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冉雲仍舊是一臉的苦惱,苦惱的冉雲雖然嘴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在抱怨,好你個吳良,你口口聲聲的說奉獻,你咋不奉獻,剛纔幸好孫二孃拳頭打在了我的肚子上面,這若是打在了我的小弟弟上面,丫的我的子孫都跟着一起奉獻了。
不過這些話冉雲也僅限於放在心裡,冉雲也知道,自己一單把話說出來,那結果就不可收拾了。
不能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冉雲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孫二孃的身上。
只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瞬間卻把冉雲給生生的嚇了一跳。
只見冉雲忽然對吳良吶喊了一聲,然後一臉驚訝的伸手指着孫二孃說道:“你看,他的身體怎麼在不停的顫抖?”
冉雲不說吳良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冉雲這麼一說,吳良這麼一看,當吳良也看到盤腿坐在牀上的孫二孃身體正在不停的顫抖的時候,無良的臉上也瞬間寫滿了驚訝。
不過相對於冉雲,吳良在面對孫二孃的時候顯得尤爲的鎮定,吳良的臉上驚訝歸驚訝,但是吳良把這驚訝表現的非常淡定。
吳良拍了拍目光死死的盯在孫二孃身上的冉雲,小聲說道:“不要緊張,或許現在孫二孃正在衝破對方的夢境,這應該是正常現象。”
“扯蛋吧!”
令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面對自己的話語,冉雲居然直接否定了,一臉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
面對這樣的一個冉雲,吳良也無奈了,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了。
但是,吳良沒話說了並不代表着冉雲也沒有話說了。
在冉雲否定了吳良的話後,冉雲把吳良拉到了一邊,同樣用小聲的話語對吳良說道:“你我都是修行中人,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忽悠我幹嘛,就孫二孃現在這架勢,凡是修煉的人都能夠看的出來呀,這不明白的就是走火入魔的症狀嘛。”
若是冉雲不這麼說,吳良還真沒有想到這是走火入魔,因爲昨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孫二孃的身上太爲普遍了。
“不是吧,昨天孫二孃也是這樣的,而且還吐了很多血呢,後來一個老傢伙說是因爲他想進入夢境的那個沒有睡覺導致的。”
雖然冉雲把吳良的話也都聽進了耳朵裡了,但是冉雲並不爲所動,冉雲撇了一眼孫二孃,待當他看到孫二孃的身體仍舊在不停的顫抖的時候,冉雲重新把目光轉移到了吳良的臉上,並且死死的看着吳良說道:“現在必須想辦法阻止孫二孃才行,如果讓他繼續這樣下去,那他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再次聽到冉雲說道這樣的話,吳良也無奈了,只見無奈的吳良就差給冉雲一個耳光,好讓其清醒一下了。
但是,還不等吳良給予冉雲這個耳光,冉雲就一個箭步去了孫二孃的面前。
站在孫二孃面前的冉雲打量了一番孫二孃,在看到孫二孃額頭的汗珠就宛如剛剛洗過的臉一眼的時候,冉雲忽然封住了孫二孃的幾個穴道。
而面對冉雲這突如其來的封鎖,孫二孃的嘴巴里忽然吐了一個鮮血,而這鮮血與昨天不同的是,昨天的鮮血是鮮紅色的,而今天鮮血則是黑紅色的。
見其現狀,冉雲又封住了孫二孃的幾個穴道,可是這一次,孫二
孃的身體就宛如瞬間失重了一樣,瞬間躺在了牀上。
冉雲依舊沒有停止對孫二孃的救治,就在孫二孃躺在了牀上之後,冉雲用力的掐住了孫二孃的合谷穴和人中穴,在冉雲要緊牙根,用了上了喝奶的力氣以後,孫二孃的身體這才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絲的力氣,只是冉雲卻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了。
冉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宛如珍珠一般大小,大口大口穿着粗氣的冉雲把目光無力的投向了吳良的身上,然後有氣無力的對其說道:“好好看住孫二孃,不要讓他繼續使用這個方法了,他今天的情況跟昨天的不一樣,即便是我昨天沒有親眼看到。”
聞言,吳良對冉雲用力的點了點頭,其實即便是冉雲不說,吳良也能看的出來今與昨天的情況不同,雖然都是吐血,但是鮮紅色的鮮血和黑紅色的鮮血,那個輕那個重,吳良心裡很清楚,只是這同樣的方法以及方式,爲什麼會有不同的效果呢?
