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上氣不接下氣的,顯然她經歷了長途奔走和內心焦慮的雙重摺磨,在加上情況嚴峻,她很難不大腦短路。
蕭擎等人一聽說是牧家的人,立刻了然。之前那個魯景程就是牧家的一個手下,他們上次就是受到了牧家的差遣,才找到天地會的人挑事打架的。
想必這一次他們拿女生動手,就是想激怒蕭擎,給蕭擎一個警告。
關於牧家和天地會的關係,自然可以通過上一次魯景程公然挑釁看出,這個牧家一直是想剷除他們天地會的,不然上一次魯景程沒有的手後,他們不但沒有消停,反倒更加惡略,這件從女生下手,讓他們殘守被蹂躪的羞辱。
當然,這樣的公然叫板的確是有影響的。蕭擎畢竟是重情重義之人,讓天地會的女生遭受侮辱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蕭擎的憤怒達到了極點,並一下子換了臉色。
他趕忙扶着身旁的少女,殷切問道,“你先不要害怕,也不要着急,告訴我他們現在人在哪裡,我一定不會讓那些女生受到傷害,這一點你放心!”
蕭擎的話語和懷抱如同春日的暖風和牢固的靠山,然少女的心即刻融化,彷彿有了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她點點頭,漸漸恢復了平靜,不久便對蕭擎等人說道,“好,我這就帶你們去!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豈有此理,竟然有這樣的禽獸,敢欺負我們天地會的人,還是做出這樣骯髒的事,要是被我孔雀大爺我撞見了,一定要扒他們的皮和他們的血!”孔雀也義憤填膺起來,畢竟這件事確實讓人氣憤,讓現在每一個天地會的人都恨之入骨。
蕭擎、竇銳等人在少女的帶領下向那些禽獸不如的人所在的方向前進,他們恨不得自己能快一些在快一些,這樣就可以即使救下那些女生,讓她們免受蹂躪之辱。
說起這個欺壓天地會的勢力,其實就是一些牧天一家族的子弟。他們雖然是新興起的勢力,卻也擁有不少擁護者,其中就不凡一些像魯景程這樣的走狗,到處打着牧家的名聲欺壓拐騙,天地會與魯景程的對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樣的一個勢力,如今蕭擎等人還真不能小瞧,畢竟現在這一興新勢力已經擁有足夠多的後備軍,而且他們還在流雲宗內稱雄稱霸,完全無視其他勢力的存在,足以展現他們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對其他勢力的蔑視。
然而這一切蕭擎卻毫不在乎,無論是誰,只要他欺負了天地會的人,長孫天宇也好,南門昊天也好,花蒙也好,甚至牧家的人也好,只要是做了讓蕭擎最不能忍的事情,結果就一定是思路一條。
無論對方有多少人,牽扯多少關係,蕭擎從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血債血償。
此時在一個隱蔽的小山坡上,幾個被人困住手腳的少女正在死命掙扎着,方纔她們齊心將一個少女解救了出去,爲的就是讓她趕快找到蕭擎來營救她們,可眼下那些畜生們已經用飢不能忍的眼神盯向她們了。
“小妞們,一會兒還是乖乖的吧,不讓我們兄弟幾個就讓你們受盡那*之痛,現在服軟了,哥幾個一定不會讓你們太痛苦的。”
說話的是一個賊眉鼠眼的蒙面男子,他不僅說話放浪,連行爲舉止看起來都很不檢點和猥瑣,而他身後也有幾個同樣眉開眼笑的男子,他們的臉雖然被遮住了,但誰人也可以從他們的動作看得出,他們現在的表情有多放浪和*。
被束縛住的少女一共有五個,她們紛紛用屁股向後撤退着,被恐懼衝昏了頭腦,她們拼命地搖着腦袋,眼淚和汗水沿面頰混亂地低落着。
然而這樣的場景並不能激起這幫禽獸的憐惜,而是更加充滿獸性和激情。他們搓動着雙手,眼盯着獵物,等待一場難忘的雲朝雨暮。
“不要怕,不要怕,不也我一定會把你伺候好的。”正準備間,一個男子就已經按捺不住飢渴,從其他男子中衝了出來,抱住一個提前衡量好的獵物。
“唰——”的一聲就將那少女帶到了另一邊。
其他男子見那人如此猛烈,也都像被激怒的野獸般,向衆少女衝了過去,一一物色好自己的獵物,並帶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領地。
