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就在張玄道精血就快蓄滿之時,腰間的傳訊玉簡微微顫動了一下,有新消息了。
張玄道取下玉簡一看,原來是石符堂主魚悟道發來的訊息。
“緊急,到樂叟村外土地廟集合,魚悟道。”
張玄道一看,心中想到:“魚堂主,當日和大哥護法探查鎮水嶺一去不復返,如今生死不明,此刻不說明任何情況,發來此訊息,其中肯定有詐。”
張玄道看完玉簡,理也不理,丟入儲物袋,繼續打坐起來。
但是,沒一會,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出門一看,原來是石符堂的陳老頭,和靈玉坊的荊老頭。
看到張玄道,陳老頭滿臉疑問的問道:“張總管可曾收到魚堂主的訊息了?”
張玄道點頭說道:“我剛收到,讓我去樂叟村一趟。”
荊老頭說道:“此事恐怕有些蹊蹺,張總管怎麼看?”
張玄道哈哈笑道:“當然是不去了。”
荊老頭聽罷,皺眉說道:“至堂主的命令於不顧,恐怕不是太好吧?”
張玄道一聽,微微一笑說道:“荊老,你想想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凝脈期的魚堂主都搞不定,我們這幾個煉氣期的修士,又能幫上什麼忙呢?再說,你我本質工作就是收集各類靈材,保衛宗門之事不會靠我們,而天上掉餡餅之事更永遠不會輪到我們的,所以,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別自找麻煩了。”
“但是。。。”荊老頭欲言又止。
看到荊老頭還有些擔心,張玄道接着說道:“你想想樂叟村離鎮寧城足有百十里,深處檫櫸木山深處,四周人跡稀少,基本脫離了鎮寧城中修士的監視範圍,你說這最有可能是什麼?”
“陷阱!”一旁的陳老頭似乎明白過來,脫口說道。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那好,我們立刻去攔住神勇兵器鋪的劉老闆去,唐胖子、馮老虎都說聽聽大總管意見,劉鐵鑄非要去看看。”說完,荊老頭陳老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匆匆離去的倆老頭,張玄道淡淡一笑,回到自己的小樓中。
數日後,又拍了小壺四十九到血祭符印的張玄道,正在閉關調養,傳訊玉簡又振動了起來。
一看,原來又是魚悟道發來的訊息,內容卻把張玄道嚇了一大跳。
“即日起,由石符堂大總管張玄道晉升爲石符堂副堂主。魚悟道。”
什麼?讓我當副堂主?
外務堂副堂主至少都是築基期、凝脈期的修士才能擔當的,我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不是開玩笑嘛?
外務堂雖然幸苦,但正副堂主俸祿和油水可是一點也不少的啊,此等好事會輪到我?
張玄道也坐不住了,急匆匆趕到了石符堂。
石符堂,秘密會議室中。
堂主魚悟道,大哥大叔護法,荊老頭,陳老頭,劉老闆,孫胖子,馮老虎等人均已在座。
見到張玄道,衆人哈哈笑道:“恭喜張總管晉升副堂主!”
“且慢,且慢。”張玄道一臉疑惑,連忙擺手,問道:“萬副堂主呢?怎麼突然。。此話怎講?”
陳老頭呵呵一笑,說道:“宗門消息,萬堂主突然失蹤,數月未歸,宗門已將其除名,魚堂主決定,副堂主之位空出,由張總管接替副堂主之位,我等也一致同意,。”
“在下何德何能,能居此要職,大家太擡舉我了。”張玄道隱隱覺得這一個堂堂副堂主的任命,似乎也有些太過於輕率了,連忙推卻。
“張堂主不要謙虛了,前些日老夫通過傳訊玉簡之事,就是對大家的考驗。衆人中唯獨張堂主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老夫的考驗,這是不爭的事實。大家都對張堂主心服口服。”
這也叫考驗?
只要稍微有點心機的人都不會上當的,真是欲嘉其獎,何患無辭啊。
“我畢竟只是煉氣期,煉氣期副堂主恐怕不是太妥當吧。。。”張玄道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有何不妥?煉氣期修士做外務堂副堂主,在本宗並非沒有先例,老夫已經向宗門保薦張總管,相信不多日,宗門任命特使就會到來,呵呵!”魚悟道也一臉真誠說道。
“既然這樣,承蒙各位厚愛,在下只有卻之不恭了。”看到衆人都一致看好自己,張玄道只有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呵呵,恭喜,恭喜。”衆人見張玄道不在推辭,紛紛道賀。
“張堂主,如此大喜之事,是不是要請客啊。”大哥護法也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道。
“就是,應該請客。”大夥紛紛附和。
“好吧。那大家都這麼高興,那就大後天,在下就在鎮寧城最好的酒樓,聚仙樓,擺上一桌,請大家一起聚聚,到時我也會拿出我珍藏的幾壇靈酒,大家不醉不歸!哈哈哈。。。”張玄道似乎也被大家的熱情感染,開心說道。
“聚仙樓?不好,不好,凡塵之氣太重,再我看來,不如到鎮寧城外有一西鳳酒莊,清溪松石,綠蔭幽道,纔是高雅之處。”魚悟道聽罷搖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到西鳳酒莊一聚。”大哥護法也點頭說道。
“爲什麼要大後天,今天晚上不行嗎?”平時從未開過口的,大叔護法突然問道。
“這個,不瞞諸位,在下還有幾顆丹藥,要乘着明後兩日的良辰吉時煉製,一旦錯過,只有等到明年了,因此,請各位海涵。”張玄道憾然一笑,抱歉說道。
“哇,張副堂主還會煉丹?真厲害啊。我們就大後天再聚,煉丹重要啊。”
“是啊,張副堂主真是全才,什麼時候能教教老夫煉丹啊。”
“張堂主,有機會也教教我啊。”
馮老虎,唐胖子,劉鐵柱幾個人一聽說張玄道會煉丹,紛紛露出無比羨慕的神色。
“好吧,就這樣說定了,大後日在西鳳酒莊相聚,不見不散。
“知道了!”
“一定到!”
“絕不會忘。”
一口答應後,張玄道也滿臉笑容隨着衆人走出了石符堂。
轉悠了一會後,張玄道回到了自己的書齋小樓,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