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扭頭一瞧,卻是張思穎站在身背後。
張思穎上身是一件黑色的nly的天使之翅印花繡字t恤,下身是一條nly束腰咖啡色的短裙,愈發襯托修長、雪白。
她偏好nly這個牌子,時尚之中又不乏甜美。
她肌膚雪白嬌嫩,飄逸的秀髮披散在肩頭。
最引人注目還是她那對豪胸,不管何時何地,總能吸引關注的目光。
胸口高高隆起,露出乳溝來,她有意識地佩上一條水晶吊墜,愈發的能襯托她胸部的動人魂魄的美。
陳陽的目光也停留在張思穎的胸前,身爲男人,陳陽不可避免的免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張思穎迎着陳陽的目光,將胸部挺起來,大有你要看,我就讓你看個仔細的意思。
陳陽笑了笑,“你不必說,我就能知道你的心思。”
“這次你一定會算錯的,就算你是心理學家,你也猜不透我的心思。”張思穎很肯定地說道。
“恩,說的也是,對或者錯的決定權在你那裡,你說我猜得對那就對,說我猜錯,那也就是錯。”陳陽擺了擺手,“不猜了,和聰明女孩沒有必要玩這小把戲。”
張思穎把手包打開,取出一個禮物盒,那禮物盒款式很老,和現在包裝精美的禮物盒格格不入。
“本來想在你走之前送給你,但當年你偷偷的溜了,我就一直放在家裡,現在送給你,我是一個很遵守諾言的女孩,只要我答應了你,我就一定做到。”
陳陽伸手接過來禮物盒,打開後,發現那裡面是一對可愛的瓷娃娃,一男一女。
陳陽把盒子蓋上,又遞給張思穎。
張思穎遲疑地問道:“你不要”
“不是,只是我目前沒有地方放,難道你讓我揣褲兜口袋裡,如此珍貴的禮物,我弄壞了怎麼辦。”
張思穎的臉上浮現出喜悅的笑容來,“算你還有一點良心,要是早知道那天欺負我的老師就是過去的那名給我看病的大哥哥,我就不會傳播的你p照了。iuydm首發”
“p照”陳陽一愣。
張思穎一把捂住嘴脣,急忙搖着頭,說道:“沒我什麼也沒說。”
“你別忘記你答應我三個要求的。”陳陽故意爲難道,“我在考慮要不要讓你在幫我家打掃衛生時,順便讓你把隔壁的衛生也打掃了,不知道許菲菲看見你幫她打掃衛生,會不會樂得睡不着覺。”
陳陽已經摸透了許菲菲和張思穎的個性,張思穎一直都把許菲菲當成要超越的對象,而許菲菲則對張思穎時尚的衣着、傲慢的脾氣很不滿。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就是我找人p你的照片,在校園裡面傳播,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出口氣。”
“尺度大不大”陳陽追問道。
“恩,還還好吧,就就是把你把你的頭換到女人的身上,也沒有什麼的,呵呵。”
陳陽沒有任何生氣,就聽到他嘴裡喃喃道:“真的很期待看見那些照片。”
陳陽的反應出乎張思穎的意料,張思穎眼看着陳陽,問道:“你你不生氣”
“我爲什麼要生氣被p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嘛”陳陽回道。
“總感覺你說話的口吻好怪,讓我想到了惡魔醫生的主角。”張思穎嘀咕道。
“診斷行爲學課上要找一個人當模特,我看思穎你就是很合適,恩,就這樣說定了,那天會讓你穿上由我親手設計的男性身體解剖圖案的衣服。”
“我不答應決不答應。”
“這是我的第一個要求,我還有另外兩個要求,我剛剛聽有人說她很遵守承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思穎一直要求陳陽取消那個想法,但陳陽卻堅持要讓張思穎當模特。
“小氣。”張思穎說道。
“要不要再逼真一些,安上男性特徵呢。”
“”
