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成知道江宏此時也在犯難,所以有故意這樣說的,他和化宇天君等人的初衷大不相同,許天成無心嘲笑江宏,反而還有些羨慕江宏的好運,剛到三十三天不久,就有兩位如此動人的美女,對江宏情真意切了,說起來真是羨煞旁人。但是無論瑩雪還是黑天嬌,都不可能容忍江宏心裡還有其他女人,這纔是最令江宏爲難的地方。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輕聲嘆息道:“唉,其實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修士,哪能令瑩雪城主這樣的人物對我厚愛有加啊,其實瑩雪城主只是好心幫我罷了,見我法力低微,所以纔會想出這個辦法來幫我一把,呵呵,許兄,我看你還是不要多想的好,而且我江宏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如果被瑩雪城主知道了,還不得把我大解八塊啊。”江宏說完,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卻是不敢再和這些傢伙待在一起了,誰知道他們會說出一些什麼樣的話來。
見江宏有意避開衆人,化宇天笑道:“呵呵……看來是有人心虛啊,不過四弟也真是的,怎麼剛到三十三天這麼幾天就這麼拉風了,黑天嬌和瑩雪都看上他了,呵呵……說起來這小子還真是運氣啊,黑天嬌實力雄厚,而瑩雪卻是一個法力道行絕高的人物,這兩個女人,無論要了哪一個,對江宏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啊。”
許天成聞言,看了看化宇天君,只是淡然一笑,並未說話,隨後,許天成也轉身離開了客廳,卻是去找江宏去了,許天成早已經看出,江宏此時也是在爲難之中,瑩雪這邊江宏不方便用太強硬的態度,而黑天嬌那邊江宏就更是不好交待了,既然受了人家的大恩大惠,那就不能輕易再對其他女子起憐愛之心,江宏如今怕是也被此事搞得頭大了。
說起來,江宏心裡雖然有些爲難,但是也沒有許天成想得那麼嚴重,江宏此時正在房中回憶那個小金盒上所說的法門,越想江宏就越是感覺奇妙無比,雖然江宏此時只是地尊之境的小修,但是有時連焰尊一級的高手也不是江宏的對手,當然,這也是當從法術這一方面而言的,比起真元來,江宏當然不如焰尊級的高手,可是有時,真元也無法決定勝負,就好像江宏殺掉陳五時,真元就要比陳五弱上許多,但最終卻是陳五當場喪命。
就在這時,許天成突然推開江宏的房門,問也不問一聲的走了進來,見江宏若有所思的在那發呆,便對江宏道:“江兄,怎麼了?看來你也在爲瑩雪之事發愁?呵呵……依我之見,瑩雪這個女人雖然手段狠毒了一些,但是她對你可是關懷有加,雖說不方便與之正面言明,但是卻可以爲你所用啊,日後保不準你什麼地方就要用到瑩雪的,你和她保持住這種似遠非近的關係就可以了,黑天嬌也說不出什麼來的。”
江宏聞言,看了看許天成,淡然一笑道:“呵呵……許兄,我哪裡是在爲此事而發愁,我是在想法術上的事情,雖說瑩雪城主盛情難卻,但是也不至於令我如此發愁,只是這些事情不要被黑天嬌城主知道就可以了,否則,到時一定會有些麻煩,黑天嬌城主的脾氣我想你也知道,若是此事被她知道,即使不與我翻臉,也不會與瑩雪城主善罷干休的。”
江宏心裡清楚得很,萬一哪天黑天嬌知道瑩雪對江宏如此厚愛,那麼必然會逼着江宏做出一個選擇的,黑天嬌可是一個眼睛裡不揉沙子的女人,尤其在這種事上,黑天嬌更是當仁不讓的主,到時江宏怕是難以決斷了,說老實話,江宏在沒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是江宏自己也難以說得清楚,自己究竟爲什麼會對黑天嬌有那麼一絲的不忍,難道就是因爲黑天嬌對自己有恩嗎?江宏當即就否決了這個答案,至於其他的,江宏此時此刻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想,反正事到臨頭的時候,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許天成見江宏果然一臉輕鬆的神情,這才放心的道:“呵呵……如此便好,江兄,其實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什麼事,比提升我等的修爲更加重要的了,此時大光明天雖然表面上一團和氣,但是背地裡,卻是已經開始各自準備,攻城奪地了,在這種情形之下,我等如果錯過了良機,恐怕再想有所作爲就難了。”
江宏微微點頭道:“那是當然,這樣好的機會我江宏也不會坐失的,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把我們的實力提高上去才行,你也都看到了,我這座仙府雖然氣派,但是住在這裡的人,卻有些拿不出手啊,法力道行最高的人,也只有靈尊的境界,如果想靠他們去幫着我打天下,怕是不太可能吧?”江宏說得卻也是實情,如果不依靠黑天嬌的話,那麼江宏身邊,法力道行最高的人,就是碧霞和宇彥了,以他們二人的法力道行,單是與一個小宗門對抗都尚顯不足,又何談幫助江宏開宗立派呢?
