒事,我們先走了,你們可以慢慢聊,嗯,那腐魔古神實是該死,江兄弟既然將他滅了,也是件好事。”
兩人說完,不等江宏和牧牧答話,已快速閃人。
江宏面面相愕,看着牧牧道,“你真厲害,不過剛來,就把兩人嚇成這樣,哈哈!笑死我了。”
牧牧聽得一呆,接着也笑道,“我也想不到,其實當年在上面,他們也並不給我面子的,因爲老爺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了。”
“哦,你的意思是,現在他回來,所以兩人才怕你。嗯,明白了,當年你的老爺出去太久沒有回來,而他們的老爺時刻都在,所以並不懼怕你,甚至有時還沒給你好臉色,現在你老爺回來了,你的修爲又比他們厲害,自是怕你不得了。”江宏半晌不由猜測道。
牧牧冷冷的瞪了江宏一眼,說道,“你倒聰明,可是你要知道,上面的事不是你現在能亂猜測的,有些事最好不要亂猜。”
江宏被他瞪了一眼,並不在意,不過,也知道了上面其實並不是那麼平靜。看來,的確是有人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和平啊。
牧牧見他的一瞪居然沒用,心中也是驚訝。雖然,現在兩人的真正修爲相差不多,但是以功力和見識以及神通真正的實力,還是相差太遠的。
他又怎麼知道,江宏的心神堅定,又豈是他能動搖的。除非,太上貢始前來,或許能讓江宏的心神動搖,要不一般的始者怕也是無法動搖江宏的心神。
“好了,事也辦完了,先回去。”牧牧道,接着兩人挪移而去,魔祖布的大陣和禁制對兩人如同虛設。
這也不是說魔祖不成,只是兩人都得自太上貢始傳授,對陣法和禁制的見識及神通實不是魔祖能相比的。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玄帝開闢的星球,其實,在江宏離開神域後,衆人就把附近的星系起了個名,叫玄幻系,衆人所在的星球也稱爲玄星。
兩人憑空出現,這種來去無蹤的兩人,衆人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
而此刻,佐侑和邗天兩人也回到了他們所在地,正談着牧牧的出現呢。因爲牧牧的出現,社他們感覺到了危機。
“沒想到太上貢始也派他下來了,今後我們真想完成老爺的交待幾乎不可能,你也知道那傢伙的實力,就是一般的始者見了也得稱一聲前輩。”邗天說道。
佐侑:“我何嘗不知道,可是這也沒辦法。最重要的是,現在我們若對江宏身邊的人動手,接下來必是我們完蛋。因爲,他們手中都有可以滅我們之物。之前,嚇那江宏,倒是把他嚇着,可是牧牧卻是知道的。”
“沒辦法,太上貢始實是始者之祖,煉製之物,太變態,滅我們實是簡單,更別說我們還不知道牧牧那傢伙帶什麼下來。”邗天無奈道。
“呵呵,老爺說我們有證太書的可能,若我們真照老爺說的去做,怕是太始沒有證就得先死。”佐侑好半晌才說道,而且說的時候眼眨也不眨的看住邗天。
邗天當然知道佐侑的意思,苦笑道,“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見機行事,否則將會陷入絕路。”
“嗯,你說得對。”
“……”兩人又商量了一番,才各自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