每個少女都被捂住了嘴,即便如此,她們嗚咽和嘶吼的聲音也很響徹和分明,她們聲嘶力竭地掙扎和哭泣着,彷彿所有人都拋棄了自己一般。
最後一秒的掙扎也不能夠放棄,即便她們的身體早已經沒有力氣,即便繩索將身體死死地捆綁着,都不足以讓她們放棄自己,放棄逃離這一切的勇氣。
整片空地上響徹着少女們的哭泣和嘶啞的吼叫,隨後她們的衣服被那些禽獸們拔得精光,雪白的身軀和誘人的身材全都被暴漏在外,甚至有的人已經因恐懼過度而暈死了過去。
至於那些畜生們,卻完全沉浸在這種銷魂的蹂躪中,甚至女生們的每一個掙扎和嘶吼都讓他們興奮不已。在他們看來,這些女生不過是他們玩樂的工具,根本不用去擔心她們的貞操,她們的未來和她們內心的重創,他們在乎的只是一時的歡愉。
就在所有女生正絕望,而所有畜生正銷魂於其中的時候,一個強烈的掌風拔地而起,隨後一個凜冽,其中一個蒙面男子就被擊打在了一顆樹上。
只聽“啊!”的一聲,方纔那個被擊打到樹上的男子,已經被脫去了面紗,臉被狠狠得打進了樹樁,腦漿和血肉混合成泥般地夾雜在樹洞中,有種碎爛的噁心。
不僅如此,他的四肢早在腦袋還沒有被擊爛以前,被直接從後面擰了過去,身子在前面,四肢卻被活生生地拽到了後面,那巨大的痛苦只要想想就已經非常可怕。
如此看來這個慘叫的男子,如同一個被玩垮的木偶,四肢粉碎的懸掛着,而腦袋倒像一個被扎入的大頭針,固定着已經散落的身形。
伴隨着那一聲尖叫,其他蒙面的男子立刻停了下來,完全忘記了方纔的歡愉,整個人都開始發抖起來。他們看着那個已經沒了人樣的同伴,顫抖着從少女們的身上爬了下來,環顧四周,尋找着那個殺害同伴的惡魔。
在他們的認知裡,能如此兇狠地結束一個人生命的,只可能是幽靈,是鬼魅。
然而當蕭擎的身影出現在那些禽獸面前的時候,他們用一種極其不願相信的眼神看向蕭擎。原本他們以爲自己倒黴,碰到了什麼靈異的生物,卻沒有想到同伴的慘死竟然是人爲。
蕭擎的殘忍和粗暴讓他們倍感絕望,如果讓他們早一點知道惹了蕭擎會是怎樣的下場,那麼他們一定不會做出這樣卑劣的手段。
此時,那個被一掌釘在樹幹上的同伴掉了下來,腦袋中的部分漿液和血肉沿樹幹分散下來,如同一塊坍塌的糖漿,只是畫面更噁心,更讓人作嘔而已。
有幾個蒙面男子已經摘取面紗俯身狂吐了,他們一邊吐還一邊哭,像是已經知道了自己不久以後的樣子和痛苦,伴隨着乾嘔整個人都變得空蕩和無力。
竇銳和鬱江雨等人此時纔剛剛趕到,還來得及注意那個男子的慘死,就剛忙脫下青衣給那些體無衣避的女生遮蓋住身體。
還好蕭擎及時趕到,有幾個女生還沒有遭受*之痛,保住了自己的貞操,而有一些女生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們的身體已經被那些惡徒踐踏,並忍受着下體的疼痛,身體在恐懼中顫慄着。
男生們此時雖然看到了她們那玲瓏曼妙的身材,卻沒有一絲情慾之意,更多的還是對她們的同情和憐惜,以及對那幾個惡徒的憎恨和憤怒。
保護好那幾個遇難的女生以後,竇銳等人這才注意到樹幹下的那具屍體,並感到胃裡一陣翻滾。那稀爛的畫面簡直不忍直視,特別是他那個被蕭擎打爛的腦袋,已經沒有了五官和原本的樣貌,只剩下碎爛的殘餘。
他們原以爲魯景程的死已經夠讓人印象深刻了,不過和這個不知模樣的禽獸比起來,魯景程慘死的方式真的不算什麼了。
很多人看了幾眼,就忍不住轉過身嘔吐了,而那些女生更是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都躲在男生的身後或者懷裡,腦海中一遍遍上演着方纔的恐怖畫面。
陽雨來是第一次看見蕭擎殺人的場景,也終於能理解外面爲什麼會有那樣的傳聞的,只是真實看到的要比聽到的震撼太多,一時間讓陽雨來都害怕起來。
究竟蕭擎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天地會的各位也無從得知。一方面他可以輕易地殺死一個人,對他千百般殘忍和不屑,而另一方面,他又對每一個認識的人和顏悅色、關懷備至,完全是兩個極端,這也充分說明蕭擎是一個極其愛憎分明的人。
孔雀和蕭擎是同時趕到的,還沒等孔雀出手,蕭擎就已經乾死了一個人,本來孔雀是打算和其他的蒙面男子大打出手的,卻被蕭擎叫停了下來,讓孔雀站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