許天成淡然道:“嗯,江兄說得及是,雖說眼下還可以依靠着黑天嬌的勢力,但是堂堂七尺男兒,總不能一輩子依靠一個女人吧?不過我看這古蘭城卻不是我們的用武之地啊,古蘭城中,現在多半已經成了黑天嬌的眼線,所有的宗門也都被黑天嬌牢牢的握在掌中,無論我們想做什麼,都逃不過黑天嬌的眼睛,而且,也必然會受到黑天嬌的避護,如此一來,卻是失去了意義。”
許天成並非是對黑天嬌有什麼看法,而是他不想總在別人的眼皮子低下做事,若是如此,還不如在焰天成來得痛快,再怎麼說許巖也是許天成的親生父親,無論許天成做得有多麼過格,許巖都會想辦法幫助許天成的,何必跑來古蘭城這麼遠呢?即使許天成此行的目的,是想向江宏多討教一些關於法術上的事情,但多半,許天成還是希望能與江宏聯手,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至少在大光明天之上,也可以小小的揚揚名,這也算是許天成給許巖爭了臉。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疑道:“哦?那麼許兄認爲哪裡纔是我們用武之地呢?這附近除去智者城之外,都已經成了黑冥城的地盤,無論我們去哪,都會在黑天嬌的管轄範圍之內,離不離開古蘭城,對我們來說,卻是意義不大啊。”江宏並非是想遠離黑天嬌,而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創立三十三天之上的逍遙派,這纔是江宏最想做的事情,但是在黑冥城的地盤之內,怕是難以實現這個夢想了。只因黑冥城的地界之內,黑暗冥王的黑黑冥宗已經一支獨大了,即使江宏再厲害,也不會有人投於江宏的門
下的。
許天成微微一笑,對江宏道:“呵呵……江兄,我看大智靈王那就不錯,宗派極多,而且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即使他大智靈王不識趣,得罪到了我們頭上,到時我也有辦法整治他,嘿嘿,反正黑天嬌和黑暗冥王也都看這個老東西不順眼,再加上齊天劍聖也與此人有過節,除了大智靈王應該不難。”
江宏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纔對許天成道:“這……恐怕不好吧,如果我們從中挑起城主之間的大戰,對我們來說,也是無利可圖啊,並且此事如果做得不合時宜,恐怕大智靈王不會有失,反而是我們將要有大難臨頭了,這樣不行,至少現在不能去智者城惹麻煩。”
許天成打心眼裡看不上大智靈王,而且對大智靈王的印像極差,聽江宏這麼一說,便搖頭道:“江兄,你不必如此,雖說他大智靈王算是一城之主,但是他的智者城卻是一個弱小的大城,無論是黑暗冥王還是齊天劍聖,想滅了大智靈王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何況我爹也是一方豪強,他大智靈王敢拿我如何,你江宏是我的朋友,他敢對你不利,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不把我放在眼裡,就是看不起我爹,到時一定讓他大智靈王加倍奉還。”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半晌不語,想了一陣子之後,纔對許天成道:“呵呵……許兄,此事我看還是先等一等再說,畢竟我們幾個人的法力都還很弱,不足以自立門戶,過些時日再說也不遲,眼下倒是可以準備一下,過些天,我們可以一起去碧波城看看熱鬧,呵呵,我想場面一定十分壯觀吧?”
