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副盟主臉色一沉。
瘋子就是莫無悔，這件事他實在有些難以接受，所以就想到確認一下。
那要怎麼確認呢？
於是，他想到秦飛揚。
如果瘋子真是莫無悔，這秦飛揚極有可能就是莫無緣。
果然！
當聽到莫無緣這個名字，秦飛揚本能的反應證實了這一切。
名人堂殿主看到秦飛揚的反應，也頓時痛心不已，吼道：“你親口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莫無緣？瘋子究竟是不是莫無悔？”
大長老和散修聯盟的弟子，也都是盯着秦飛揚。
“莫無緣？”
“莫無悔？”
魔殿的核心弟子愣了愣，也是狐疑的看着秦飛揚。
莫無緣這個名字在東大陸，那也是如雷貫耳，所以他們都知道。
但知道莫無緣就是秦飛揚的人，就只有火老，楚芸，趙小錦，火龍，黑龍，火鸞。
所以這一刻，當聽到說莫無緣就是秦飛揚的時候，魔殿的核心弟子也都有些懵了。
至於天殿和神殿的人，則都是一臉迷茫，怎麼又跑出來一個莫無緣？
雖然秦飛揚用莫無緣這個身份，也做了不少驚人的事，但跟主宰神兵廝殺相比，那就不值一提了，所以並沒有引起這兩方勢力的關注。
副盟主掃向各方勢力的人，眼中不由爬起一絲悲傷，嘆道：“我散修聯盟近些年也誕生了兩個妖孽弟子。”
大家聞言，立馬朝副盟主看去。
“這兩個弟子，一個叫莫無緣，一個叫莫無悔！”
“他們是兄弟。”
“而這莫無悔掌握着死亡法則，雷之法則，殺戮法則，戰爭法則，光明法則，黑暗法則！”
大家聽到這，神色不由一愣，這不是跟莫瘋子的法則之力一模一樣嗎？
“那莫無緣呢？”
有人問。
“這個莫無緣的天賦更加出衆！”
“他在踏入半步主宰前，就已經掌握着七種法則之力！”
副盟主痛心疾首的呼道。
“什麼？”
“半步主宰前，他就已經掌握着七種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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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露出震驚之色。
這何止用妖孽來形容啊，簡直就是一個怪物，變態！
“並且，他所掌握的七種法則之力裡面，也有一種最強法則，那就是因果法則。”
“最驚人的是，在他還沒有踏入半步主宰前，他的因果法則，便已經領悟出第四奧義！”
副盟主道。
的確。
秦飛揚當初在雲海城，悟出第四奧義的時候，還沒有踏入半步主宰。
“我的乖乖。”
“這也太逆天了吧！”
“他們在哪，讓我們瞧瞧。”
天殿和神殿有弟子吼道。
“他們兩個，一個是本座的弟子，一個是名人堂殿主的弟子，我們對他們就好像對待自己的親孫一樣。”
“並且對他們，我們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甚至封鎖了相關他們所有的消息。”
“可讓本座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就是莫瘋子和秦飛揚！”
副盟主猛地轉頭盯着秦飛揚，眼中滿是憤怒。
“什麼？”
“這兩人就是秦飛揚和莫瘋子？”
“那秦飛揚豈不就是那個掌握着七種法則之力的莫無緣？”
天殿和神殿的巨頭盯着秦飛揚，目中精光閃閃。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而血殿的海老和大執事，同樣也是一臉震驚。
雖然副盟主和血殿有勾結，但關於莫無緣和莫無悔的事，他並沒有透露過血殿，所以也是第到現在才知道。
名人堂殿主完全不顧形象的吼道：“秦飛揚，你回答老夫啊，你們究竟是不是？”
“老戚，這還用問嗎？顯而易見的！”
“你再看看，他們現在以魔殿核心弟子的身份來參加交流大會，這不就說明，他們是魔殿派來的奸細？”
副盟主怒道。
“老夫不信……”
名人堂殿主搖頭。
這個打擊，對他太大了。
然而。
秦飛揚現在根本沒心情關心這些問題，擡頭繼續望着那片被劍之法則籠罩的虛空。
“原來你的天賦也這麼可怕！”
“不過，修爲也就如此而已，殺你就跟殺一條狗一樣簡單。”
“哈哈……”
“我也真沒想到，今天會有兩個絕世妖孽，葬送在我的手裡！”
“飛宇，有他們給你陪葬，你死得不冤啊！”
江飛天盯着秦飛揚大笑不已。
因爲秦飛揚現在展現出的修爲，還是半步主宰。
半步主宰的修爲，在他面前跟螻蟻毫無區別。
“秦飛揚，來吧，別掙扎了，讓我開開心心的送你下地獄。”
江飛天哈哈大笑，一想到能扼殺掉兩個絕世妖孽，那心裡的快意就一發不可收拾啊！
而他江飛天也能憑藉着這一戰，名揚整個天雲界！
……
“原來如此……”
“死亡，並非結束，也並非終點……”
