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上的長孫天宇和藍媚兒,見到此番景象,甚是驚奇。他們也曾經過蕭擎使用的這也招式,只是沒有想到短短几日,蕭擎又將此招提升到了另一個檔次,對其流雲宗正門的那一戰,盡然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這還是蕭擎嗎?”藍媚兒忍不住驚訝地說出聲來。
來呢長孫天宇也跟着詫異,捫心自問,他都不能夠有蕭擎這般造詣,能不可能像蕭擎一樣進步得飛快。
“看來蕭擎並不打算使用血刀,想用這招將所有人殺掉。”長孫天宇這樣說着,心裡卻震驚着蕭擎的膽識,若是沒有足夠的把握,蕭擎也不會放棄使用血刀,可見其對他的【萬佛印法】是極其自信的。
看此局勢,蕭擎是志在必得的,即便已經和牧家的人耗了這麼久,卻還能發動這麼強的功法,可見其驚人的精神力。
“媚兒,我們走吧,順便把安排的人叫回來。”長孫天宇說着就已經轉手準備離開。
藍媚兒聞此,覺得有些倉促,但是也沒有反駁,只是有看了蕭擎最後一眼,心裡希望蕭擎最好還是不要出事。
長孫天宇是滿含嫉妒的,雖然他拉攏蕭擎被自己所用,但他又怕蕭擎的能力太超羣,對自己又壓倒性的優勢,所以便不想再看蕭擎接下來的行徑,因爲現在他越看心裡就越氣。
藍媚兒自然知道長孫天宇是驕傲的,就像他見不得帝武櫻比自己強,見不得別人選擇帝武櫻而不選擇自己一樣,同樣的,蕭擎的厲害讓長孫天宇感覺到了威脅。
不是說有的強者都像長孫天宇一樣,但是隻要在強者身後加一個自負,他便一定見不得別人的強大。
此時,蕭擎終於完成了準備過錯,及時地給自己的身體做了一個調整,他緩緩地睜開眼,向那些敢死士走去。
強大的吸食力讓蕭擎的實力迅速膨脹,甚至有一些外泄出去,構成了一層令人畏懼的氣場,貨真價實地存在着。
五百名敢死士雖然虎視眈眈,但他們卻又是畏懼蕭擎的,所以在蕭擎靠近他們的時候,他們下意識地是往外扯的,直到漸漸覺悟過來,纔開始向蕭擎發動攻擊。
敢死士的拼命如同爲死亡按下了開關,蕭擎的【萬佛印法】發揮去巨大的威力,如同巨大的石山一般向人羣中砸去。
“自不量力!”蕭擎覺得這些人簡直是自討苦吃,本來方纔他做準備的時候,那些識相的人逃走了,蕭擎也許並不會說什麼,可偏偏在這些人縷縷不能把握好機會,只能犧牲。
眼下那些佛像比之前砸死牧責的那個佛人還要巨大,印象也更加清晰,尤其是他的速度,彷彿換算成了現實生活中的速度,這些佛人變得更加有分量。
幾乎一個佛人就能砸死兩個敢死士,甚至有時候可以湊巧砸死五個。人在眼看着危險來臨的時候,是來不及走出反應大,就像那些活活被壓死的武者一樣,他們根本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佛人砸向自己,卻無能爲力。
牧家的人見狀,不得不佩服蕭擎的戰鬥力,因爲幾乎五分之一的死士已經被蕭擎的【萬佛印法】給打死,很快也就會淪落到他們。
要不要偷跑。衆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若是要逃,那麼就不要顧及那麼多,從士兵的背後繞走便是,只是這樣做未免太不任意,簡直是給牧家丟臉,可若如不走,那就只能等在這裡受死,因爲早晚是要輪到他們的。
但很快,他們又都意識到,他們實際上是無處可逃的,因爲蕭擎早已經在外面佈下了天羅地網,想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便只能在這裡等死。
蕭擎殺得正是盡興,如此將他修煉的成果展現到真實的世界裡,更能體現這【萬佛印法】的威力。但蕭擎極其清楚,如此威力雖然巨大,可消耗他的體力也是飛快的,所以他再次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憐憫和怠慢,唯有趕盡殺絕,快刀斬亂麻才能結束這場戰鬥。
那些敢死士根本動不了蕭擎分毫,剛準備衝向蕭擎,卻很快便被蕭擎的【萬佛印法】擊潰。
很快五百名敢死士已經只剩下二百多人,這些人並沒有前者那麼勇敢,而是一直局後,表面上他們裝作毫不畏懼,一副保護牧家人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們卻一直等着別人衝向前,自己不敢迎上去。
蕭擎早已經看透他們這些人的假面孔,覺得這些懦夫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此只會浪費資源和別人的信任,於是便提升了他【萬佛印法】的威力,是此功法的廣度擴大到後方。
於是大面積的死士來不及後退便被壓成粉末,甚是連反抗都不曾擁有。