許天成仰面笑道:“哈哈……那是當然,這是大城之間的存亡之戰啊,怎麼可能不熱鬧呢,而且到時,碧劍仙君的那些親信,以及與碧劍仙君有些交情的宗主門主什麼的也都會參戰的,這種場面,我也只見識過兩三次,上千萬人在那撕殺,又是武修又是器修的,打得相當熱鬧。”
江宏聽許天成這麼一說,心裡也很高興,他就怕不熱鬧,越是熱鬧,江宏就越是可以學到一些法術上的東西,雖說有了那個小金盒,江宏已經可以算是精通各種法術的高手了,但是現在江宏的實戰經驗還很少,並且有些法術江宏只是會用,卻不知道如何更好的運用在實戰之中,只有看了高手的對戰,才參令江宏的境界更上一層樓。
不過,說起大智靈王來,這次城主集會之中,最鬱悶的人就是大智靈王了,不只是待遇不如從前好,而且從各個方面上,都被人輕視,甚至沒有任何一位城主願意與之聯盟,誰都看得出來,大智靈王的智者城,此時就是黑暗冥王嘴邊的一塊肉,黑暗冥王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甚至連界主對此都毫無辦法。
由於天嬌城被滅之後,智者城幾乎被黑冥城的地盤給包圍了起來,與大智靈王結盟的後果,無疑日後會成爲黑暗冥王的對頭,誰也不想去觸這個眉頭,黑暗冥王近幾個月以來,連着滅了兩座大城,在衆城主眼中看來,黑暗冥王的實力遠非如此,因爲黑暗冥王一直都是一個十分低調的人,突然間滅了兩座大城,也許只是黑暗冥王小試牛刀之舉,如果在這個時候得罪了黑暗冥王,恐怕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因爲這些原因,即使是從前與大智靈王稱兄道弟的城主們,見了大智靈王也都逃得遠遠的,生怕被黑暗冥王見到或是聽到自己與大智靈王之間過往甚密的消息,因此,大智靈王只在通往下界的大門開啓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趕回了智者城,因爲大智靈王心裡也清楚,即使他再留在魯原城,也是無宜之舉,對他來說,絕得不到半點好處的。
見大智靈王悶悶不樂,宇文孝的心情也有些沉重,此次城主集會,更讓大智靈王和宇文孝清楚了一件事,即使他們是界主的門生,日後恐怕也要靠自己的實力才能得以生存,沒有實力,即使是界主的門生,也難以再有活路,每每想到這些,宇文孝的心裡就開始爲自己的前途擔憂,此時此刻,智者城四面楚歌,幾乎被黑冥城包圍了,而且與之相臨的另一座大城卻是對大智靈王理都不理,更不願與之結盟,無異於是在孤立大智靈王。
萬幸的是,智者城中的混亂局面得到了有力的控制,那些來歷不明的修士似乎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一般,自從大智靈王由魯原城回來,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任何宗門之間相互火併的消息,這也是唯一令大智靈王可以寬心的地方。
“城主師兄,恐怕我智者城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黑暗冥王雖說明着與我們聯盟,但是背地裡,卻是想着將我們智者城也納入懷中,以黑暗冥王現在的實力而言,想滅了我們智者城,只是舉手之勞啊。”宇文孝說到這裡,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智靈王此時此刻,卻是不敢再奢望界主對智者城會有什麼幫助了,由那天開啓天界大門的時候,大智靈王便已經對此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因爲開啓天界之門一向都是由界主來做的,可是那天卻是由一個莫生人代勞,這無疑就說明了此番行劫,與之前大不相同,興許是太宇玄尊有意安排,讓大光明天內耗,所以,界主即使想出面干涉,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大智靈王對宇文孝所說的這些話並不反對,而且,大智靈王雖說已經回到了智者城,但是在魯原城中,卻也有大智靈王的耳目,黑暗冥王和許巖以及齊天劍聖三人聯盟的事雖說大智靈王知道得並不十分詳細,卻也是有所耳聞的,由此看來,黑暗冥王已經與他們二人聯手,智者城在無形之中,卻是成了黑暗冥王的敵人了,如此一來,大智靈王對黑暗冥王卻也不得不防着了。
