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蕭擎便一步步地向關進衝逼近。此時他的腦海中正翻滾着處死關進衝的N多種手法,每一種都慘絕人寰,讓人痛不欲生。
關井衝不敢直視蕭擎的眼睛,他如今嚇得尿都不自禁地流了出來,“求你……不要……殺我,真的,不要……殺我,我也是被人所迫……我不想的……”
竇銳看得出這個傢伙比之前還要害怕和恐慌,甚至五官都糾結在了一起,祈求蕭擎可以放過自己。可誰都看得出,只要蕭擎來了,這個關進衝就一定沒有活路。
此時竇銳、蔣興等人也變得清醒起來,覺得蕭擎的決定是不容質疑,而這個關進衝的確也是不可信的傢伙。
“既然我來了,你覺得求我還有用嗎?”蕭擎反問道,讓關進衝更加明白如今他只能是死路一條。
比起以前蕭擎殺人帶着樂趣和怒憤,這一次蕭擎只想讓關進衝死得痛苦和絕望。
如今關進衝深受重傷,沒有反駁的餘力,讓蕭擎覺得無趣,所以他打算用關進衝的慘叫和嘶吼填補這一空缺。
蕭擎靜靜地走到關進衝的身旁,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衆目睽睽之下,沿關進衝的小腿開始切割。
這種切割並沒有深入,而只是停留在表面,將關進衝腿上的皮切開了一個腳。
“啊!”關進衝不敢相信地嘶喊着,他已經分明地看到自己小腿上的肉和皮被分離了開來,而肉與皮之前尚未分開的交接正如針扎般疼痛着。
衆人呆看着這一幕,甚至感同身受的起了雞皮疙瘩。蕭擎總有讓人想象不到的折磨人方法,而這些方法光是聽一聽就已經覺得駭人了,更別說親眼所見了。
蕭擎一手抓着關進衝的皮,一手摁住關進衝的胳膊,讓他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此時關進崇只感到一個粗重而強硬的力道將自己控制在哪裡,讓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甚至連抽動一下,緩解一些疼痛的資本也沒有。
蕭擎直勾勾地看着關進衝,仔細地看着關進衝掙扎而疼痛的表情,將這視爲他所應受到的懲罰和代價。
呲啊——
關進衝腿上的皮被蕭擎扯了下來。而由於蕭擎的強硬和隨行,讓關進衝在這層皮被分離下來的時候,感到更加痛苦。
然而這樣的折磨也不過是剛剛開始,蕭擎又一次從他的另一個小腿開始,展開了撕扯,這一次蕭擎撕得更加隨行,更加無章法,以至於很多血肉都被蕭擎這一撕給帶了出來。
“天啊,蕭擎,你簡直不是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關進衝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忘記說一些胡話,即使這樣的話對蕭擎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蕭擎笑了笑,竟不屑道,“做鬼,就你這樣的還想做鬼,你放心我們只會讓你屍骨無存的!”說着蕭擎就拿着匕首向關井衝的臉上發起進攻。
他先是削掉了關進衝的鼻子,血流不止,使得關進衝的樣子更加犀利和猙獰。而後蕭擎又臭罵了一番關進衝的眼神,甚至直接將關進衝的眼睛挖了出來。
“你還有別的話和我說嗎,沒有的話,我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了啊,畢竟你實在是嘴賤。”蕭擎看着關井衝這張面目全非的臉,覺得如今關進衝的喊叫都變得多餘起來。
“啊!你——”關進衝還沒有說完話,蕭擎卻假裝這傢伙已經沒有話要說了,一下子就切掉了關進衝的舌頭。
此時,關井衝成了一個不能說話,不能動彈的廢物,他現在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好似在說着自己的痛苦和抱怨。
蕭擎站起身,緩緩地撐撐腰,露出滿意的笑容,覺得關進衝現在的樣子和自己理想中的差不了多少了。
此時陽雨來也趕到了這裡,看到閆文軒躺在地上,嚇了一跳,“閆文軒怎麼了,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他看到竇銳、蔣興等人沒有一個人不是身受重傷,半死不活的,自然以爲閆文軒已經遭到了不測。
“沒有,閆文軒是真氣耗盡而暈死過去了,一會兒把他弄回去,還能活過來。”燕浩南趕忙解釋道。
如今也只能用活過來這個詞來形容閆文軒的傷勢了,至於之後能不能恢復,恢復到怎樣一個程度那就是閆文軒自己的造化了。
陽雨來聽到閆文軒並沒有死,內心還是有些欣慰的,但總歸來說,大家都受到了不小的重創,若不是被人算計,大家這會兒早就安然無恙地休息了、
“桑軒銘呢?”竇銳注意到回來的只有陽雨來一個,不禁問道。
陽雨來倒沒有變現出多大的悲傷,只是回答道,“桑軒銘中途被暗器所傷,等我們趕到庭院以後,我就把他留在屋子裡讓他先休息了。”
竇銳聽到桑軒銘也傷不致死,倍感慶幸,至少他們兄弟八個到現在還是有口氣的。倘若他們中有誰出了意外,恐怕他們現在早就痛心不已了。
這時,陽雨來卻回過頭來,看到了正在活動筋骨的蕭擎,可一個面目全非的肉體。
是的,現在的關進衝只能用一具肉體來形容,且不說臉已經沒有了輪廓和最基本的擺設,連身體都被剝削得乾淨,剩下些骨頭和碎屑的血肉。
“啊!這是什麼!”陽雨來嚇了一大跳,以爲這是什麼奇怪的生物,且那個生物此時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如此的關進衝的確已不再像一個人,而是如同行屍走肉的怪物,讓人難以辨別。
蕭擎並沒有轉過頭,仍舊欣賞着自己的傑作,自豪道,“雨來,這是關進衝啊,沒看出來嗎?”