一些與佛人擦身而過的人更能感受那佛人的威力,尤其是它落地的瞬間,那股陣地的威力甚至都能將圍觀者彈起,可見其速度有多迅猛,壓力有多巨大,這也難怪那些死士都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與地面充分接觸。
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屍體,被壓碎的看不清面貌的肉體隨處安放着,彷彿整個鋪上了一層人肉毯子。
一些婦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嚇得直哆嗦,將臉藏着胸前,頭也不敢回一下,只聽那“轟!”“轟!”“轟!”的聲音,就能想象到地上有多了一灘血肉。
不光是他們,連一些成年男子都難忘那樣的畫面,如同一個醒不過來的噩夢一般,沒有人希望這是真實的。
二百多連反抗都沒有的死士就這樣被蕭擎殺光了,地面被鋪上了好幾層血灘,空氣裡全是血腥味,讓人聞起來忍不住窒息,彷彿他們的口腔和鼻息中都是那股味道。
蕭擎收回來【萬佛印法】,慢慢地走向最後那二十幾號牧家的殘餘。他們大多數是一些婦孺和青年男子,眼中滿是驚慌,沒有一個敢正眼看蕭擎。
“你們是牧家最後的血脈,是嗎?”蕭擎有些疲憊,但是殺這二十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小孩子聽到蕭擎的聲音如同聽到地獄中鬼魅的厲言,嚇得嚎嚎大哭,而他的母親生怕蕭擎注意到她的孩子,都狠心地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巴,不讓其發聲。
蕭擎看着那些孩子,覺得這場經歷對他們今後的人生都是一種折磨,也許夜夢中醒來,還會想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所以蕭擎的內心產生了糾結。
“小孩和婦人讓到一邊!”蕭擎嚴聲厲道,嚇得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敢反駁,立即分成兩撥,一邊是極少的幾個青年男子,一邊婦女和孩子。
待這個隊形剛一站好,蕭擎就拿出降魔杵橫掃了那幾個青年男子,鮮血嗖的一下濺落到了那些婦人和孩子身上,有幾個婦女見此都跪倒在地上,可能這其中有他們的愛人或者子嗣,所以異常痛心。
蕭擎來不及同情這些人,因爲他們完全是自討苦吃,不是他們主動招惹自己,蕭擎也犯不着卑劣至此。
隨後蕭擎便隨手抓來了一個孩童。孩童被抓出來的時候哭得厲害,孩子的母親更是心痛地揪着蕭擎的衣服求他放過自己的孩子,蕭擎纔不管那麼多,將手放在了那孩童的腦袋上,閉目用真氣感受其大腦的位置,並輕輕地損傷了他大腦中的認知神經,使其變成一個傻子。
所有的孩子都經歷了這樣的改化,如此便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能理解方纔發生的事情,只是看着蕭擎傻樂。
那些婦人並不知道蕭擎對他們的孩子做了什麼只知道,蕭擎並沒有是他們的孩子,且讓每一個孩子都變得性格突變,甚是感激。
“不殺你們,你們好自爲之,我與牧家的恩怨也至此,以後就再無瓜葛!”說着蕭擎還從口袋裡拿出一些銀兩給平均分給那些婦孺,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仁義盡了。
那些婦孺雖然痛恨蕭擎,但是都識時務,立即磕頭謝恩,連跑帶跳地離開了。蕭擎心想這些孩子都還小,如今還看不出來癡傻,有朝一日,那些母親知道自己把她們的孩子弄成了傻子,一定會恨死自己的。
即便如此,蕭擎覺得這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甚至保護這些孩子的方式,永遠不被什麼復仇和家恨纏身,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傻子倒不是剛剛好。
看着那些婦孺已經離去,蕭擎便走進牧家,把那些下人全全支走,只留下一棟空房。
如今偌大的庭院裡空無一人,原本熱熱鬧鬧的三代同堂權已經不復存在,蕭擎雖然有種罪惡,但又很快被自己的保護意識給佔據了,若是自己憐憫,對方卻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唯有有能力的人才能活到最後,所以這樣看來,牧家的人死有應得。如此,牧家的人已經被蕭擎殺盡,也就再沒有什麼人再來找自己報仇,更不會有人威脅到自己的兄弟和朋友。
蕭擎舉起之前牧家人拿起的火把,一把火燒光了牧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