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論性別,他們都得歸類於公豬的行列。
封行朗挺詫異也挺驚奇的:這年頭竟然還有男人喜歡嚴邦這種類型的?按常理,不應該是喜歡那種像白默那樣白白又嫩嫩的漂亮男人麼?嚴邦這個豬頭三……竟然也會有人喜歡!
那個宮本文拓的目光,一直在嚴邦身上掃來掃去的,估計也沒專心在聽nina對gk風投的解說。
很明顯,嚴邦並沒有注意到宮本文拓看向他的異樣目光,他玩着手中純金打造的火機打發着時間;時不時還會朝封行朗看來一眼兩眼。
“這位先生是……”
這個宮本終於忍不住了,他打斷了nina的解說,微指着嚴邦詢問着封行朗。
“我的近身保鏢。”封行朗輕描淡寫。
嚴邦似乎懶得跟人搭訕,只是禮節的朝宮本文拓扯了扯嘴角,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起來比封行朗這個主人還像大爺。要不是因爲封行朗有求於這個小矮子,估計嚴邦連嘴角也懶得向他扯動。
“哦……他很健壯。”宮文文拓扶了一下臉頰上的眼鏡。
“……”封行朗勾動了一下脣角,莫名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交談得還算順利;但看得出宮本文拓是個精明且謹慎的投資客。他告訴nina,他的團隊還需要做一些具體的調查工作。
“晚上封總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宮本到是挺熱情的。
“沒空!我們還有其它的事要做!”
答話的是嚴邦。他口中的‘其它事’,就是跟封行朗一起去吃5a的神戶牛肉,不想被別人摻和了。
“我有空!還先謝謝宮本先生的盛情款待。”
封行朗接過話。如此能昇華合作意向的好事,他又怎麼會錯過呢。
“那這位先生可以一起嗎?”宮本又看向嚴邦。
“必須的!”
嚴邦當然不會讓封行朗一個人前去赴宴。他總覺得這彈丸之地的商人,太它媽的會算計了。而且封行朗又長得那麼帥,要是被這個小矮子之流的傢伙有了非分之想,那就危險了。
總之,在嚴邦看來,這裡就是一個非正常的彈丸國!
“那我們晚上見!”
走出宮本私邸,nina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封總,我怎麼覺得這個宮本好像另有所圖呢?感覺他像是在故意拖延我們在東京的時間一樣。”
nina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該不會是想趁我們不在,他會派人跑去gk做調查吧?”
“以宮本在日本投資界的威望,他要做一些調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封行朗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覺得這小矮子八成沒對你按什麼好心!那小眼睛賊溜溜的,看得老子就想揍他!”
估計嚴邦這輩子都不會想到:宮本想不安好心的人,會是他自己!
……
晚上nina沒有去赴宴,而是留在酒店裡陪着小無恙。
雖說嚴邦帶了保姆,但nina還是捨不得自己的孩子讓別人帶。再則,以宮本文拓的謹慎,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投資意向要談。
有嚴邦陪着封行朗去赴宴,兩個人文的武的都行!
封行朗穿着白天的西服,卻讓嚴邦又是沐浴,又是更衣。
“一會兒見了宮本,對我客氣點兒!既然只是我的近身保鏢,那就得有個當保鏢的樣子!”
封行朗微厲的叮囑,“別它媽比我還像大爺,懂麼?”
“你封行朗纔是我嚴邦的大爺!大大爺!前世的大爺,今生的大爺……希望來生我能給你當兒子!被你寵上一輩子!”
“……”這奇葩的嗜好!竟然還有人想給別人當兒子的!
“宮本的投資對gk很重要,你千萬彆嘴不把門的把他給得罪了!”
“只要他對你客氣,我就對他也客氣!懂的!”
嚴邦到是相當的聽話。跟封行朗一起穿梭在東京變幻莫測,五彩繽紛的夜景裡,到是挺讓人深深陶醉在其中的。
“邦,你有過喜歡的女人嗎?”
封行朗有些突兀的問出了這麼一句,“年青的時候也算!比如說交往過的,或是戀愛過的。”
“我有沒有喜歡過女人,難道你不知道?”
嚴邦側過頭來,深深的凝視着封行朗的眼底。
“睡過的女人……總有吧?”
封行朗掃了一眼車窗外被霓虹燈映襯得有些玄幻多彩的東京之夜。
嚴邦默默的盯看着封行朗那張近乎完美的側顏,“老子上輩子這得虧欠了你多少啊……纔會在這輩子如此的壓抑自己!”
“……”封行朗脣角微勾,“行了,得空了多看看書,爭做一個有理想,有抱負,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這話題跳轉得……
宮本的私邸,到是有鬧中取靜的玄妙之處。
封行朗不太喜歡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又跪又蹲的,着實讓人難受。而且那些房子幾乎都是低矮型的,看着就覺得壓抑。
不過這私邸的景緻,到是精緻得恰到好處。
“兩位貴客裡面請。”
宮本換上了一套居家的和服迎接封行朗和嚴邦,看起來就更矮小了。不過卻少了商人的精明之氣,更多了一些溫和的姿態。
還好沒要他們跪坐着吃飯,應該是顧及到了封行朗和嚴邦的習慣。
晚餐還算豐盛,品種也多;就是量少了一些,每個碗碗碟碟裡,也就夠嚴邦一口的分量。
三文魚的刺身就幾片;神戶牛肉亦只有幾片,還有燒魚之類的海產魚類,然後就是一些壽司手卷之類的東西。
“這是我自制的米酒,還望兩位能夠賞臉品嚐品嚐。”
宮本讓跪在一旁的女藝者拿出了三罈子米酒,逐一送到了封行朗和嚴邦的面前。
自制的米酒?還真有那個雅興!
封行朗剛要端起那個女藝者給自己倒的那碗米酒,嚴邦卻一把奪了過去。
“封總酒精過敏,滴酒不沾的。我替他敬宮本先生您!”
“好好好,就有勞嚴先生代爲品嚐了!”
原本封行朗以爲這個宮本文拓會生氣,卻沒想到他更爲歡快了。
不但言語上熱情了很多,而且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