“死亡，不過只是輪迴的另一種方式，同樣也是另一個新生命的開始……”
“……”
然而。
大家不知道的是，此時在虛空忽然飄蕩出一個聲音，但這個聲音，沒人可以聽到，即便連秦飛揚也沒有聽到。
並且！
這個聲音的主人，還是已經死去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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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地獄，輪迴……”
“明白了，這就是死亡法則的第五奧義，地獄之門……”
瘋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但依然沒人聽到。
不過就在下一刻，一股恐怖的死亡法則，突然從那片被劍之法則籠罩的虛空洶涌而出。
秦飛揚第一個注意到這死亡法則，精神頓時一振。
沒死！
成功了！
這傢伙，果然還是捨不得丟下大家去死啊！
……
“恩？”
而緊隨着。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那突然涌現的死亡法則，紛紛驚疑的擡頭看去。
居然有死亡法則涌現，這怎麼回事？
難不成，瘋子沒死？
哐鐺！
也就在下一瞬，蒼穹之巔炸開一道震天撼地的巨響，與此同時那死亡法則，如瀑布般涌上蒼穹。
不過剎那，視線能看到的蒼穹，都被死亡法則籠罩。
“這個是……”
副盟主擡頭一看，眼中頓時爬起滿滿的難以置信。
“是什麼？”
大家驚疑的看着他。
但副盟主充耳不聞，盯着蒼穹那翻涌的死亡法則，雙手更加用力的攥在一起。
哐鐺！
那巨響再次響起，仿若有一扇地獄大門正在開啓，那死亡的氣息，更加可怕。
這片天地，都好像變成了一片地獄！
時間一息息過去。
突然！
在那死亡法則之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漸漸地。
那輪廓越發清晰。
最後，一扇血紅的石門，呈現在大家的視線下。
那石門，是雙開門的，高達千丈，通體猶如血染，散發着一股驚心動魄的氣息。
不過，石門緊閉，感覺在那門後面，就好似是地獄所在！
並且在兩扇門的上面，都刻印着兩個猙獰的骷髏頭，就好像兩個正在嘶吼的魔鬼，讓人一看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這到底是什麼？”
有人吼道，這死亡氣息太驚人了。
“這是地獄之門，死亡法則的第五奧義！”
副盟主一字一頓，眼中充滿後悔和憤怒。
因爲瘋子的死亡法則就是他教的。
並且，在死亡的邊緣，尋找死亡法則的奧義，也是他指點瘋子的。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瘋子就是莫無悔！
他居然親手培養了一個敵人，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成功了！
這讓他如何不憤怒呢？
“第五奧義，地獄之門……”
“敢情他跟我一戰，是爲了領悟死亡法則的第五奧義？”
“搞半天，我還成全了他？”
江飛天喃喃自語，整個人都懵了。
本以爲對方死了，心裡也痛快了，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反而悟出了死亡法則第五奧義！
這對他的打擊，比對副盟主和名人堂殿主的打擊更大！
他抓狂了。
惱羞成怒了。
劍之法則洶涌而出，開啓第五奧義，朝那地獄之門轟去！
整個人，那都是牙呲目裂，顯得分外猙獰！
“我居然成全了你！”
“我不甘心！”
江飛天咆哮。
“不甘心，你又能怎麼樣呢？”
瘋子的聲音響起，並且還是從上方蒼穹傳下來的。
大家微微一愣，連忙循聲看去，便見在地獄之門的正上方，赫然站着一道身影，那不是瘋子又是誰？
只不過現在的他，是神魂形態。
“恩？”
大家一臉狐疑。
他什麼時候跑去上面的？
“是之前那死亡法則。”
“之前，他剩下的這縷神魂，跟着死亡法則，去了雲霄之巔。”
副盟主沉聲道。
“這樣啊！”
衆人恍然點頭。
“老秦，老子可是領先一步啊！”
瘋子站在地獄之門上面，桀桀笑道。
秦飛揚苦笑。
但瘋子話音未落，一道神光從天而降，與瘋子融爲一體，當下瘋子的神魂和肉身，便瞬間重塑而出。
“什麼？”
秦飛揚目瞪口呆。
而瘋子本人，也是一臉愕然。
肉身和神魂這就重塑好了？
也太快了吧！
“老夫曾聽聞，悟出死亡和生命法則的第五奧義後，上天會賜予領悟者一種福澤。”
“看來，瘋子得到的福澤，就是重塑肉身和神魂。”
“不過，這種福澤也就只有一次，算是對參悟者的一點小獎勵。”
火老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