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一件花色緊身襯衣,冷哼一聲,揚手惡狠狠的對手下的五六個兄弟道:“給我把這個女人也給抓起來!”
花襯衫男子話音剛落,他手下的人已經每個人都舉着棍棒,在手上掂着,冷笑着一步步朝白之言逼近。
白之言微微眯眼,緊盯着花襯衫的男子,笑意疏懶:“這樣吧!我給你機會,現在就放人,我不跟你計較。否則,別怪我等會兒下手太狠。”
“臭娘們,口氣還不小。看來老子今天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我恐怕,要比你清楚太多吧!”白之言淡淡笑着,眼看着那幾個手下已經逼近,舉了棍子就要朝她打過來。
白之言手臂微微一揚,手心已經多出好幾根銀色的細針,就在那些棍子即將打到她身上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那些人拿棍子的手,行雲流水般從他們的腋下紮下去,動作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等到所有人回過神來,他們的胳膊全部都疼的隨便一動就麻疼的厲害。
花襯衫男子驚愕的瞪大了眼,看着白之言氣定神閒的拍着手朝鐘雪彤走去,耳畔傳來的,是他那幾個手下伏在地上嗷嗷慘呼的聲音。
花襯衫男子難以置信的咬着牙,指着白之言質問:“你這個妖女!我今天跟你拼了!”
“不自量力。”白之言脣角微勾,一記左勾拳迅速打在哇哇大叫着,朝她撲近的花襯衫男子眼圈上。
花襯衫男子當即疼的縮回了手,齜牙咧嘴的捂着熊貓眼喊疼:“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
白之言鄙夷的睨了他一眼,閒閒拍着手問:“還打嗎?有意思嗎?”
花襯衫男子很是不服氣,惱火的指着她質問:“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能打?”
“難道非要我告訴你,我是安氏集團執行總裁的妻子嗎?”白之言不鹹不淡的說着,走到鍾雪彤身側將她扶起來。
把鍾雪彤嘴巴上堵着的毛巾扯出來,白之言籲口氣,溫聲道:“沒事了,
等會兒我們就回去。”
鍾雪彤一雙小鹿般的眼睛仍然帶着驚恐,抽泣着問:“之言姐,他們爲什麼要綁架我?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
“你等着,我給你好好問問。”白之言淡淡一笑,轉頭看向花襯衫男子。
花襯衫的男子因爲着急,剛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木棍,瞅準了白之言的後腦勺就準備下手。
白之言回頭的瞬間,眼神冷冽一掃,迅速伸手抓住即將落下的木棍,冷笑盯着花襯衫男子:“你就這點能耐,還好意思出來混?”
花襯衫男子很是不甘心,仍是使勁兒的推着木棍。
可是他完全沒料到白之言的力氣竟然那麼大,他兩隻手竟然也比不上白之言一隻手的力氣。
由於太過使勁兒,花襯衫男子瞬間把臉給憋得通紅,咬着牙問:“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
白之言冷哼一聲,手臂再次一使力,一把將花襯衫男子推倒在地。
“哎喲!”花襯衫男子捂着被摔成兩瓣的屁股,皺着眉齜牙咧嘴。
白之言一腳踩在他大腿上,居高臨下的盯着他質問:“說!是誰指使你的?”
“我……我不會說的!”花襯衫男子雖然懼怕,可還是嘴硬的很。
“不說的話……”
白之言伸着手指頭,朝正抖動着肩膀哭泣的鐘雪彤勾了勾,別有深意的笑:“雪彤,給我一根木棍。”
“好。”鍾雪彤憋住眼淚,麻利的彎腰撿了一根木棍,迅速遞到白之言手上。
白之言接過木棍在手上掂了掂,笑的天真無害:“剛纔,你們想拿木棍打我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這木棍打在身上,到底有多疼呢?要不,你幫我試試,然後告訴我有多疼好不好?”
花襯衫男子頓時哭喪了臉,可是又不敢讓白之言看出的自己在害怕,一把從白之言腳下拔出腿,連滾帶爬的爬起身道:“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回來的!”
“這臺詞聽着好耳熟啊!”
白之言歪着頭看向鍾雪彤,疑惑的問:“雪彤,你記得是哪的嗎?”
“我記得,是喜羊羊與灰太狼裡面,灰太狼每一集結尾都會說的一句臺詞。”鍾雪彤回答的倒還挺認真。
“這樣的話,我應該發揮一下喜羊羊精神,把他打的滿地找牙。”白之言陰險的笑着,舉着棍子就朝花襯衫男子追過去。
花襯衫男子大驚失色,撒開腿就朝門口跑。
蜜兒一直都守在門口,眼看着花襯衫男子接近門口,頭頂一道白光猛地一衝,鐵質的房門“嘭”的一聲巨響,瞬間關死。
白之言順利的追上花襯衫男,拿着棍子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打。
地上伏着喊疼的那幾個人頓時傻了眼,也忘了喊疼,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的老大被人狠K到狼狽的捂着頭慘呼的樣子,一臉同情。
打了一一陣之後,花襯衫男已經被打的找不着北,捂着頭嗚嗚嗚的哭着叫着:“別打了,別打了,我說。”
白之言這才籲口氣,揚了揚眉,將木棍扛在肩膀上,散漫道:“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再不說,我繼續打。”
花襯衫男擡起已經鼻青臉腫的;臉,憋屈的扁着嘴說了起來:“其實,我也是替別人辦事,聽別人吩咐。給錢的人交待,如果三天之內,還是沒人來救她,就隨我們看着辦。”
“然後呢?如果我要是不來,你們想怎麼樣?”白之言瞳孔驟然一縮,手心也不由的一緊。
花襯衫男不敢撒謊,低着頭,聲若蚊蚋:“把人交給我的是這麼安排的,說是實在沒人管她的話,就把她送出逸州,賣到紅燈區。”
鍾雪彤聽到這裡,嚇得渾身一抖,趕忙抓住白之言手,又哭了起來:“之言姐,我沒有得罪他們啊!”
白之言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的喪心病狂,冷聲繼續問:“說實話!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花襯衫男眼珠轉了轉,遲疑着沒敢說。
這時,鐵質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發出“嘭嗵”一聲巨響。
(本章完)