“呵呵……黑暗冥王恐怕已經與許巖以及齊天劍聖結成了一黨,怕是不會再與我智者城友好相待了,所以此人我們必然要防着的,齊天劍聖那邊就更是頭痛了,上一次我們前往齊天城的時候,得罪了陸宣,此人絕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大智靈王說到這裡,看了看宇文孝,心裡一時也有些犯難。
與黑暗冥王變成敵人,這是大智靈王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而且也是宇文孝最不想發生的事,但是這一切卻正向着他們所不希望的路上發展,與黑暗冥王之間的關係越發的微妙,而且,大智靈王也清楚,黑暗冥王現在之所以沒有對智者城動手,多半是因爲大智靈王還有後顧之憂,否則的話,一定不會對智者城客氣,之前的古蘭城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宇文孝聞言,微微點頭道:“嗯,說得沒錯,黑暗冥王極有可能與許巖和齊天劍聖聯手,但是許巖的焰天城卻是在北僵,一時也難以插手西疆之事,我等倒是可以不必將他計算在內,只是齊天劍聖那邊必須要想個辦法先穩住他,否則,智者城面對黑冥城尚且不敵,再加上一個齊天城,恐怕智者城朝不保夕啊。”
宇文孝和大智靈王都算得上是
明眼人,他們二人都看得出來,大光明天此時的平靜只是暫時的,說不定哪天,整個大光明天就會亂做一團,各個城主之間也會撕破臉皮,大舉攻伐的,到了那時,界主也無權干涉這些城主的所作所爲,而那時,智者城也就危在旦夕了。
大智靈王想了想,對宇文孝道:“嗯,當然要想個辦法,不過我看,穩住齊天劍聖似乎不太可能,但是穩住黑暗冥王卻是有可能的,至少黑暗冥王一時之間,不會對我們智者城不利,而且之前我與他也算有些交情的,說起來,還是穩住黑暗冥王容易一些。”大智靈王可不想再去觸齊天劍聖的眉頭,齊天劍聖這個人遠不如黑暗冥王好說話,所以大智靈王寧可去討好黑暗冥王,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齊天劍聖身上的。
宇文孝苦笑道:“呵呵……城主師兄,你難道就沒想一想,天嬌城之事,我等沒有給黑天嬌留半分餘地,將此事報告給了界主,而且還說了黑天嬌不少的壞話,難道黑暗冥王就一點耳聞都沒有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黑暗冥王知道了這些,還會與我們友善嗎?我看不然吧!”宇文孝可不如大智靈王那麼樂觀,黑暗冥王對智者城還沒有撕破臉皮的原因是什麼,雖說宇文孝本人也不知道,但是,宇文孝卻十分清楚,黑暗冥王早晚有一天,會對智者城下手的,只是這一天來得早或晚罷了。
大智靈王聽了宇文孝這番話,心裡不免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真不應該在界主面前去說黑天嬌的不是,如果不是因爲那件事,自己現在與黑暗冥王之間的關係也不會到了這步田地,大智靈王想到這裡,也暗怪自己不應該太過貪心,否則,也不會與黑天嬌之間發生那麼多不愉快了。
後悔歸後悔,大智靈王此時想彌補怕是也難以挽回了,只是大智靈王有些不甘心,換了是誰,也不可能就此甘心,畢竟大智靈王也算是一城之主,雖說在諸多大城面前,智者城只是一個實力十分一般的大城,但是卻也不可能就此任由他人左右其命運的。
大智靈王看了看宇文孝,皺眉道:“既然說和不成,那麼我們也可以想些別的辦法,甚至可以威脅,只要能保住智者城,可以不計任何手段,其實可以用黑天嬌做人質。”大智靈王說到這裡,眼中閃出一道寒光。
大智靈王想得十分清楚,反正智者城與黑冥城之間還沒有正面衝突,只要他將黑天嬌騙到智者城,而後再派人將黑天嬌軟禁起來,到時,黑暗冥王又敢把他大智靈王如何呢?待行劫之期一過,黑暗冥王也只能就此做罷,想到這裡,大智靈王心裡突然又有了一絲希望。