張思穎立刻不再爭論,她擔心再和陳陽說下去,陳陽會搞出更多的事情來。跟一個很腹黑的男人說話,一定要格外的小心,你不清楚,他什麼時候算計你。
“我請你喝水。”陳陽見到張思穎一臉沮喪,伸出右手,拍了拍張思穎的肩膀。
“我只喝礦泉水。”張思穎說道。
“沒問題,醫院有超市。”陳陽說道。
醫院一樓門口的超市裡,張思穎和陳陽走出來,張思穎邊走邊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請客,礦泉水還不是我掏錢買的。”
“客氣啥,我請客,你掏錢,這都是小事情,改天我掏錢就是了。”陳陽說道。
一樓大廳西側是掛號窗口,緊挨着掛號窗口旁邊就是收費窗口,彩超、ct、胃鏡等檢查都需要在這裡交費。
一名年紀大約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孩蜷縮在一樓大廳的休息椅子上,她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沒胸、沒屁股,像她這樣大的女孩還沒有怎麼發育。
她的媽媽交完錢後,手裡拿着單據攙扶起女孩來。
陳陽和張思穎正打算回婦科,張思穎手裡拿着礦泉水瓶,散發魅惑光澤的嘴脣微微上翹,似乎在和陳陽賭氣。
“先生,請問碎石室在哪裡”那名三十七八歲的女人扶着自己的女兒問着陳陽。
“碎石室在五樓。”陳陽掃了那女孩一眼,“這女孩怎麼了”
“醫生說是泌尿系統結石,要到碎石室碎石。”女人手裡拿着單據,說道:“剛剛交過錢了,但我忘記問在幾樓了。”
“哦。”陳陽應了一聲,忽然又問了一句,“你女兒很宅嗎”
“宅什麼意思”女人不明白陳陽的意思。
“就是愛在家待着嗎。”
“不,我女兒很喜歡運動,她還是學校的運動員呢。”一提到她的女兒,她滿臉的自豪。
每個做母親的,都以自己的兒女爲榮。
這位母親也不例外,一提到她的女兒,她就喜形於色的,假若不是她女兒現在要去碎石室碎石的話,可能她會滔滔不絕地和陳陽講起她女兒的榮譽。
電梯門開了,那女人攙扶着女兒正要走進電梯,陳陽忽然說道:“哦,我想起來,這電梯不通五樓。”
一聽說電梯不通五樓,有些要搭乘電梯去五樓的病人開始抱怨起來。
“這都是什麼醫院啊,電梯還不通五樓。”
“爬樓梯不早點說,也不提醒。”
“什麼破醫院,醫藥費那樣貴。”
什麼樣的抱怨都有,抱怨歸抱怨,既然電梯不能到五樓,那些要去五樓的病人和家屬們被迫爬樓梯。
那女人一聽不能去五樓,只好扶着女兒爬樓梯。
陳陽拍了拍張思穎肩膀,說道:“我剛剛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要去五樓,你要是沒事情的話,跟我去五樓吧。”
張思穎沒有說話,跟着陳陽上了樓梯。
那陳陽和女人一起走着,像聊家常似的,問起那女孩的生活、起居來。
張思穎跟在陳陽身邊,忍不住嘀咕道:“沒安好心。”
陳陽明明聽到了,卻沒有任何反應。
很快就到五樓,陳陽和張思穎剛剛到了五樓,就聽到五樓有病人和家屬在大聲罵着。
“誰說五樓不通電梯的。”
“坑人。”
“是一個年輕人說的。”
陳陽有意識地縮了縮頭,擋在張思穎的身後。
那女人也用抱怨的目光看了看陳陽,卻沒有說出來,攙扶着女兒直奔着碎石室去。
“你到底幹什麼,難道只是想開一個玩笑”張思穎問道。
陳陽眯起了眼睛,眼看着那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嘴角浮現出壞壞的笑容來,嘴裡說道:“我對那小姑娘有興趣。”
“色狼,無恥”張思穎鄙視看着陳陽。
陳陽卻神秘地笑起來,拉了一把張思穎,說道:“走,陪我一起去看看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