吳良想不明白,非常想不明白。
而冉雲在對吳良提醒完以後,身體一軟倒在地上呼呼睡了。
面對已經熟睡了的冉雲,吳良不人將其叫醒,也不能將其叫醒。
不能將冉雲叫醒,那麼想要知道昨天和今天的差距就只能從孫二孃的身上找了。
可是,當吳良把視線剛剛投向了孫二孃的身上的時候,吳良的耳邊就瞬間聽到了孫二孃的自言自語聲。
“城主,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要揹着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聞言,吳良表情頓時一怔,起初他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當他看到躺在牀上的孫二孃的嘴巴正在自言自語以後,吳良這才由衷的發現,事情好像已經超越了起初的架構了。
“孫二孃,孫二孃,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吳良試探性的問道孫二孃,其實吳良對此也沒有抱有太大的期望,因爲畢竟此時的孫二孃的眼睛是緊閉着的,而剛纔的那些話語,充其量也就夢話罷了。
可是,當吳良的話語剛一落下,緊接着孫二孃就對吳良說道:“我在我們城主的夢裡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他的身邊居然還躺着別的女人,他們兩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雙方都是赤**身體,而牀底下,還有一攤衛生紙和避孕套。”
“臥槽!”
聽到這話,吳良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不過對於吳良的這一句罵聲,其內涵裡面有着兩個含義,其一,這冰城的城主怎麼這麼不小心,這樣的事情居然都能被自己的妞看到,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其二,這冰城的城主怎麼這麼不理解孫二孃呢,孫二孃身爲一個造夢師,想要偷看一下他的隱私,這還不如就是探囊取物一樣。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即吳良知道,擺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孫二孃費了這麼大的勁,到底有沒有把信號傳到冰城城主的夢裡面。
可是當吳良問道孫二孃這個問題的時候,孫二孃又開始重複着剛纔那句話了。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爲了我們這個國家,你居然……”
面對這樣的一個孫二孃,吳良只能無奈的搖頭了。
牢房裡瞬間嘆息聲不斷的響起,所有犯人都委屈無奈。
而這嘆息聲,直到第二天早晨。
安靜中夾雜着嘆息聲的牢房裡,長髮小子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聽到這一哭聲,衆人的目光紛紛朝着長毛小子看了過去!
而當有人問道長髮小子爲什麼哭的時候,長髮小子哽咽的說道:“因爲距離上刑場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此言一出,原本只是長髮小子在哭,而頃刻之間,牢房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哭了。
面對這衆人的哭聲,吳良想起身去安慰,可是,吳良也不知道改用什麼方法安慰,畢竟這將要面對的是死亡,在死亡的面前,又有什麼比活着更加重要呢?
無奈中,吳良眼睛也有些迷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牢房裡哭泣的氣氛漸漸加重的緣故還是吳良自己都覺得委屈,慢慢地,吳良那迷茫的目光開始變模糊了起來,而這模糊中,吳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也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這是誰呀,還讓不讓人睡覺呀!”
正當牢房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爲自己的前景而哭泣的時候,冉雲猛然從地上坐了起來。
看到牢房裡的人都在哭,冉雲很不耐煩的指着罵道:“瞧瞧你們這些沒有出息的傢伙,一個個都是大老爺們你們說你們怎麼就有臉哭呢?”
說話間,冉雲又把目光投向了吳良,正當冉雲打算以吳良爲典範,讓那些哭天喊地的傢伙都學習一下吳良的精神的時候,不料,冉雲看到吳良的眼睛裡也包含着淚水,只是吳良並沒有哭聲聲音罷了。
“嗨!”
冉雲一臉疑惑的看着吳良,並且走到了吳良的面前,一邊打量着一邊問道吳良:“你這是怎麼了?跟你認識了這麼久,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哭。”
面對冉雲的疑問,吳良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淡淡說道:“氣氛,氣氛,我被這氣氛給感染了。”
“怪不得呢!”冉雲看着吳良眨了眨眼睛。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孫二孃也被這惱人的哭聲給吵醒了。
只是,看到牢房裡的犯人都在哭泣,孫二孃的做法卻與冉雲呈現出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來。
“大傢伙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都哭了呢?”
聞聲,長髮小子扯着嗓子說道:“我們馬上就要上刑場了。”
而孫二孃聽到長髮小子的話後,依舊是顯得不慌不忙。
看到這樣的一個孫二孃,吳良和冉雲都還以爲孫二孃把信息給傳出去了,可是,隨後孫二孃的一番話卻讓吳良和冉雲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卻又生生的熄滅。
“不就是上刑場嘛,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我們十八年後在在一起做兄弟嘛,大家聽我的,刑場沒有什麼好可怕的,相反我們要比刑場更加的可怕,若是我們不可怕,水城的城主又爲什麼把我們趕上刑場呢?還不是因爲他害我我們。”
聽完孫二孃的這一番話,吳良和冉雲真的要哭了,他們見過坑人的,還沒有見過這麼坑人的貨色,明明是讓自己來幫忙鑄劍,這劍還沒有鑄造自己就要上斷頭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