但是大智靈王的想法卻被宇文孝給否絕了,黑天嬌雖說法力道行不及大智靈王,但是她身上卻有界主親賜的法寶,也不知這黑天嬌是用什麼辦法將界主的法寶弄到手的,但是那把劍的威力,宇文孝卻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強行軟禁黑天嬌,恐怕到時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城主師兄,依我看,黑天嬌卻是不可以做爲我們的人質的,黑天嬌不只是法力高強,而且還有界主親賜的法寶在手,想將她留住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我想師尊他老人家的法寶是何等威力,不必我說,師兄心中也有數吧?呵呵,所以,我認爲這個辦法行不通。”宇文孝說完,看了看大智靈王,他卻實不贊成以黑天嬌來威脅黑暗冥王,如此一來,只會令兩家的仇越結越深,日後也不好化解了。
雖說需要用到一些強硬的手段,但是卻沒有必要與黑暗冥王結下深仇大恨,即使行劫之期已過,黑暗冥王也照樣可以滅了智者城,甚至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擊殺,而大智靈王卻是不可能將黑天嬌軟禁在智者城一輩子的,終究有一天是要放黑天嬌回到黑暗冥王身邊的,到時,黑暗冥王不借機發難纔怪。
“哦?師弟有不同的見解麼?如果不用這種辦法,我看我們很難打動黑暗冥王的心啊,畢竟之前我們在師尊面前告黑天嬌一狀的事黑暗冥王已經知曉了,一時半刻是不會約我們好臉色看的,至於我們去遊說黑暗冥王,就更加不可能了。”
宇文孝看了看大智靈王,微微一笑,道:“呵呵……城主師兄,即使黑天嬌不能做我們的人質,但是還有一個人可以做我們的人質啊,而且捉到此人,要比活捉黑天嬌容易得多啊。”
宇文孝說完,兩眼盯着大智靈王,大智靈王經宇文教這麼一提醒,心裡也有了數,宇文孝所說之人,就是江宏無疑了,想來江宏在黑天嬌心目中的地位,以及黑天嬌一直以來爲了江宏所做的這些事情來看,捉住了江宏,就等於制服了黑天嬌。
而黑天嬌在黑暗冥王的心裡,更如掌上明珠一般,只要黑天嬌不許黑暗冥王去做的事,黑暗冥王一般都會依從於黑天嬌的,如此一來,確實是給大智靈王解了圍,而且還不必與黑暗冥王結下深仇大恨,畢竟江宏只是一個外人,並非是黑暗冥王的親屬,黑暗冥王即使怨大智靈王,也不會太過記恨的。
“哈哈哈……主意倒是不錯,但是那江宏一直都待在古蘭城中,我們總不能去古蘭城捉江宏吧?在黑天嬌的眼皮子底下想把江宏生擒至此怕是不可能吧?”大智靈王說着,不禁又暗皺眉頭,如果江宏一直待在古蘭城不離開的話,想捉江宏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宇文孝聞聽此言,不禁笑道:“呵呵……城主師兄,江宏只是暫時待在古蘭城而已,即使江宏與黑天嬌之間真的成就了眷屬,江宏也不可能留在黑天嬌的身邊一輩子的,他總是要離開古蘭城的,這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反正一時半刻,大光明天不會陷入混亂之中,我們倒是有得是時間等,只要江宏離開古蘭城,就是我們下手之時了。”
大智靈王聽宇文孝這麼一說,也只好點頭道:“好吧,也只好如此了,希望江宏能儘早離開古蘭城,到時我們也可以得嘗所願了。”
宇文孝笑道:“哈哈哈……城主師兄,此事萬萬急不來,而且,即使我們真的把江活生擒至此,也要好吃好喝好招待,畢竟他是黑天嬌看中的人,如果錯待了他,還是會得罪黑暗冥王的。”
大智靈王微微點頭,對宇文孝道:“恩,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全都交由你一個人去處理好了,需要調動人手的話,也不必與我商議,你大可以自己處治了。”
宇文孝站起身來,對大智靈王道:“是,城主師兄,我這就去派人監視江宏等人的動靜,只要他離開古蘭城,我便立即派人前往將江宏捉來至此。”
大智靈王微微擺了擺手道:“嗯,去吧,一切多加小心,不要被黑天嬌發覺纔好。”
宇文孝點頭道:“城主師兄只管放心,在江宏被捉來之前,絕不會被黑天嬌有所查覺。”宇文孝說完,便大步向宮殿之外走去,卻是去佈置人手,準備生擒江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