陽雨來不敢相信,倒在地上的那灘血肉竟然是方纔那個蠻橫傲慢的關進衝,如今他不僅姿態卑賤到了極點,連最起碼的輪廓和存在形式都被蕭擎給剝奪了,簡直是經受了這世上無與倫比的刑罰。
陽雨來沒再說話,而是默默地站到了竇銳、蔣興等人的旁邊,看着蕭擎如何結束這一切。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見證蕭擎的殘忍了,可仍舊無法摸透蕭擎的心理。
“我說了,一定會讓你屍骨無存的,我這個人一向守約。”蕭擎覺得是時候送關進衝上西天了,或許此時的關進衝也不想再以這樣的方式存活。
只見蕭擎深吸一口氣,閉上了雙眼,凝聚着身體的真氣,努力搓動着自己的意念。於是無數個佛像從天而降,瞬間砸向關進衝的身體,那些佛像接二連三地對關進衝進行了轟炸,並沿地激盪起一圈圈塵土圈,將關進衝痛苦不堪的樣子遮掩了住。
蕭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等待塵土落下。而後從模模糊糊中看到了別壓制成肉末的關進衝。相信此時若桑軒銘趕過來,更是不會知道那一灘碎屑竟是死去的關井衝。
過了一會兒,蔣興、燕浩南等人才敢向前試探,可剛一看清那地上的一灘,都轉身超背後嘔吐去了。
如今關進衝真的已經變成屍骨無存的一灘碎肉末,不僅沒有完整的部位或者輪廓,就連被壓碎額骨骼和血肉都變細膩和均勻不堪。
蕭擎走上前,將地上的這灘肉或多或少地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了起來,臉上仍舊掛着微笑。
竇銳、陽雨來等人至顧得上嘔吐了,並沒有察覺到蕭擎的動作,或許他們此刻轉過來一定會覺得蕭擎喪心病狂吧,不過這個詞語形容憤怒了的蕭擎確實也不爲過。
蕭擎簡單打包了一下那灘血肉,就走到其他人的身旁,背起來閆文軒,打算回去。
衆人見蕭擎已經離開,紛紛擦擦嘴,同蕭擎一起離開這片小樹林。
一路上衆人都沒有說話,多半都是因爲方纔見到了那麼噁心的畫面,現在還沒有緩解過來,而另一小部分是他們此時確實也不知道該如何和蕭擎搭話。
蕭擎此時倒像是心事重重有所顧及,他自顧自地向走在前面,表情由發瘋發狂變成了冷靜和擔心。
桑軒銘的傷勢,他還沒來得及處理,而現在身上的閆文軒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過來,因爲剛纔蕭擎大概瞄了一眼,就已經判定閆文軒受到了不小的傷害,要養上一陣子了。
沒過多久,竇銳、蔣興等人便隨着蕭擎回到了庭院,並找到了正在修養的桑軒銘。桑軒銘倒是還有些力氣,爲自己包紮了傷口,並服用了一些藥物,臉色比之前好了一些。
不用顧及桑軒銘雖說時間值得開心的事,閆文軒就沒有那麼樂觀了。蕭擎爲他處理了傷口,他大概估計了一下閆文軒身上至少有幾百處大大小小的傷。
服用了一些藥物後,蕭擎仍舊不放心,打算用內力幫他療傷,正準備向閆文軒輸入真氣的時候,剛好孔雀偷完東西回來。
“嘎嘎,這是怎麼回事,睡吧閆文軒和桑軒銘傷成這樣的,還有你們怎麼都這麼狼狽!”孔雀注意到這裡除了蕭擎以外,沒有一個人是健全的,如果是蕭擎深受重傷,其他人無恙,孔雀還能理解,可這一顛倒過來就讓孔雀有些不適應了。
蕭擎見孔雀回來了,也不給他多廢話,連忙問道,“孔雀,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能夠迅速調節內傷的藥,要特備顯著,如同高人注射真氣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